“你是不是得到了天人級的傳承?”
對于自己的子孫,陳須可沒那麽客氣,他直接就問了一句。
陳三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不确定自己是哪裏被看出來了。
但他還是很認真地說道。
“是的老祖,我身上有着天人級的傳承。”
“哈哈哈哈,你是想問,老祖我是怎麽看出來的吧,你忘記啦,你剛才說了一句天人分身,沒錯,我是天人分身,但這也說明,你見過天人分身。
奉先那個小子,還說你是得到了七修劍的幫助,現在看來真不是這樣,七修劍雖然強,但他也隻是紫府九級,差一點點才能步入天人。
而你的傳承是來自于天人,七修劍要有這樣的傳承,他早就天人了。”
陳須老祖說的都在理,但他還是低估了陳三思。
要知道陳三思并不是得到了什麽傳承,而是得到了一個人道系統。
不要說天人了,隻要有足夠的抽獎材料,陽神、金仙他都能抽的出來。
當然陳三思也不會去說陳須說的不對。
陳三思就算再沒有情商,也知道在這個時候硬頂是沒有好處的。
“小子,你得到的天人傳承有沒有說不能外傳?”
陳須這時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陳三思這下也就明白過來,陳須這是看上了自己的天人級功法。
不過想一想這也是很合理的。
陳朝之所以能成爲三流王朝,就是因爲他們有天人,同時也有着天人的傳承。
可是隻有三位天人,這傳承就不是那麽的穩當。
特别是陳須所修行的千元道典,對于修行者的要求很高。
這麽多年下來,各種的資源支持,陳朝也一共才出了三位的天人。
如果中間出一點什麽問題,比如被晉朝、衛朝的天人襲擊,又或者被焚月宮的天人攻擊,那陳朝的傳承就完蛋了。
所以陳須必須想辦法再增加一些天人級的傳承。
不能把蛋全部都放在一個籃子裏。
但陳須原本是位散修,他是無意中得到了一本天人級的功法,這才把陳家傳承下來,并且帶成了陳朝的。
這些年他不是沒有努力過,卻沒有找到新的功法。
眼下,他在陳三思身上看到了希望,又一份的天人傳承,不管陳三思願不願意把這傳承交出來,他都會給陳三思足夠到天人級的資源。
陳三思并不知道陳須的想法。
但他卻有着自己的考慮。
聖龍流塗葬海術并不合适成爲他主修的功法。
他天人級的功法,肯定要走其他路線的。
在那之前,他肯定需要通過人道系統,抽取更合适的功法。
這就需要大量的資源。
如果可以從陳須老祖那裏得到一些支持,也許他可以提前做到這些。
想到這裏,陳三思便對陳須說道。
“老祖,這功法是可以外傳的,我現在的手下裏,就有一位紫府級就是這麽來的,她爲了得到我手上的天人級功法,願意爲我殺十位紫府。”
陳三思真不是吹的,柳下月就在外面呢。
不過當陳須聽到陳三思的要求時,直接就噴了。
殺十位紫府,這話也就隻有陳三思可以說的出來。
不過想一想,如果陳須出手,十位紫府還真是比較好殺的那種。
“很有想法,如果他真可以修行到天人級,隻殺十位紫府,真是有些便宜他了。”
“主要是她的情況正好合适我這套天人功法,這套天人功法叫作《聖龍流塗葬海術》。”
陳三思這句話才說出口,陳須就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你在龍宮裏找到的吧,紫府級的龍宮,肯定連接天人級的龍門或者深淵,這個事知道的人不多。
但我怎麽也沒想到,紫府級的龍宮裏面,還藏着天人級的功法。
這個功法沒有限制必須要有龍族的血脈才能修行吧。”
“沒有,這個功法水屬性就可以修行,以功法在自己體内形成了一個海眼漩渦,再引入靈性進入海眼,最後眼破龍出。”
陳須怎麽說也是天人級的高手,一聽陳三思這麽一說,就明白這功法的情況了。
“行啦,我知道了,這功法需要水靈根,而且還要那種天生法力比較充足的,這要求是有點高,但這不成問題。”
陳須想了一下,就肯定地說道。
“小子,我也不占你便宜,你收下的那位紫府說要幫你殺掉十位紫府對吧,這樣如果你願意把這《聖龍流塗葬海術》留下來,我可以做主,所有修行《聖龍流塗葬海術》的陳家子弟,都以你爲祖。
你這就算是我陳家的另一個分支。”
聽到這話,陳三思愣了一下。
他很清楚,陳家的分支指的是什麽。
現在整個陳家就四個分支。
皇帝這一支,這支是有權利上位爲陳朝皇帝的。
陳元生與另一位天人老祖各有一支,這兩支是他們的直系血脈。
陳須老祖這邊的紫須山并不算,所有的陳家子弟,都是陳須老祖的後代。
最後一支是被安排到焚月宮學習的那一支。
現在陳須竟然說可以讓陳三思另開一個分支,并且以陳三思爲祖。
這就說明,他已經把陳三思放在了天人級的位置上去了。
有着陳須這句話的保證,就算陳三思沒有達到天人,而他這一支裏面有人通過《聖龍流塗葬海術》成就天人,那他也要服從陳三思的命令。
可以說這一下子就把陳三思的地位給擡高了許多。
這讓陳三思多少有些心動。
陳三思認真地想了一下,“可以,我這就把《聖龍流塗葬海術》給默錄出來。”
陳須一聽也就笑了,“拿這個錄。”
說着陳須就給了陳三思一個玉簡。
陳三思拿着玉簡,用右手按在了自己的眉心位置。
他說是自己在那裏錄着,其實是借着右手手背裏天人分身的力量,把《聖龍流塗葬海術》全部給記錄進去。
做好這事之後,陳三思便把刻錄好的《聖龍流塗葬海術》交給了陳須。
陳須老祖神識一掃,就知道這功法的情況,同時他心中也有了一個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