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忙完這一切,重歸于平靜的時候,在街角的一處民房内,已經多了幾名身穿仆役服飾的人,而在房間牆腳處,兩名被拗斷了脖子的暗哨被随意的堆放在那裏。
小心的看了眼熟睡的孩子,異人握着趙姬的手上滿是汗水,到了這一步,他便已經無路可退,一旦事發,那就是必死之局。
似乎看出了異人的緊張情緒,靠在窗邊望風的阿二忽然開口說道:“王子不必緊張,隻要夫人那裏一得手,阿三就會第一時間将令牌送過來,隻要出了這邯鄲城,外面自然有我們的人接應,等到了那時我們就安全了。”
“那就好,那就好。”異人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下意識的回答了幾句,可是仔細一想卻是一愣,跨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阿二的胳膊,異人緊張的問道:“不對啊不是說好我娘和我們一起走麽我們先走了,那她該怎麽辦”
知道他早晚都要問,阿二索性直接說道:“夫人知道,如果同行那風險必定大大增加,所以臨行前,夫人已作出決定,讓我們全力護送三位出城,她如果能及時趕來,那便最好,如果趕不到,她會在我們暗影的保護下暗中潛伏。等風聲過後再想辦法離開邯鄲。”
“什麽”異人一聽就急了一旦趙王發現質子出逃,整個邯鄲城絕對會全城戒嚴,說是掘地三尺也毫不爲過,等到了那個時候還怎麽藏。絕對是無處可藏留在這裏那就是送死
“不行我娘不到,我絕不離開”
阿二一把拉住情緒激動的異人,冷冰冰的話語如同冬日裏的冷水将異人澆的渾身冰涼。
“臨行前,夫人已有囑托,命我等便宜行事。如果王子不服從指揮,我們可以将王子擊暈強行帶離。事已至此,王子如果一意孤行,不但會将大好機會丢失,而且會讓夫人的付出付之東流,夫人讓我帶給王子一句話,大局爲重”
異人咬緊鋼牙,臉頰不自覺的抽動着,過了半響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若我娘有失,他日我必定滅了趙國。将得罪過我們母子的人全部殺光”
質子府内,趙穆志得意滿的坐在上首,管家趙康則站在他的斜後方随時聽用,對面身穿薄紗的夏姬笑靥如花,正不停的向趙穆敬酒,在那堂内中廳,一列列妖豔的舞姬在那裏翩翩起舞,舉手投足間,盡情展露着火辣的軀體。
雖趙穆同來的那些護衛一個個的眼中冒火,那裸的目光中滿滿的都是侵略性。如果不是顧忌台上的趙穆,這些人怕是早就一擁而上将這些個舞姬瓜分個幹淨。
“夫人,怎麽沒見到質子和乖孫啊。”
趙穆将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忽然笑眯眯地對着夏姬問道。似乎迷醉的目光中透着一股清明,這讓夏姬不由得心中一凜。
不過夏姬也是早早就預料到了此種情形,心中早有應對,隻見她臉色微微泛紅,有些忸怩的說道:“我那兒子知道今日宴請侯爺,忽然又耍起了小孩子脾氣。故意躲在後堂不肯出來,任我費盡口舌,他就是不聽,唉,還真是兒大不由娘啊。”
“唔如果是這樣,倒也無妨,一會我去後堂看看他們便是,你可不知,我對小孩子可是喜愛的緊。”
趙穆一邊說話,一邊暗中打量夏姬的表情,他自信隻要有絲毫微小的波動,都不會逃過他的眼睛。不過,說完之後夏姬依舊面色如常,并未有什麽異樣,這倒是讓趙穆放下心來,相信了她說的話。
“啊隻是這酒席才開了沒多久,侯爺不再吃些東西麽”
望着夏姬一臉驚詫的模樣,趙穆就覺得一股熱線自小腹而出,直沖大腦,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想要狠狠蹂躏她的沖動。
“哈哈哈,先不吃了,桌上的東西哪有夫人好吃何況我也想去後宅看看那乖乖孫兒,夫人,咱們這就去後宅吧。”
趙穆的話說的已經十分露骨,就算夏姬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仍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嬌俏的白了他一眼,夏姬便起了身子,率先向後宅走去。
推開房門,趙穆就問道了一股淡淡的清香,目光掃過,隻見一尊上好的紫檀熏香擺在屋子的一角,而正中間則是平時小憩用的軟塌,旁邊立着的雕花屏風後面,一個巨大的浴桶正冒着袅袅的白煙。
經過青絲籮帳,眼前隐約可以看到一張梨木花雕牙床,夏姬慵懶的斜靠在床頭,除了一個錦綢的抹胸,身上竟然再無寸縷,雖然蓋了層薄薄的輕紗,可是那雪白的肌膚仍是大片大片的暴露在空氣之中,許是酒勁上湧,皮膚下面竟然泛起片片桃紅
好一個尤物
趙穆喉頭不住的起伏,不自覺的咽下一口口的吐沫,盡管早已有了準備,可真到了這時,趙穆竟然有了一種幼時第一次偷窺丫鬟的緊張感,劇烈的視覺刺激讓他大腦之中一片空白,甚至連身後突然多了一個人都沒有發覺
阿三從房梁上緩緩的落下,粗壯的右手從後面輕輕地繞到了趙穆的頸下,手指猛得一收,頓時将趙穆的驚呼摁在了喉嚨之中
突如其來的偷襲,讓趙穆臉色通紅,拼命的蹬腿想要掙紮出去,可是那手臂如同銅鑄一般,任他如何用力,都不能移動分毫。
夏姬急急披上一件衣服,掀開紗簾走到了趙穆身邊,眼看着趙穆開始翻白眼了,這才對阿三點了點頭。
阿三的手微微松了松,一絲空氣流入到了趙穆的肺部,這才讓他漲紅的臉色緩和了好多,隻見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貪婪的索取着周圍的空氣。
“把你的腰牌交出來快”夏姬目光冰冷的盯着趙穆,努力壓制着心底的那絲焦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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