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打掉赢廣作亂的雙手,墨印紅着臉說道:“瞧你那猴急的模樣,我這還有正事沒和你說呢”
“正事”赢廣一本正經地想了想,說道:“咱倆現在辦的不就是正事麽有什麽話,完事再說”
“你你讨厭呀”
淺白色的床圍子被胡亂的放下,在墨印的驚呼聲中,幾件貼身的小衣被野蠻地丢到了外面,緊接着驚叫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唔唔的聲音,瞧那架勢仿佛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風停雨歇,墨印渾身像是洗過一般,軟塌塌的趴在赢廣身邊,再也不願動彈,可再看赢廣,卻是精赤着上身,斜斜地靠在床頭上,整個人竟像沒有盡興一般,仍然顯得精神十足。
墨印發出一聲嬌懶的喘息,一把将赢廣的手推開,媚眼如絲地說道:“不許再作怪,今天是真有正事衛國是小國,所以暗影以前對衛國的滲透并不太多,能用的人手更是少得可憐,我已經讓人将陸大叫回來幫我,隻是在他回來之前,我倒是要忙碌起來了。”
赢廣用手摸了摸墨印的脊背,笑着說道:“我手下的人倒是不少,可是構成複雜,暫時不能參與那些機密的事,卻是幫不上你了。你讓陸大回來也好,有個用得順手的人總能省心許多。”
“這幾讓阿二、阿三盯着那盧俊老賊,沒想到還真有了些發現。就在雪下的最大的那天,他忽然喬裝去了征西侯府,看來拿了他的兵權,已經讓他徹底的警覺起來了。”
墨印扯過被子,将自己裹了起來,這才斜着身子靠在赢廣身邊。繼續說道:“如果得到的消息沒錯,我推測,來年化凍,就是征西侯動手的時候。”
“你認爲征西侯會動手”
“不錯。衛靈确實想做一個合格的大王,可是他的心思太淺,自認爲做的絕密,殊不知自己早就暴露在了衆人眼中,他背地裏用你的方法練了一批精衛。想要做爲底牌使用,可惜,他竟然直接派人去府庫提錢,以作爲軍饷使用,如此一來倒像是黑暗中的螢火蟲,想不引起注意都難。
這樣做的直接後果就是逼迫姬重等人加快造反的步伐,因爲他們再沒有動作,懸在頭上的利劍就要落到他們身上了。”
見墨印說的認真,赢廣也收起了調笑的态度,心中暗自分析。姬重支持的是大公子,早就與二公子勢同水火,兩人之間絕無合作的可能,所以一旦起了内亂,自己作爲二公子的援軍,必然得率軍參加戰鬥,隻有這樣才能去博得那最後的一絲生機。
“看來得加快新兵訓練的速度了。如果事情有變,他們必須能道:“看見對面說話的刀疤臉沒那可真是個好漢子上次在卧牛嶺,這老小子救過咱的命所以我今天決定抗命一回隻守不攻隻要你能破了我的防守就算你赢怎麽樣夠意思吧我這可是公然抗命了,回頭樊統領指不定怎麽收拾我呢”
“呸呸呸放你娘的狗臭屁”刀疤臉聞言大怒,指着魏老三的鼻子罵道:“魏三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麽主意是爺們的就跟老子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别像個烏龜似的守在殼裏别人不知道你是個什麽貨色,我還能不知道你要是敢和老子硬碰硬老子就當你還了我的人情”
魏老三剛要答話,就聽見場邊一聲鑼響,比鬥正式開始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