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周圍圍觀的輔兵可不管你用什麽招式,隻要能赢,哪怕你來一招欲練神功必先自宮,這幫人也會豎起大拇指,誇一聲好漢子!
典軍猝不及防吃了個暗虧,卻也不氣惱,腳下生根雙臂力,先是抵住光頭的強攻,穩住陣腳之後才繼續力。`沙場之上最忌諱心浮氣躁,有的時候你越是想赢就越容易犯錯,而一旦被敵人抓住你的錯誤,接下來的便是死亡。營中比鬥雖沒有沙場兇險,性質确實一樣,光頭見到典軍那冷冰冰的眼神,心是越來越沉,對手實力遠高于自己,更難得不急不躁,不露一絲破綻,這樣下去怕是要輸!
“呀呀呀!”
光頭一聲爆喝,左腿躬右腿撐,身子傾斜成四十五度,看那腳下扣起的泥土,竟是光頭将自己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了上去。
“那光頭要輸了。”赢廣見到光頭了全力,不由得笑道。
别看赢廣氣力不及典軍,但與典軍一起多年,那點眼力還是有的,力之一道講究的是收放自如,力用九分留一分,這一分就是回轉的餘地,一旦不留餘力那就是打算拼命去拼得一線生機,但這前提是雙方差距不大,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留餘力無異于求死,的力越大摔的便越碎。`
赢廣都能看透的道理,典軍如何不知,見光頭勁力如潮水般襲來,典軍忽然後撤,雙手一帶一送,時間拿捏的正當時,準準卡在光頭舊力已老新力未生的當口上!
光頭心裏郁悶啊。原本感覺自己像一頭犀牛,正在對着一塊巨岩力,忽然這巨岩長出了兩條腿,猛的一下跳到了一旁。不但不再角力,還微笑着擺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在犀牛疑惑的目光中伸出了腳,陰損的絆了自己一下,于是。下一秒
“呼!”
光頭收力不住,下盤不穩,胳膊又被典軍一帶,整個人張牙舞爪的飛了出去。
若幹年後,已經頭花白的赢廣羨慕的望着始終沒有改變過型的光頭,笑眯眯的問道:“當初在輔兵營,你比輸了,想要加入我的麾下,我曾問過你一個問題。”
“想加入我們?行啊,說說吧。你有啥絕活?”
光頭一愣,撓了撓頭,答道:“力氣大算不?”
“不算,我後面這兩個力氣都比你大,别人有的不算絕活。`你有啥絕活?”
光頭憋紅了臉,吭哧了幾聲,大聲吼道:“我會飛!這算絕活不!”
不久之後,光頭就成了赢廣的兄弟
不過現在滾了一身土的光頭正垂頭喪氣的站在一旁,剛才摔到的瞬間他就知道自己輸了,光頭雖然長的兇。但人卻十分光棍,輸就是輸了,隻是當敖烈過去拉他的時候,他還是悄悄的了下力。見敖烈對他的小把戲根本無動于衷,一把就将他拽了起來,于是光頭徹底的萎靡了。
“服不服?”赢廣站在光頭面前,盯着那油光锃亮的大腦袋問道。
光頭不屑的看了赢廣一眼,悶聲說道:“我服他,卻不服你!”
“嘿嘿!”赢廣陰陰一笑。看得光頭一陣惡寒,心中合計這家夥不會有什麽不良嗜好吧
赢廣也不理他,趁着各地輔兵都在,赢廣站在帳篷前大聲說道:“怎麽樣,是不是還有不服的,沒關系,今兒我把話撂這,認爲比我們強的,歡迎前來挑戰,時間不多,隻有三天。三天過後沒人能勝的過我們,那就得聽我們的安排。所以各位想要在這輔兵營占據席,那就多多努力吧。”
圍着居中的大帳轉了一圈,赢廣是邊看邊點頭,這光頭倒是挺會挑地兒,帳篷處在背風面,不遠處就是山下引上來的水源出口,周圍道路平整,幾個帳篷将大帳隐隐圍在中間,後面不遠就是營地的側門,側門外則是下山的山路,可以直接通到衛國境内。
“好家夥,難怪腦袋都讓人劈成十字花了,還能活的活蹦亂跳,這光頭逃生的本事倒是一絕。”
進了大帳,赢廣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上,見光頭橫眉怒目,寫了一臉的不服,赢廣便笑着問道:“說說吧,叫什麽名字?”
光頭本來不想搭理他,可見典軍和敖烈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自己,知道暫時是逃不出這三人的手心,索性就直接答了。
“我叫樊籬,來自大澤鄉。大家擡舉,暫時是這些輔兵的頭頭!”
頓了一頓,樊籬接着說道:“看你這架勢,是想整合輔兵營吧,我勸你還省省心吧,輔兵營兵員複雜,大部分都是口服心不服,平時幹個活還行,要是真有什麽事,肯定沒人聽你的。說白了這就是一群烏合之衆,大家大哥别笑二哥,都是炮灰的命!”
“呦呵,有點意思。”
赢廣沒有接話,旁邊的敖烈先開口了。
“瞧你那熊樣兒,俺以前和你一樣也不服,老典俺們倆也是動過手的,可到最後不也是跟着統領嗷嗷叫着上了戰場,明白告訴你,你是不知道俺們統領的手段,俺們的兵就沒有一個孬種!”
樊籬猛地翻了翻眼睛,疑惑的問道:“你是統領?不對,咱們玉盤山大營就沒你這麽一号統領!”
沒看出來,這粗坯除了脾氣犟點,人頭倒是很熟。
赢廣自嘲的一笑,說道:“我現在不過是個校尉,就這還是托人要過來的頭銜。校尉好啊,不顯山不露水,官職不大,實權卻多,輔兵,輔兵,人數再多那也不是正兵,用一個校尉管理已經足夠。不過話說回來,無論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這輔兵營從今天開始便是姓赢了。”
樊籬聽了這話本來想要嘲笑一番,可是話到嘴邊忽然停住,隻見典軍和敖烈似乎沒有任何的異樣,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萬一,萬一他真能做到呢?
鬼使神差,樊籬說了一句讓他後悔一輩子的話:“我想加入你們!”
“想加入我們?行啊,說說吧,你有啥絕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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