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安的在離開之前,又跟雲逸晴說了很多。
關于雨然的事情,他也講了一些。
還有一些玉雲欽的事,雖然雲逸晴說不去管,但他覺得有必要說出來,免得之後遇到了再出什麽問題。
總之是說了許多之後,看着還抱在一起的兩人,渡安總算是瞪了蕭逸風一眼,然後在金光中消失無蹤了。
“總算是走了...”
蕭逸風對于渡安總是瞪他很不爽,但他又不得不承認,這家夥說的某些話是有道理的。
比如他們要先變強,然後才能在未來有更長久的相伴。
但是...
這種話,那個自稱大舅哥的說也就算了,這個佛宗的家夥卻要提醒他們這些事情,這也太過分了!
“走吧,我們直接回劍宗,現在雲路做宗主,劍宗還不知道亂成什麽樣子了。”
雲逸晴擡起頭看着蕭逸風,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成功讓他的委屈小表情轉變成了傻笑。
真好哄,隻要是一個側臉親親,就能這麽開心。
哎...
還是努力吧,什麽時候能重塑真身,自己也能做的更多一點,現在這樣看得到摸得到,偏偏就是吃不到,她是覺得真憋屈。
“回去後,我還能牽手嗎?”
禦劍升空後向着劍宗的方向飛去,蕭逸風突然想到了回到宗門之後會遇到的那些人。
眼睛眨了眨,他想到了個好主意。
師姐一定不會舍得讓他不開心,所以就會答應他牽手的想法,那時候他就可以牽着師姐去那些人的面前,好好的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都看個清楚。
“可以,反正劍辰也會盯緊了咱們,不需要爲了某些人而委屈了你,你不開心的事情,我可舍不得做。”
雲逸晴完全不覺得她寵着蕭逸風會有什麽不好。
她喜歡,而且有那個實力,那自然是要給蕭逸風最好的。
不管是哪一方面...
“我也舍不得...”
蕭逸風眼睛裏滿是笑意,他想的果然沒錯,師姐絕對是會把他放在第一位的。
什麽大舅哥,管他是不是真的,在師姐眼裏都不如自己重要。
玉雲欽那小子,他一定會讓師姐忘記還有那小子的存在,絕對不讓那個臭小子跑出來礙事!
至于劍辰...
回到劍宗之後就想辦法先去鎮妖塔,然後把血飲劍取出來,到時候嘛...
血飲劍離開了封印他的地方,飲血的第一人,必然是劍辰那個該死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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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宗。
麒麟閣。
自從十幾年前二師兄莫逸誠回到了麒麟閣,作爲三師兄的秦逸恒就幹脆甩手,整個麒麟閣上下的事物都被交到了二師兄的手裏。
至于他們的師父,真正的麒麟閣閣主嚴峰?
那家夥在某個時候去找了雲骜之後,就又出門沒了蹤迹,若不是偶爾還能穿回來一些除魔的消息,大家都真的要以爲他失蹤了。
十來年的時間裏,二師兄莫逸誠在麒麟閣的名聲大漲,隻不過他的行爲方式跟過去的大師姐完全不同,所以這名聲一直都是往壞的方向發展。
“行了,你們都閉嘴吧,若是讓二師兄看到,又要被拎着去單挑了,你們也不想想,二師兄被認命爲下一任的閣主人選,那是前任宗主的命令,你們是不是腦殘啊,現在這個時候去鬧,是閑咱們麒麟閣的事情太少是吧?”
四師姐程逸君看着面前低頭的幾個師弟師妹,忍着怒氣跟他們再次的強調了一下重點。
她也對二師兄做下一任的閣主不服氣,但是那有什麽辦法?
前宗主雲骜在去到鎮妖塔之前下的命令,現在雲骜宗主剛爲了劍宗而拼上性命,屍骨未寒的時候,誰敢質疑?
可這幾個不長腦子的,竟然鬧着去找師祖,還要讓師祖出來代管麒麟閣,他們是腦子被丢在了被窩裏,起床的時候沒帶出來嗎?
“四師姐,我們也知道不能鬧,可你看看二師兄都做了什麽,他除了會懲罰咱們,還會做些什麽?”
“就是啊,大師姐當初一直都護着咱們,有什麽好的都想着咱們的那一份,可二師兄從來都不知道給咱們弄點好處...”
“就是就是,要我看,就算是大師姐有事回不來,那也該是四師姐你去做那個位置,再不然讓三師兄去都行,反正二師兄不配那個位置!”
一聲聲的質疑還在繼續,而此時的程逸君卻沒了聲音,隻是冷冷的看着這幾人,即像是生氣,又像是默認。
“我說你們幾個還有完沒完,我隔着那麽遠都聽到你們在這裏說什麽了,之前二師兄罰你們,難道罰錯了?現在還在這裏記仇了是吧,看來以前就是對你們太好了,如今這時候誰敢鬧事,你們信不信新宗主會把你們拎出來作爲開刀的人選!”
秦逸恒本來隻是覺得這幾個師弟師妹鬧得太過,想要過來訓斥幾句。
可他還沒看到人呢,這聲音已經是聽的頭疼不已。
就這樣的吵鬧,現在整個劍宗都在等着看麒麟閣的笑話。
新宗主雲路那是什麽人,那是滿心都支持前宗主的任何決定,甚至是在大師姐還沒回來就直接放在了太上長老位置上的人!
權力剛拿到手,他就能直接把一個同門師妹放在那種位置上,以一人之力抗住九大太上長老的壓力來完成了此事,那會是個善茬嗎?
若是讓他知道這些人竟然在質疑雲骜宗主的決定,他們真當麒麟閣就是不會被動搖的地方?
一群蠢貨,難道他們看不出來,麒麟閣的各種好處,人家全都是看在了大師姐的份上,就因爲看大師姐的面子才沒收拾他們。
一群不知好歹的,他這個不想管事的都不得不管,真不知道這群沒腦子的是被什麽給迷了心智,稍微用心的思考一下會死啊!
“三師兄,你真的不生氣?”
程逸君眼神怪異的看着秦逸恒,她知道三師兄不喜歡權力這種事,可這時候被那個多少年都不回宗門,回來十幾年就把人得罪幹淨的二師兄給壓一頭...
真的能有人不覺得委屈,不覺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