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麽說也有一點不對,每天在“隐龍部隊”訓練之餘,他時常也會思考“宸龍”的ift征程,對全國選拔賽的關注也一點不少;至于宸龍的安排,第三輪仍然是客場作戰,對手是華東大區的“麒麟”,這場比賽之後則是北京大區的同城德比,“宸龍”将以主場身份迎戰“望京”。
總而言之,這樣一場場比賽打下去,且不說拿多少分,第四場的“望京”可讓龍雲印象深刻。
“望京”,一支圈内人士、愛好者都挺熟悉的強隊,對這一支常年駐紮首都的航空競技隊伍來說,每屆ift的成績都可圈可點,其中一屆還拿到了排名首位、以戰隊作爲基礎組隊參加了當年的大區排位賽;如此棘手的競争者,龍雲之前的了解并不少,但隻流于表面,選拔賽賽場上的“望京”是什麽樣子,他還真沒見識過。
時間一天天流逝,距離選拔賽開賽過去了兩星期,取得兩連勝的“宸龍”前景一片大好。
由于任務在身,和戰隊其他成員不同,每天依舊早出晚歸、目的地卻不是航空訓練基地的龍雲,每天的分内事已經從戰鬥機對抗變成了強襲機作戰訓練。
秘密集訓的“隐龍部隊”,何時出征尚未可知,眼見後面的比賽暫時沒了一點上場希望,年輕人顧不得爲“宸龍”的成績擔心,他現在更想知道的當然還是“隐龍”、乃至整個“哈裏夫”事件的後續發展,不過這一次。兩個世界來往穿梭的經曆可幫不上他什麽忙,除了和新結實的戰友們抓緊訓練之外,龍雲所能做的就隻有等待。
一場場比賽打下來,“宸龍”在航空競技界的名聲越來越響,支持者與關注者也越來越多。
不過另一方面。關注則矣,可不見得每一個人都會投來善意的目光。
時間來到三月份,就在ift全國選拔賽如火如荼、各隊戰罷第二輪之後,每一支參賽隊伍都在全力準備後面的第三輪較量,某一個罕有的陰沉天氣裏,“望京”隊長夏東林卻沒在航空訓練基地指導隊員、或者忙裏偷閑放松身心。而是坐在一家首都内三環的高檔酒店西餐廳裏,聆聽戰隊掌控者的滔滔不絕。
“小夏,我的這一套作戰計劃,——怎麽樣,很犀利吧!”
面對“望京”隊長。也是自己刻意拉攏的一名老資曆選手,劉騰飛,這位有志于航空競技領域的富家纨绔,這時候剛一本正經的闡述了自己冥思苦想出來的“克敵秘籍”。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出于不言自明的原因而“迷上”了航空競技,劉騰飛今天特意打電話把“望京”隊長約出來;全然無視戰隊備戰的需要,他急于向夏東林說明情況,剛剛唾沫星子橫飛的向桌對面的年輕人形容了一番。自己是如何查閱比賽規則,下了多少苦工夫才找到這麽一條克敵制勝的法寶——其實就是拿錢砸人,一張胖臉上滿是難以抑制的興奮與自得:
“這樣一來。哼,就算隻赢一場都值回票價!
小夏,你們的人訓練怎樣了,能不能完成我的犀利計劃?”
“恩……劉總,您是說——”
“——嘿!
我說小夏,你什麽時候變這麽磨磨蹭蹭了。咱倆這多少年的交情,”說話間信口開河。劉騰飛自動抹殺了自己一年前根本不認識夏東林是哪棵蔥的現實,“我可知道你一向辦事爽快。怎麽,現在還有什麽顧慮?——哦、要是關于那小子的事,你……趁早少提,我就是要想辦法,讓‘望京’打赢那個可惡的‘辰龍’,這可是爲戰隊的積分排名考慮,小夏、夏隊長,你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明……明白,——劉總,戰隊這邊一直在按要求訓練,我覺得,可以執行您的計劃。”
“哈哈,那就好,直說不就行了嘛!”
剛才自己提到“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心理因素作祟,時隔多日,被龍雲意識滲透的纨绔腦海中又掠過一絲緊張不安。
内心深處的某個聲音還在催促“走、走得越遠越好”,完全搞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劉騰飛隻下意識的決定要“遠走高飛”,至少先去美國遊玩一陣子再說,然而另一方面,對鋼琴家的龌龊念頭卻讓他倍感煎熬,這才會約“望京”隊長出來共商大事,想要給那個可惡的龍雲一點顔色瞧瞧。
自從“郁金香”度假村的一場驚變,從那以後,劉騰飛就中了意識滲透的後遺症而不自知,對龍雲的恐懼感在緩慢消退、短時間内卻還是有一些殘留,再加上春節前夕在商場的一次意念幹擾,現在的他,哪怕想到那個該死的“辰龍一哥”就會頭皮發麻。
盡管如此,越是覺得恐慌,心中莫名其妙的“奪人之恨”就越是難以消除。
受到心中欲念的驅使,經過長時間“鑽研”,遠山集團的大少爺終于搞明白了一些航空競技領域的法律法規與競賽規則,他從堪稱冗長的ift賽事規則中找到了一些可資利用之處,在和“望京”隊長旁敲側擊的确認過之後,就一門心思搞起了打擊報複,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去……
去做點什麽好呢,他也不清楚,總之就是不爽,現在指揮“望京”結結實實赢“辰龍”一把才解氣!
出于這種考慮,接下來,在酒桌上對夏隊長一頓吹捧,劉騰飛自以爲得計、卻讓心情忐忑的夏東林聽了直想吐,面子上卻不得不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來應付;不過,纨绔的胡鬧是一回事,這位大少爺提出的計劃,“望京”隊長卻真有一些實打實的興趣,畢竟如果成真,不說對抗“宸龍”的比賽會如何,起碼對戰隊來說也是一個挺難得的機會。
殲-20“威龍”,放到賽場上必定威震四方的一種新機型,劉總的話,真的靠譜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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