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别做夢了!我們的任務是确保少将同志的安全,可不是在這裏流口水。”
“……唔,我是随便想想而已。”
“想也别想啊!人家可是新晉升的航空兵少将。我看咱們也别回車裏等了,找管理員要張沙發什麽的在這守夜:嘿嘿……你說少将同志他,今晚還能下得來嗎?”
“我看夠嗆,哈哈!咱們就等在這裏,回頭能要個柳德米拉的簽名照就很知足了。”
“别灰心,馬克西姆;我看你也可以申請去前線殲擊機團;要是你能打下那麽多架敵機,那柳德米拉說不定也會看上你呢!”
“開什麽玩笑?我就是三頭六臂也做不到啊。……六十三個戰果,他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想到龍雲的驚人戰績,叫做馬克西姆的士官神色一凜,有些誇張的吐了吐舌頭:
“乖乖,比闊日杜布還要厲害的空中殺神……”
就在士官們談笑打趣之時,他們羨慕加嫉妒的航空兵少将:維克托*雷澤諾夫,這時候的情緒卻是極其複雜。
剛才走出電梯來到公寓長廊,瞥見拐角處一閃即逝的人影,龍雲不需要動用意識窺探術,也知道那是在柳德米拉居住的高級公寓四周精戒的克格勃探員。這些探員本來應該是在保護(也許還有監視?這個也未可知)柳德米拉,如今見到他前來,大概也是得到了通報才刻意回避。至于跟随自己前來的探員,如今已經分布在公寓前後門處的轎車上,想到自己一個人的行動卻要牽扯上這麽多人跟着忙碌,他又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受到這樣萬全的保護,如今卻被摟住臂彎的柳德米拉“綁架”而來,龍雲雖然還有些迷惑和掙紮,卻也隐隐有了一絲模糊不清的覺悟:這久别的“戀人”把他帶回自己的寓所,當然不會是正襟危坐的要和他談談什麽人生理想了。
進入公寓大門,就在整潔套房的會客廳裏,龍雲心緒複雜的看着掩上房門的柳德米拉,身上的銀色露肩長裙裁剪的很精緻,從背後看去,女性的窈窕身段也是一覽無遺。
此時此刻,理智提醒龍雲不要光顧着欣賞誘人的美景,也多少考慮一下他穿越而來的那些疑團;想到面前的柳德米拉毫無疑問就是維克托*雷澤諾夫的戀人,在穿越了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見到和維克托交往密切的人物,應該說這是個解開他心中重重謎團的絕好突破口。
絕好的突破口嗎……
在客廳裏有點手足無措,端起柳德米拉倒給他的一杯水,龍雲思忖片刻就覺得這沒那麽簡單:這位柳德米拉*帕夫柳琴科,雖然是維克托的戀人,可是他們分明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面、甚至沒有聯系過。換句話說,對維克托在波蘭前線遭遇不測的時候——也就是他龍雲穿越而來的那一刻前後,那段關鍵的時段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恐怕也是一無所知。
當然了,既然兩個人是戀人關系,柳德米拉至少也知道很多維克托的事,這個想法應該是很合理;但是現在他既然以“維克托”的身份出現,就不可能、也不忍心對她采用什麽審訊手段,而隻能旁敲側擊的去了解情況。
這樣做當然是上策,不過有個很現實的問題:
看現在這種架勢,要是他和這位漂亮姑娘一起呆上好幾天,那說不定……
“怎麽了,維克托,你到底在想什麽呀?”
眼見龍雲進來以後就一直在沉吟不語,柳德米拉溫柔的擡手在龍雲臉上撫摸了兩把,這親熱的動作卻把龍雲吓了一跳,從紛亂思緒中清醒過來:
“哦!我——呃……”
“你是不是累了,來,别的事情明天再說,趕緊去洗澡休息。”
“洗澡?”龍雲疑惑的看了看表,現在也才九點鍾——再說他真的要在這裏留宿嗎?但是不由分說的,柳德米拉已經拉着他來到浴室門口;就在龍雲有點不知所謂、茫然站在那裏的時候,她已經手腳麻利的取來了浴袍和拖鞋,然後就把龍雲推進了浴室裏。
看到柳德米拉随意的擡手拿掉了銀色長裙的吊帶,龍雲隻覺得心跳加速!
“柳達,你——”
“嗯?怎麽了?”
停下手裏的動作,柳德米拉睫毛忽閃,送來一個疑惑的眼神。
難道說,這個女人要和自己一起入浴?龍雲被這香豔刺激的想法弄得心髒狂跳,他連忙擺擺手,有點語無倫次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那、那個,你先洗,我過會兒再洗也是一樣的。”
“……?”
帶着一絲不解和疑惑,柳德米拉有點遲疑:“……好。那麽,你稍等我一會兒。”
被龍雲拒絕之後似乎有一點失落,但她還是頗爲順從的讓龍雲走出浴室,自己在浴室裏沐浴。嘩嘩的沖水聲傳進耳朵,坐在客廳裏的龍雲雖然竭力讓自己冷靜,卻難以收攝紛亂的心神。
看剛才那副樣子,這位柳德米拉多半是和維克托十分親密、或者說已經到了百無禁忌的程度,可是作爲一位飛行員,他又是怎樣和她的生活發生交集的?現在雷澤諾夫的意識已經不知所蹤,掌控這具軀體的人變成了自己,這可怎麽辦才好?腦袋裏越想越亂,龍雲的思緒逐漸變成了一團亂麻。
“好了維克托,趕緊來洗幹淨!”
聽到柳德米拉的聲音,龍雲以爲她會再來糾纏自己,不過也許是覺得龍雲還沒有洗過澡、在愛幹淨的女孩子看來是有點髒,換上寬松睡袍的柳德米拉并沒有再湊上來親熱,隻是在浴室門口向他輕聲召喚。
機械的走進熱氣袅繞的浴室,龍雲神思不屬的搓洗起來。
不管怎麽說,作爲一個正常男人,龍雲大概也猜得到後面将會發生什麽事,心裏的掙紮可以說空前激烈。容顔嬌美的柳德米拉,就在一牆之隔的卧室;如同嬌豔卻無刺的玫瑰,伸伸手便可任意采撷——這樣亢奮之極的誘惑,簡直已經不是凡人所能承受,澆在身上的水隻是微溫,龍雲卻着實覺得有點燥熱難耐。
一向果敢的龍雲,這時候卻沒法做任何決定;糾結良久,他還是披上睡袍,從氤氲的浴室裏走了出來。一邊用毛巾擦着頭發、考慮接下來到底要怎麽樣才好,他随意的看向卧室——
龍雲霎時間當場驚呆了。
柔和的燈光下,身材曼妙的柳德米拉,已經不再穿着簡樸的白色睡袍,而是換上一襲泛着光澤的露肩真絲長裙;纖細白皙的手臂勾住脖頸,随意盤起的長發襯托下,精緻的完美面容上帶着嬌媚的笑。
這是要做什麽,洗過澡了幹嘛還穿這麽正式?
見到龍雲在門口發呆,柳德米拉放下手裏空空如也的高腳杯,輕柔的欠身倚坐到床邊;随着緩緩拉起的裙擺,踩在銀白色高跟鞋上的修長美腿泛出高檔絲襪的淡淡光澤,将女性特有的完美線條展露無遺。輕巧的晃動足尖,柳德米拉以手背支住下颌,用令人血脈贲張的優雅姿态,向龍雲發出了無法抗拒的邀請。
見到如此誘惑的場面,龍雲隻覺得血壓升高,他的心在砰砰的狂跳起來。
這、這是什麽情況——
“來呀,維克托……你說過最喜歡看人家這樣的……”
不受意識控制的向前兩步,龍雲努力提醒自己,柳德米拉想要與之共赴愛河的并不是他,而是維克托*雷澤諾夫!
但是……一個可怕的失控念頭,卻在這時候倏忽閃現:
是他,還是維克托,這時候又有什麽區别?或者說……還能有什麽樣的區别呢。
剛剛開始嘗試思考的龍雲,卻被柳德米拉一探身拽住手腕拉到床前,半推半就之間,就已經被焦渴難耐的女子纏上了身軀。
大概是紅酒引起的興奮,臉色泛紅的柳德米拉撥開龍雲的手臂,整個身子撲上了男人堅實的胸膛;女性特有的氣息帶着淡淡的香水氣息,從未有如此經曆的龍雲一時間有點意亂情迷,他試圖要推開懷裏的身體,卻因爲綢緞長裙的滑膩觸感而猶豫了片刻。
“柳達……你這是——”
根本罔顧龍雲的呼喚,柳德米拉似乎已經進入到完全迷亂的狀态,她把猝不及防的龍雲推倒在大床上,然後便溫柔的俯身貼了上來。
躺倒在深陷的床墊上,身上是柳德米拉的柔軟嬌軀,龍雲簡直是無法可想,空有一身力氣卻完全使不出來;年輕女子的絕美臉龐就在眼前晃動,因爲興奮而放大的瞳孔透出緻命的勾魂誘惑,夾雜女性細狹的喘息聲陣陣來襲,龍雲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迅速潰退。
試圖做出最後的努力,龍雲伸手想要推開身上的溫軟身體,卻因爲推搡而扯起了女子身上的絲滑裙裾;手掌傳來光滑的觸感,龍雲意識到柳德米拉的下身已經再無遮攔,裹着長筒絲襪的光滑大腿正摩挲着他的**肌膚——
意識深處,似乎是有什麽東西,在瞬間崩潰而消散開來。
粗暴扯掉女子身上的礙事衣裙,龍雲最後的念頭,是他已經深深陷落進**的漩渦,隻能放任的依靠本能去竭力掙紮!
理智,現在已經消失無蹤;激情燃燒的烈焰,徹底淪陷在女子的溫柔鄉裏,龍雲翻身壓上柳德米拉的身體,與這個風情萬種的絕代尤物開始了亢奮到極緻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