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照兩個小家夥自己的意願,送去了C國冥家度五一假。
爲此
秦然千叮咛萬囑咐,“不要給人家惹麻煩,不要耍小孩子脾氣,特别是諾諾寶貝,不許将自己放在危險的境地裏,寶貝們要是出了什麽事,媽咪可會傷心的。”
兩個小家夥們鄭重點頭,“媽咪放心!”
走的時候是傅形開專機送他們過去的,也是傅形他留在了C國,一直陪着他們度過了五天的小長假。
而這邊
參加音樂節展的人,隻有秦然與賀衍,沒有帶傅生、傅晴。
男人的傷勢已經大好,雖然還有些傷痕在,但最起碼不用裹得像粽子了,換上一身幹淨利落的黑色定制西服,寬肩窄腰,黃金比例身材,短發豎起淩厲,露出桀骜不羁的眉眼,肅然有神,眼尾處隐藏的森冷與強勢,是與生俱來的高貴和輕狂,任誰都是比拟不得的。
身旁
秦然的臉上也無任何的紅痕傷迹,反而是冰肌玉骨,滑凝之面,未着任何妝容的小臉上,嬌媚明豔,尤其是那一雙靈動而純淨的雙眸,仿佛時刻帶着溫婉的笑意一般,禮儀周到,态度謙卑,所到之處,不争不搶,世家之女的風範盡顯。
任誰心裏都會誇贊一句:不愧是秦家的小姐,不愧是二爺的太太!
葉景越早就站在大廳内等他們了,見他們進來,連忙邀請他們入座,并道:“今晚參會人衆多,雖不是魚龍混雜,但是沖撞了二爺和師妹就不好了。”
秦然坐下後,溫和一笑,“師兄放心,我們不亂走。”
“那就好,那我先去後台了,還請二爺好好看顧師妹。”
男人黑着一張臉,抓起秦然的手有意讓他看到,說:“我太太,我自會看顧。”
葉景越彎唇一笑,如沐春風,“是我多慮了,二爺定會照顧極好。”
“你還不走?”
“是是是,這就走了。”他無奈一笑,轉身離開。
秦然扯着男人的衣袖,“幹嘛?”
哪有催着人家走的?
男人身子向後靠去,手自然的搭在她的後腰上,神情慵懶,“我是怕他誤了演出的時辰。”
“怎麽可能?音樂會還沒有開始,更何況師兄節目又不在前頭。”
“你倒是了解的多。”他有些醋極,開始捏她的細腰。
她眉頭一皺,動了動小身子躲開他的觸碰,“是昨晚師兄把節目單發給我了,你要看嗎?”
“不要。”
“确定不要?二爺,上面可還有……”
你老情人呢!
“兄長!!兄嫂!!”話還沒有說完,身後的位置就傳來司馬童那驚喜的呼喊聲,“你們也來看孟姐姐的演出嗎?!”
身旁
陌茶急忙的扯着她的衣擺,剛想勸阻她的話,卻不想她脫口而出的太快,沒有攔住。
果然
下一秒
男人冷着一張臉回頭,眉宇間竟是冰凍三尺的冷寒,“誰告訴你的?”
她吓得小脖子一縮,像個鴕鳥,“兄、兄長……”
秦然握着他的手忽然用力一收,寓意他閉嘴,自己開口笑道:“原來孟小姐也是今日演出嗎?這倒是巧了。不過我不是爲了孟小姐來的,我是爲了師兄——葉景越來的。”
“呃…啊……是、是這樣啊……”司馬童尴尬不已,懊惱自己就是個蠢的,怎麽能在兄長兄嫂面前說孟姐姐的事呢?忙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認識葉先生,他可是我們音樂學院課上的成功案例,京大學子拜之以楷模的偶像呢!”
“聽說,他現在在允國藝術館工作,還是大使呢!”
“兄嫂這麽厲害,兄嫂的師兄也是這麽厲害!”
“馬屁精!”男人嘲諷她,将自家太太拉了回來,小心的護在身旁,道:“别和她說話,她不安好心!”
司馬童:“……”
她、她怎麽不安好心了?!
秦然瞪他,“别胡說八道,她是頃赫的未婚妻!”
“她也就這一個能拿的出手了。”
司馬童:“……”
她、她也就這一個能拿的出手?!
“賀衍!閉嘴!”
“知道了太太,你小心被人家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司馬童:“……”
她、她何時把兄嫂賣了?!
陌茶在一旁忍笑的厲害,倒是第一次見有人在背後說人家壞話還說的這麽光明正大的,不愧是二爺啊!
又嚣張又厲害又霸道!!
司馬童委屈的癟着個小嘴,又不敢出聲反駁,隻能把可憐兮兮的視線轉向陌茶,小聲:“你看兄長……”
怎麽能這樣說她?!
這已經算得上诋毀了吧?!
還是在她面前?!
過分了啊!
陌茶好笑道:“是是是,是他不對,但是我也沒有法子啊,不然,你去求助楚部長去?”
反正楚部長定然是比她有能耐的,她不敢,她慫的很。
“哼!!”司馬童轉過臉去不理她,獨自生着悶氣。
“好了好了,别氣了,演出開始了,别忘了,我們今晚還有演出觀後感呢!”
是诶,他們音樂學院此次放假的議題,論音樂節的各大演出項目彙報觀後感評判。
“唉!”她垂頭喪氣的掏出自己随身攜帶的紙和筆,開始記錄今晚的第一個節目。
見狀
陌茶也不再取笑她,而是苦惱的抱着手中的書本冊,開始想表演者的姿态,衣着,台風等等問題是否符合此次音樂節會展的主題。
還有一個多月,他們就要畢業了,到時候,論文也是一個大麻煩。
舞台上
穿着一身奶白色燕尾服的主持人,熱情洋溢的介紹着今晚音樂節的開場白,以及入場的嘉賓,評判的專家和教授。
台下聆聽的衆人素質都很高,盡量不發出一點兒的聲音來。
即使是這樣安靜的場合下,還是有人忍不住的開始驚呼,紛紛表示今年的音樂節場面過于宏大,不僅有華國優秀的代表——音樂館的館長——孟婉如小姐,還有來自允國藝術館——大使級别——葉景越先生,甚至還有C國的音樂特别研究者——廖沛然先生,以及來自H國音樂世家——洪荒老先生。
秦然也有些激動,因爲事關音樂藝術上面的事,她頗有涉及,所以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認識的,由此可見,此次的演出會展,恐怕有多少人期待了。
她的預想沒有錯,不僅此次音樂節在華國首映,也在四國各大平台同時循環播放,更在全球藝術節上,公開直播,全程跟蹤錄像,場面之濃重,聲勢之浩大,無不在告訴世人,此次盛典的突出和特别。
當然,其中不乏有賀氏的推波助瀾。
賀衍将自己的外套解下來,披在她的身上,身子卻向後靠去,眼皮子下垂,興緻缺缺道:“太太,我睡一會。”
秦然驚詫的轉過頭,以爲他在開玩笑,這種盛大的場合怎麽能睡覺呢?卻在看過去的瞬間,沉默了。
你還真睡得着?!咋想的!?
所以,爲什麽過來?
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