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于四月的春季,不過還有兩個小時天便亮了。
秦然還是有些撐的難受,實在無聊的緊了,也下去和他們打撲克,陌離的位置讓給了她,司馬童的位置讓給了男人。
于是四家變成了宇文承烨、楚頃赫、秦然和賀衍。
其餘人一旁看熱鬧,手裏還端着放水果的盤子,倒真的像吃瓜的群衆了。
第一局摸牌,不知怎麽的,地主是秦然了。
一圈子人不敢打她,盡量放水,尤其是身旁的人,放水尤爲的嚴重。
“對3。”
“對3?你家沒有大牌了嗎?”秦然捏着手中的一對10,頗有疑惑。
他故作驚訝的擡眸,“難不成太太家還有對子?”
見他這樣說,她輕松一笑,扔下手中的兩張牌跑了,“我赢了,我兩張10。”
“太太好厲害,我以爲你手裏的會是單牌。”
衆人:“……”
演技着實有些假了。
明明地主赢了,他們三個應該結束才對,可不知爲什麽,三人好像牌局剛剛開始一樣,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
“對2,你們應該壓不住吧?”宇文承烨有些嘚瑟,這可是現在最大的牌了,那四張鬼都扔下去了。
二人相視一眼,各自搖了搖頭,的确要不起。
他笑的更開心了,扔下一系列的順子,道:“我這個到K,你們應該沒有到A的吧?”
楚頃赫反壓下自己的牌扣在桌面上,從司馬童的盤子裏拿起了一小塊蘋果,叉進嘴裏,搖了搖頭。
“哈哈哈……”他放聲大笑,手裏捏着的兩張單牌剛要出,對面先動了。
男人慢條斯理的抽牌,一張一張放下,似乎故意讓他們看清楚一般,低笑:“正好,到A,巧了。”
巧個屁!他就是故意的!!宇文承烨瞪他,恨不得把他戳兩個洞來,揭穿他道:“你這麽巧的牌,剛剛太太出的時候你怎麽不要?”
聞言
秦然也轉過頭來看他。
他笑道:“太太隻出了五張,太少,不想要。”
衆人:“……”
這是見過的最猖狂的一句不要牌的理由。
“啪——”他輕甩下最後一張單牌,薄唇傾吐:“兩萬,記得給錢。”
“你這算什麽赢法?要赢也是太太赢!太太是地主!”宇文承烨氣的放下最後的兩張牌,對7。
“可以,一并轉給太太,四萬!”
“四……四萬……?!”他狠狠咬牙,隐隐有吐血的意味,所以他今天就打個牌要貼出去多少錢?
楚頃赫彈了彈手中的三張牌,扔了下來,兩張Q,一張9,道:“記得也給我轉兩萬,我這幾張的牌都比你的大。”
“什麽?!”宇文承烨蹦哒起來,極爲的不滿,“你們吃我的睡我的喝我的,我都沒向你們要錢,至于嘛你們,兩萬塊錢這麽抓着不放?”
男人點了點頭,伸手捏着秦然的小手打磨時光,道:“竟然這樣,便少轉兩萬,就當我們今晚的花銷了。”
“少、少轉兩萬?”那他是不是要跪下來磕個頭,感謝他的恩典?
後面幾局都是宇文承烨自己洗的牌,怕他們的手氣不好,總讓他拿不到什麽好牌。
至于地主更是一人一次,巧的不行,一個接着一個的換着玩。
直到天際大亮,幾人的牌局才散場。
當然,一行人離開的時候還有些依依不舍,是被男人給強制性的趕了出去的,那架勢就差找保镖明面上轟了。
不過,走的時候,還統計了一下這兩個多小時的戰績,宇文承烨欠了賀氏夫妻共計四十二萬塊錢,欠楚頃赫差不多十二萬元,是負債最多的一個。
楚頃赫也欠了秦然八萬元,欠了賀衍三萬多塊錢,差不多有十多萬了。
所有人都離開後,病房安靜了下來。
他抱着她去了浴間洗漱,回來時,她周圍還環繞着股股香甜的哈密瓜味,香甜極了。
惹得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在她的脖頸處親了好幾下都不松開,顯然貪念到了極緻。
她嘟囔不清的推開他,“重……很重,滾開……”
“嗯,太太可困了?”他不僅沒有離開,還鑽進了她的被子裏,打算持續與她耳鬓厮磨。
她往外面縮去,不讓他碰,“我……我我我困的,别煩我了……”
“那太太快睡。”他湊近她的耳畔緩緩低聲,像個誘哄小孩睡覺的大家長,擔起了照顧她的重擔。
她應着:“我睡的,就是……天已經亮了。”
“亮了就亮了,咱們不管它,咱們睡覺。”
“你你别吵,我、我就可以睡覺了。”
“那我不吵,太太睡。
“嗯……”她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因爲眼睛已經閉了起來,就差一點就已經進入熟睡狀态。
他無聲的笑了笑,親上她的眉尖,将已經亮了一夜的燈,緩緩的按滅,成爲無盡的黑寂。
她是他,唯一可見的光明!
殊不知床頭上
那手機屏幕一下又一下亮起,全部都是賀氏傳來的消息:
傅生:“【胥蕊的事情已經全部處理好了,下面的事情全部交由司警局那邊全權處理關押,HM那邊的違約金也拿到了位,剩下的,隻待它破産。】”
“【飛行機上的所有人都處理幹淨了,二爺放心!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已經把這邊的消息捅了過去,他們,怕是坐不住的。】”
傅形:“【音樂館的合作簽了,是孟小姐親自來公司簽約的,還有一場賀氏投資舉辦的音樂節,時間定在了四月末,最後一天。】”
“【這裏有那邊送過來的邀請函,敢問二爺可要去?】”
“【路氏集團已經瀕臨破産,我們賀氏可要再次出手?】”
“【下屬還查到了路明珠的身份不簡單,他們爲了自己的家族,還讓路明珠和H國盛陵城司馬家族的大少爺司徒淳安定親。】”
“【如今二人是未婚夫妻的關系,甚至兩家頻頻有往來,不知道司馬淳安私庫的事情,路家的人知不知道?】”
“【下屬不敢貿然猜測,我們若是再動路家,三爺會不會出手?】”
“【二爺,還請您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