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團事情處理完畢,由官方親自發帖否認秦氏貪污。
一家子人坐在大廳沙發上,聽着新聞時訊報道。
秦然心安了下來,依偎在深色系的歐式大沙發上,襯得小臉都小了一圈,随手接過小家夥遞來的水果,吃的自在。
樓上書房
傅形将最新查到的資料遞了上去,沉聲道:“此事前腳剛發生,後腳路庚就乘坐專機回國。這事若是說與路氏沒有關系,下屬是如何也不相信的。但是下屬追着那人的足迹搜查了整整一天,始終撬不開那人的嘴,現在,他已經被表少爺帶走交予司警局了,所以下屬便先回來了。”
“我知道了,稍後我聯系頃赫,你先回去吧。告訴傅生,這兩天先管好公司的事情,我要照顧太太,就不過去了。有什麽重要的合同明日帶給我,其他的文件傳到我的郵箱。”
“是,二爺放心!那……過幾天的商宴晚會呢?”
“看情況!”
傅形點頭,“好,下屬到時再通知爺。”
“嗯,還有什麽事嗎?”男人将資料阖上,站起身來,俨然一副要出去的架勢。
傅形剛想搖頭說沒有,陡然又想到了什麽,道:“還有一件事,不重要,但是下屬得告訴爺。富雅集團老董千金三日後的晚上過宴,遞了邀請函來。賀氏與富雅集團已有十幾年的合作長約,不知二爺可否赴宴?”
“再看吧!或許太太也會去。”
“是,下屬明白了。那下屬先回去了,明日早上七點過來。”
“不必太早,你去一趟公司,十點過來便成。”
“是——”
……
樓下
老夫人已經帶着明姨離開客廳,去了後院休息。
管家在桌幾上泡了幾杯白茶,端了幾盤子飯後水果上來,都是最新鮮甘甜的。
這幾日天氣漸暖,水果也不需要去拿熱水滾泡,直接就可以吃了。
沙發上
秦然的視線随着傅形的背影離開看了一眼,又撇過頭看向走過來的男人,問道:“他說什麽了?可查到了什麽?”
他擡腳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擠的諾諾小家夥冷哼了一聲,電視也不看了,跑樓上房間去了,小唯一也随後跑了上去。
“沒說什麽,等着晚上問頃赫一聲,他那邊的消息總靈通一些。”
她伸手拿過一個甜瓜,分給了他一半,吃了一口,潤下喉嚨,道:“那就辛苦頃赫了,這麽晚還要麻煩他。”
男人剛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甜瓜,心裏還有些高興的,聞言臉色就變了,有些不滿道:“我也爲太太所做良多,太太怎麽不覺得辛苦我呢?”
“成成成,您辛苦!您最辛苦!我謝謝您了!”她連忙又從桌盤子上,又叉了幾塊切好的西瓜,蜜瓜,菠蘿遞給他,道:“喏,都給二爺,您勞累了!”
他勾唇笑着,一一接過,“謝謝太太!”
“那我什麽時候才能出去?”
他又變臉了,吃着瓜果沉聲道:“太太想都不要想!”
她将果皮扔進垃圾桶,脫了毛拖盤腿坐在沙發上,看他道:“二爺就算要禁足我也要給我一個時間點才是!這樣我才好數着日子過啊!”
“等你額上的傷好了再說。”
“我的傷快好了啊!還有三天的藥我就用完了!是不是三天後你就讓我出去?”
“再說!”
“别再說啊!你先告訴我啊!”
瓜果太涼,不宜多食。
男人吃了幾個,便吃不下去了,放在桌幾上,起身看她道:“太太不要無理取鬧,等你額上的傷好了我們再談!”
她煩躁的擡起眼眸瞅他,郁郁寡歡,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對他的這個決定不喜至極。
心裏還想着小九九,要不明天跑出去看看?
結果男人下一秒就打破了她的幻想,道:“還有,太太不要想着求母親,求管家讓你出去!我已經在老宅的四個大門處,各增加了五個巡邏的安保,誰人都可以不抓,唯獨不能放過太太!”
“賀衍!!!”她整個人炸了,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大吼道:“你怎麽那麽讨厭呢?!”
他笑了,“我這是對太太好,太太應該感謝我!”
“感謝你個鬼!我偏不!我反對!我抗議!!!”
“你再說一句髒話試試?!”他臉上的笑意隐去,一秒的時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陰沉的吓人。
她有些恐懼的瑟縮了下小心髒,面上卻不顯,高擡下巴道:“怎……怎麽了?我,我樂意,我,我開心,我想說就說了!誰讓你不讓我出去?!”
“呵,我發現太太要改的東西可真不少!”他低嗤了一聲,擡腳逼近了沙發一步。
她立馬向後退去,“你……你想幹嘛?”
“帶太太去睡覺!”
“我不要!”
“快點!你想我生氣?還是三天後也不想出去了?”他向她張開手,一副冷沉的樣子看着她。
她連忙湊了過來,眼角含着心喜之意道:“真的嗎?三天後你讓我出去?”
“嗯,有個宴會。”他将她抱了起來,往樓上主卧房間走去,腳步穩穩的,也不颠簸。
她低下頭去看他,“什麽宴會?我怎麽不知道?是秦氏要參加,還是我要參加?”
“秦氏,和你。”
“這意思是,二爺您也要去了?”
“嗯,或許吧!”
“别或許啊!您快去,我也要出去的!”她晃着他的肩膀,整個小身子不老實極了。
他步子停了一下,呵斥道:“别亂動!掉下去了!”
“那我自己下來走。”她說着,反正她又無所謂,是他要抱她的,又不是她讓他抱的。
他皺眉輕笑,“太太的拖鞋沒拿,在沙發那兒,太太光腳上去嗎?”
“我喜歡!我可以上去洗澡!”
“我不喜歡!”他抱着她上了五樓,推開了主卧房間的門,抱去了大床上,才給她放下來,重新給她找了一雙毛拖來。
她沒穿,坐在大床上看他道:“唐夢她們知道嗎?”
“會給他們寄邀請函的。”
“什麽宴會?商業的?”
“富雅集團的。”
“富雅集團?!”秦然瞬間想起了之前參加的商業晚宴,道:“就是二爺您的合作公司?任原冬任董嗎?”
“嗯,他的千金過宴。”男人走到了對面的壁櫥處,打開櫃子翻出了一套白色的羊絨睡衣裙,扔在了她的手邊處。
自己則重新拿了一件黑色的系帶睡袍,搭在了自己的左臂上,又開始翻找着其他的衣物,後又擡腳去了一趟衣帽間,又走了回來。
秦然追着他問道:“那他的千金應該沒有和二爺您訂過親,或是有什麽绯聞吧?”
他換鞋的動作一滞,冷冷的擡起頭來瞥着她,眸裏幽深一片,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忽而那種冷冽的氣息就掃了過來。
她連忙向後退去,呵呵一笑道:“沒,沒有其他的意思,問問,就是問問嘛!二爺這是做什麽?”
“太太少些八卦吧!頭不疼了嗎?”
“疼!疼的厲害!”她馬上開始裝樣子,擡起手扶着裹着紗布的額頭,叫喚道:“哎呀呀好疼啊!”
男人:“……”
演技頗有些拙劣了!
“我這麽疼,這麽可憐了,二爺能不能先别去洗澡,先給頃赫打個電話?”
他道:“我洗完之後又不是不能打。”
她連忙站起了身子,踩着拖鞋站在地面上,頭也不疼了,臉色也紅潤了,道:“不能啊!萬一你洗完澡出來之後,頃赫睡覺了怎麽辦?”
他默默的低下頭掃了一眼鍾表,抹着袖子讓她看的更清楚一些,道:“現在才九點多,他十點之前都不可能睡覺的。”
“那也不能!就是現在打!”她搶了他手裏的衣服,一股腦的全部扔在大床上,道:“我現在就要知道結果!”
他無奈的點頭,掏出手機來,道:“好,我現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