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氣呼呼的回到家中,重新洗澡換了衣服,躺在了大床上,想着今晚發生的事情。
醫生診斷殷部長胃部真的喝出了血,可能要修養個十天半個月的,暫時是不能掌管銷售部的事情了。
她想着明天先讓唐叔管着,等殷杭好了再交給他。
可這突如其來的橫禍,讓秦然心中對賀衍又記恨上了一筆。
果然是事事不湊巧嗎?
一天之後,兩位冤家又聚了頭,在京都城的商标競價上。
……
周一
晚上八點
高台之上,主持人手持話筒介紹着今晚即将出标的幾塊地皮,熱情激昂道:“諸位今晚都是奔着A市、M市和拂城的地皮來的,我也不過多的介紹了,下面,就讓我們拭目以待的競标,開始競價吧!”
“首先,我們先來看今晚的第一場競标,拂城北方地皮,背靠臨淵山的優秀寶地——”
“競價三百萬起步,請諸位心動的商友們,舉起你們手中的牌子!”
“開始吧!!”
……
底下
位置不前不後的秦然,眼波淡淡的落在不遠處的高台上,身着一襲灰藍色嬌媚的套裝裙,收腰包臀,身影纖細,精緻的妝容上一抹嫣紅尤爲的顯眼。
一頭紫黑色的長發,用黑色的絲帶綁起,松松垮垮的束于腦後,露出耳側那長長的流蘇耳墜,迷迷生光,潋滟生姿。
不知感受到了什麽,瓷淨明媚的小臉微微轉向一旁,棕秀色的眉目輕輕皺起,唇瓣輕嗤低聲:“萬惡的資本家!”
身旁
聽到她說話的唐夢,不解的順着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見是賀氏的二爺,帶着一幫賀氏的高管們,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還沒想着他們要坐哪裏,便見那賀二爺直直的抛棄了那群高管,自顧自的走到了這邊來,身後隻跟着傅生一人。
她吓得不輕,忙低頭顫聲:“大小姐,二爺過來了——”
秦然嗤笑一聲,收回了目光重新落在了高台之上,似乎毫無畏懼,更無任何感覺一般。
果然
下一秒
身旁那空餘的位置,便見男人渾身桀骜,氣場強大的坐了下來,輕笑道:“秦大小姐?”
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扭過頭去似不搭理她,與唐夢說着話,“A市排在第幾個?”
“應該不是第八就是壓軸了,畢竟A市很多人搶着要,可那M市的郊區聖地也是很多人慕名而來的。”
“我知道了,你注意着點A市,另外記住競标的幾位公司的名字。”
“競标A市的嗎?”
“不,競标M市的。”
“明白,大小姐放心!”
“嗯——”
一邊
男人冷冷的眯起了雙眼,微微低頭凝視着掌心,虎翼摩擦,唇角勾起似有若無的輕笑來。
啧!
這還是第一次敢有人如此怠慢輕視他!
這女人膽子可是漸長了!
傅生看了眼手機的信息,又看了眼第一排的賀氏高管們,問道:“爺,溫經理問我們可是要等最後一場競标?”
“不用,M市的地皮隻能用來旅遊遊玩,對賀氏暫無任何的用處,不用舉牌!”
“明白,下屬這就告訴他們。”
“嗯,讓他們今晚不用管賀氏的事情,我自有主張!”
“是——”
話落
秦然的視線幽幽的轉了過來,看着男人那毫不掩飾的輕傲的笑,低嗤:“二爺倒是有閑心走個過場?”
竟然不參與任何的競标還來這兒做什麽?
可不是閑心過了頭,閑得慌嗎?
男人低笑,額頭輕歪向她的那一側,冷寒道:“秦大小姐倒是會管事?管了一個秦氏的部長,現在還要管一個賀氏的經理?”
“二爺倒是好笑,賀氏的經理與我何幹?”
“那我競标與否又與你秦大小姐有什麽關系?”
“我——”秦然的臉色一陣惱怒,暗自磨牙低冷。
該死的!
她一項引以爲傲的口舌戰鬥力怎麽到他這裏就不行了?!
他額頭輕輕轉了回來,眉目一挑,眼梢帶着可見的笑意,不過轉眼之間,卻又消失不見。
要不是傅生一直盯着他們的談話,恐怕都注意不到。
見狀
他那一貫冷漠的沒有表情的臉,竟出現了點點的皲裂,倒是沒有見過他們家二爺這樣,難不成是喜歡與女人拌嘴?
“大小姐,A市的競标快了!”
“嗯,舉牌子——”
“好!”
台上
主持人激動道:“下面就是諸位矚目的A市地皮競标了——”
“首次競标價五百萬起步,暫定加價兩百萬,具體加價可以根據後續情況而定!”
“現在,就請諸位開始舉牌吧,期間若是沒有特殊情況,我是不會喊停的,也就是意味着諸位口中喊出的價,便是真實的出價,絕無任何可以反悔的可能,請諸位一定要商量心中的定價,再喊出口比較合适!”
話音剛落
便有人開始舉了牌子。
“客俐垭集團,五百萬!”
“康德集團,七百萬!”
“富雅集團,九百萬!”
“叙斯垭集團,一千一百萬!”
“方氏集團,一千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