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茗那邊也不磨叽,直接就開始打電話,要再抽調一批人手來組織機構的運營。
并且已經開始向他的老兄弟們,還有朋友們宣傳培訓的事情了。
林然看宋元茗這邊忙起來,也沒有打擾,直接就離開了。
不過離開寶順居之後,他并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在想了想之後,往他老師蔡松林那邊去了。
雖然高校的考古系和曆史系肯定是趕不上他最初的一批培訓了,畢竟高校不是私人企業,開展這種合作的事情是需要上面審批通過的。
肯定不如外面的商業機構處理的快。
不過趕不上這一批,下一批再加進來也一樣。
林然可不想放過搞笑裏的人才,對于他制作頂級工藝品,和給國家培養制作和修複人才這個角度來說,高校裏面的學生絕對是最合适不過的人選了。
如果能談成和高校的合作,那不止對于他個人來說是一件好事,就是對于國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高校裏面,每年那麽多的考古系曆史系的學生,可很少能有機會進入各大博物館或者專業相關的機構工作。
畢竟博物館還有其他相關機構的編制也根本就吃不下那麽多人。
但是如果這些學生能到他的機構裏培訓一下,那無疑能大大的擴寬學生的就業的前景。
甚至說還可以直接選擇加入他的店鋪,也不至于每年浪費那麽多國家辛苦培養出來的人才。
林然很快就感到了國博館,在經過警衛的通報之後,他被放行進去了。
蔡松林依然在他的那棟獨屬的辦公室裏,不過此時,辦公室裏的人卻不止他一個。
還有一個身材偏胖,看上去大腹便便的男人也在。
那個男人似乎是在向蔡松林請求着什麽的樣子,蔡松林聽着他的話,此時正一臉爲難的表情。
是老師的朋友嗎?
林然心中好奇,人走近一點之後,可以隐隐聽到他們的對話了。
“蔡老,我家彥博你是知道的,能力絕對不差,這點學校裏的張麟教授也不止一次的誇過,他對于文物修複和鑒定方便特别有天賦。之前也在瀚海拍賣行實習過,對于這方面也不是門外漢。”
“更難得可貴的是,他還對文物保護有着非常大的熱情,平時就很痛恨那些盜賣我們國家文物的人,所以這次的校招請您幫幫忙。”
蔡松林聽到他的話很爲難,“老錢,你的兒子的能力我知道,确實是一時才俊,但特意爲他開後門的事情我不能做...”
“你直接正經讓他參加我們館裏的校招就行了,以他的能力,應該可以通過。”
這是爲接下來的校招上門求情的人?
林然聽到裏面,恍然大悟。
每年國博館可都會在學校裏招募一批來實習的學生,其中表現好的,是可以直接加入國博館的。
所以每年到了要校招的時候,基本上就會有各路想要請托走後門的人上門。
他前世在國博館的時候,就碰到過不少這種請托的事情。
畢竟這可是一個加入國博館的機會,對于大多數學生來說,都能稱得上的一步登天的機會,所以每年申請國博館的學生都是人山人海的。
在華國這個人情社會,除了靠自己的硬實力拼殺之外,有關系的找關系當然也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惜,他找錯人了啊。
林然心中好笑,他可是知道自己恩師的爲人的,自己恩師是絕對不可能答應這種背後的請托的。
而果然也如他所預料的那樣,不管那個胖男人怎麽說,蔡松林就是一直不松口,很堅定的讓那人直接自己參加正式的校招。
那個胖男人最後也隻能帶着一臉失望的離開了。
林然見他走了之後,才走進蔡松林的辦公室中。
本來一臉無奈的蔡松林,看到走進來的人是林然之後,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
“小然,你今天怎麽有時間到我這裏來了,你這兩天店裏應該很忙吧。”
他沖着林然開着玩笑道,“你這店我可在國博館裏也聽到有人說了,國博館裏不少員工都在傳你店裏的物件做的比真品還像,卻又偏偏用工藝品的價格出售呢。”
林然聽着自家恩師的玩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老師,我店裏的事情都已經傳到國博館來了?”
蔡松林呵呵笑着,“對啊,不止下面的員工在讨論,已經有不少教授不信邪,覺得說的太誇張,是謠言,打算親自去你店裏看看了。”
親自去我店裏看看?
對于這個,林然倒是很自信,“那就讓他們來吧,我店裏的那些東西,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
他店裏頂尖的物件,不止是高财旺和嚴得嗣他們花心血做的,還有他在一邊嚴格的把關和查漏補缺。
天衣無縫不至于,但也絕對不是能輕松看出破綻的。
要是換做别人,對于他們國博館的專家教授的上門,還敢一副這麽“自大”的樣子,蔡松林肯定心裏要不開心了,覺得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
但說這話的人是林然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林然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絕對有說這話的資格,而且林然店裏的那些物件他在開業那天也看過來,知道那些東西的水平确實非常的高。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那些東西都是假的,是工藝品,很多物件上面,可能就是他都要一時之間察覺不出。
蔡松林又和林然聊了一陣林然國博館員工們對林然店鋪的評價後,然後才開口問道,“小然,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聽到蔡松林的問題,林然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繞了個圈子,反問道,“老師,剛剛那個出去的人是爲了校招上門請托的嗎?”
聽到林然提到這件事情,蔡松林臉色有些無奈,“對,是爲了校招請托的人,讓小然你見笑了。”
他雖然拒絕了剛剛那人,但其實對于剛剛那人并沒有什麽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