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爲也算是國家公職人員是原因,所以是不能有屬于自己的産業的。
所以這輩子的這間店鋪,才是他兩世爲人創下的第一份屬于自己的産業。
這種有一份産業屬于自己的感覺,顯然和在國博館裏面當領導是兩個不同的感覺。
所以哪怕以林然的沉穩性格,此時也不禁的有些期待和激動。
楊士九也很激動,就要帶着林然往裏走。
不過一路上,經過後海古玩街其他攤位上的時候,他們都能聽到攤主和聚在一起過路的路人,都在津津樂道的說着一個事情。
“聽說那個團夥的首領要被判刑了,好像直接是死刑還是無期。”
“活該!死刑都是便宜了他,他這種人,就該被抓去千刀萬剮!”
“對,該死的盜墓賊,盜挖我們華夏文明的國寶也就算了,竟然還打算把東西給賣到國外去,真是數典忘祖的玩意,也不怕他祖宗晚上回來找他!”
“真是個敗類,盜墓也就算了,把我們的國寶賣到國外,他就不怕家人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嗎?”
“呵,這種敗類,哪裏有什麽祖宗和家人?你沒聽到他的供述,說是家人也早就死了嗎,我看就是被他這種不肖的玩意給克死的。”
這些人說的,顯然就是衛振明的事情,這段時間随着衛振明審訊的細節持續的披露,還有他以前做下的大案和惡行慢慢曝光。
這件事情在民間已經快要發酵起來了,就是普通人家,這段時間也一直在關注着這件事情,更别說以内行人爲主的後海古玩街了。
過來過去的路人都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說着,就是暗藏着不少土夫子的後海古玩街攤主們,也是一副不屑爲伍的表情。
他們裏面雖然有不少土夫子,但小德沒有,大義還是在的。
把東西賣給自己人他們能接受,賣到國外去,這種事情連他們都爲之不齒。
聽着邊上的人談論,楊士九也有些感歎,“這人真不是個東西,被槍斃都是罪有應得!”
他還擔心林然這段時間出去辦事,沒有聽說過衛振明的事情,所以還開口向林然解釋着,“幹爹,他們說的是最近一個被抓的驚天盜墓團夥的首領,這人壞事做盡,不但盜了不少名人的墓,而去還把墓裏的東西給倒賣到國外去,把我們國家的國寶賣給外國的鬼佬,這種人千刀萬剮都不足惜!”
“對了,幹爹上次的那副字畫還記得吧,就是我嶽父找幹爹幫忙掌眼的那副字畫,也是這夥千刀萬剮的盜墓賊做的,他們培養了一大批專門作假的手下,然後以墓穴裏被盜出來的東西做範本,進行作假之後找人合作販賣,上次那個張進财說的找上他的人,就是這夥盜墓賊。”
“幸好這夥殺千刀的王八蛋被抓了,報紙上說是被大維思德拍賣行舉報的,但大維思德拍賣行的名聲幹爹你應該也知道,這家拍賣行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我嶽父私下告訴我,這裏面的水很深,他隐隐聽說過,好像是那夥團夥得罪了一個神秘人物,被人家給耍的團團轉,最後還被一鍋給端掉了。”
“這人太牛逼了,一個人就把這一夥盜墓賊給耍的團團轉,就是可惜沒機會見識見識他是什麽人物。”
楊士九詳細的向林然講述着整個事情,他一副感歎的模樣講着,卻沒發現林然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見識一下他是什麽人物?
他不就正在你面前嗎?
林然心中好笑,他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連楊士九也在關注了。
楊士九完全不知道他身邊的幹爹就是他話裏的正主,他還轉過頭來,開口問着林然,“幹爹,你在圈子裏面的關系深,和國博館的專家都熟悉,這個事情你聽說過沒有,你知道那幕後的人是誰嗎?”
看着楊士九疑惑好笑的模樣,林然微微一笑,沒有說破,更沒有多解釋,隻是笑着道,“這事我聽說了,不過也隻是稍微了解了一點而已,沒具體問過。”
這種事情也沒必要到處傳,對自己的安全危險不說,到處傳以功臣的樣子自居,也實在是太掉價了。
反正他的目的本來也就是打掉衛振明這夥盜墓賊團夥而已,又不是爲了讓自己出名的。
所以别人知不知道是自己根本就不值一提。
聽到林然說不知道,楊士九還有些惋惜,“可惜沒機會見見這種人物,這種人物,幹爹肯定和他有共同語言。”
被衛振明的事情打了個岔後,楊士九繼續帶着林然往後海古玩街裏面走。
很快,他們的店鋪就顯露在以前。
和之前簡陋破敗的樣子相比,這家店的門臉已經樣子大變了。
門臉整體以木質爲主,再加上一些恰到好處的玻璃點綴,整個門臉顯得韻味十足。
而且門臉的設計感也十足,以曆朝曆代的代表性符号作爲裝飾,整體古香古色中又不失新穎,在一種店鋪中,看上去分外的顯眼。
和其他店鋪在一起,就像萬綠叢中一點紅一樣,隔着老遠就能一眼看到。
店鋪門口除了還有一些剩下的裝修人員在完善細節之外,還站了不少看熱鬧的路人,甚至周圍店鋪裏的老闆和管事,也站在門口,對着他們店裏的樣子啧啧稱奇。
贊歎他們的裝修真是有想法,水平高。
有其他店鋪的老闆看到楊士九回來,還跑上來想要找楊士九取經。
這段時間楊士九一直在這裏監工,所以他們早就知道了楊士九是這家店鋪的幕後老闆之一。
看着前來取經的其他店鋪老闆們,楊士九樂呵呵的把林然推出來,“呵呵,這個事情可别問我,我不過是個按照圖紙施工的匠人而已,設計方案和想法全是我幹爹做的。”
他幹爹做的?衆多前來取經的老闆們臉上一愣。
楊士九是幹爹是誰他們當然清楚,不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小大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