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村長的兒子和王癞子經常混在一起,兩個人屬于是臭味相投的那一種。
要是真的放任王癞子去村裏鬧,那麽村長肯定會偏袒王癞子,如此一來,就更難搞了。
“怎麽樣?想好了麽?是拿錢還是交人?”
王癞子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林家所有人,尤其是在看到林然也不說話的時候。
心中更加得意起來。
小子,就算是你知道那些事情又能怎麽樣?
除非你現在手裏就有證據,能夠證明磚窯廠就是自己弄塌的,要不然其他的話都是廢話。
隻要自己一口咬死不承認,相信自己的那些朋友們也不會傻到出賣自己。
畢竟弄塌磚窯廠,還導緻幾人受傷,這可是犯罪的事情,不會有人傻傻的承認的。
“哎喲……這三千塊也太多了……”
“我們家全部的錢都在這裏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王秀芬聽到王癞子就是一口咬死三千塊錢,也是十分爲難。
她不敢看林然,也不知道林然到底還有沒有錢。
這個家已經虧欠林然的太多了,要是因爲林曉君的事情,讓林然爲難。
這她這個做媽媽的,還有什麽臉面面對自己的兒子。
“沒錢?那好辦啊,把人交出來。”
王癞子聽到這話,也是一瞪眼睛,繼續說道。
“王癞子!你不要太過分了!”
這個時候,林父竟是将自己手中的拐杖向着王癞子扔了過去。
王癞子見狀,連忙趴下躲開了拐杖,然後一骨碌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指着林父說道:
“怎麽着?老東西還想動手是麽?”
“你以爲我真的怕你啊!我這都是給曉君面子!才不和你計較!”
“要不然今天就不是我一個人過來了!我看你還敢說一個不字!”
林父的行爲也是徹底激怒了王癞子,本來給錢給人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非要動手的話。
在這個地方,王癞子動手還沒有怕過誰呢。
别的不敢說,自己就是兄弟多。
隻要自己招呼一聲,今天把他林家拆了都不過分。
可就在王癞子說出這話的時候,林然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要不是王癞子自己提醒,可能林然怎麽也想不到治王癞子的辦法。
“怎麽,難道你覺得你朋友多,就能夠欺負我們了是麽?”
林然再次開口,也讓王癞子心中悚然一驚。
沒辦法,誰讓林然知道所有的事情呢,要是林然真的不害怕捅出來了。
還是會給自己造成不小的麻煩。
“沒錯,老子我混了這麽長時間,别的東西不說,就是兄弟多。”
“怎麽着?你想和我練練?”
雖然心裏打鼓,但嘴上确實一點也不饒人。
在他看來,像林然這種的毛頭小子,自己一個人能夠打三五個。
至于說林父那個瘸腿的人,就更不放在眼裏了。
“練練就算了吧,不過你要是把你的兄弟們叫來的話,我倒是還有些話說。”
再前一世的時候,林然因爲要調查磚窯廠的事情,所以順帶着把王癞子也仔細調查了一下。
這一查,林然發現的東西還真的不少。
其中不光有王癞子破壞磚窯廠的事情,更有很多關于王癞子對自己那些所謂朋友們做出的事情。
據說王癞子這個人,不光好賭,而且還好色。
當初他們那些狐朋狗友們聚在一起的時候,王癞子就沒有少出老千,最後導緻他的那些朋友們都不怎麽樂意和他玩。
而且他這個人手腳也不幹淨,一旦沒錢了,就去朋友家偷,不過隻是偷一些小東西,那些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直到後來,王癞子在和自己姐姐結婚之後,還是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聚在一起。
當時的林曉君因爲吃了太多的苦,已經沒有了當年水靈的樣子,這也讓王癞子對姐姐的興趣少了很多。
之後再一起他們那些人又聚在一起之後,王癞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合适了,勾引别人的媳婦被發現了。
當時被綠了的那人差點把王癞子打死在當場,并且當場和王癞子絕交。
也就是因爲這個人,才讓林然有機會查出了當年的事情,而且根據他說,王癞子這個人一直都不是很老實。
别看他和村長的兒子玩得很好,可是村長兒子的女朋友,這個人渣也沒有少染指。
要不是前世有一次王癞子喝醉了酒之後說漏了嘴,跪在地上哭着哀求自己不要說出去,隻怕是村長的兒子早就打死他了。
想到這些事情之後,林然總算是心裏有底了。
既然磚窯廠的事情不能讓他知難而退,那就來點更勁爆的消息吧。
王癞子看着林然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是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你還想說什麽?我告訴你,别光想着給人潑髒水。”
“就算是潑髒水,你也總得有證據不是?難不成你以爲吓不住我,就能吓得住我的兄弟了?”
王癞子的态度依舊很惡劣,不過這些在林然看來,都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多久了。
“怎麽能是潑髒水呢?我說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應該自己心裏有底才是。”
“而且誰告訴你,我要給你兄弟們說的也是磚窯廠的事情呢?”
聽到這話,王癞子愣了一下,他不能确定林然還知道自己什麽事。
看到王癞子這個樣子,林然向前一步,來到王癞子身邊。
“不久之前,你們那些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喝酒,當時村長兒子還帶着自己的女朋友。”
“可是你們在沒喝多長時間之後,村長兒子就因爲不勝酒力,先睡着了。”
“至于後來你做了些什麽,我相信不用我說,你也應該還記得吧。”
現在林然說的,就是當時和王癞子絕交的那個人告訴自己的,也是王癞子最擔心被别人知道的事情。
“你……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
王癞子在聽到這話之後瞬間面色大變,這件事他現在還沒有告訴任何人,也就是說隻有他們兩個當事人知道。
看着眼前林然這頗爲俊俏的臉龐,王癞子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莫非那小娘皮,見色起意,還把自己給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