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帶着一股生人勿進的冷漠。
仿佛從冰山中走出來一樣,周身流淌着一股寒意。
一個字,冷!
與秦舒想象中有些不一樣。
“你就是帝陵?”她下颚微擡淡聲問道。
夜君與姬無憂動作同步,兩個人大步上前,護在她和幾個崽崽左右,一副保護者的姿态。
帝陵琥珀色的眸子微眯,他的目光率先落在夜君與姬無憂身上,涼薄的唇瓣勾起一絲弧度,“我說誰竟敢在丹城鬧事,原來是夜君與魔尊啊!”
他一眼認出夜君與姬無憂來。
秦舒一點都不意外,她這個師兄可不得了,連她都看不透他的深淺。
帝陵原本并未将秦舒放在心上,可他竟在她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你到底是誰?身上竟有那個老東西的氣息。”紫色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虛影,他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秦舒面前,看着她的雙眸格外的陰冷。
夜君銀眸閃過一道冷芒,他擡手抓住秦舒的手臂,霸道的把她護在懷中,“她是本君的女人。”
秦舒看了一眼抓着她手臂的手,她很弱嗎?
用得着他這般小心翼翼的護着嗎?
她輕輕的拍了拍夜君的手,退出他的懷抱,含笑看着帝陵,“按道理我應該叫你一聲師兄,隻是你不配,今日我奉師父之命來清理門戶,你有什麽意見嗎?”
她說着一頓,“哦!有意見也請保留,因爲我不聽。”
帝陵笑了,“呵……清理門戶,你有這個本事嗎?那個老東西可真舍得,竟把所有修爲都傳給了你,可見你真是他的愛徒。”
“萬年不見,他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可還好?”
“拜你所賜,師父他老人家好的很。”秦舒一字一頓,字裏行間帶着滔天怒火。
夜君與姬無憂準備動手。
她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樣開口說道:“讓我來,我答應過師父替他清理門戶,今日他這條命隻能是我的。”
夜君和姬無憂隻能收手。
“帝陵,聽聞煉藥師大會勝出者,便能向你提一個要求,我今日什麽都不要,隻要你這條命。”
“所以你拿命來吧!”秦舒素白的衣裙随風搖擺,她眼下的朱砂痣異常妖冶。
一出手便是殺招。
她雙手飛快掐訣,周身神力沸騰。
擡手一壓,一個巨大的金色法陣朝帝陵落下。
恐怖的力量肆虐開來。
整片天地都爲之一顫。
在場所有煉藥師扛不住這可怖的力量,暴退不止。
帝陵站在那裏沒有動,“呵!想要我這條命,隻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他輕拂衣袖。
轟!
一道恐怖的力量瞬間擊碎那個金色的法陣。
就連秦舒都被震得後退了幾步。
“娘親……主人……”衆人擔憂的看着她。
秦舒嘴角上挑,笑的格外妖娆,“帝陵你果然厲害,不愧是師父調教出來的。”
“隻是你這條命我非要不可。”她鳳眸潋滟生輝,吐出的話無比霸道。
再次朝帝陵殺去。
她招式越發淩厲。
這一次,她動用了全部神力。
爲的就是将帝陵一擊斃命!
面對她強悍的攻勢,帝陵依舊站在那裏沒有動彈。
夜君與姬無憂不禁爲她捏了一把汗。
因爲就連他們也看不透這個帝陵。
“該結束了。”帝陵緩緩蠕動唇瓣,他對着秦舒伸出手來。
下一秒。
他們兩個人突然消失在衆人眼前。? ? ? ?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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