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眼不紅了。
就連心都沒那麽傷了。
霧草!
師父這麽前衛的嗎?
連裝逼都知道。
她嚴重懷疑,他也是穿來的。
兩個崽崽:“……”哇!這個師公好。
龍龍:“……”
她一臉嫌棄的看着老乞丐。
主人這個師父,怎麽一副老不正經的樣子?
白子琛:“……”
秦舒一臉不信。
老乞丐沒好氣又瞪了她一眼:“還有我這兩個乖徒孫,看看都被你教成什麽?跟你一樣花裏花哨的,唉!每每想到這裏,我老頭子都痛心疾首。”
秦舒斂了斂神色,“師父,是徒兒錯了,您能教徒兒一個不花裏胡哨的功法嗎?”
她說着稍稍一頓,“逼格也不用太高,就這天上地下的出去裝個逼,不輸就行。”
老乞丐:“……”
這,這逼格還不高?!
自己收的徒兒還能咋辦?
他曲指在秦舒眉心一點。
一團白色的柔光沒入她沒心。
她微微一怔。
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眸,驚詫于自己的變化。
深淵之城,靈氣枯竭。
但此刻源源不斷的自然之力,瘋狂的湧入她體内,竟比靈氣還要精純,不停的滋養着她的身體。
她靈根破碎,按道理是沒有辦法凝聚自然之力的。
随着源源不斷的自然之力湧入她體内。
她軟綿的身體竟然一點一點恢複力量。
“師父這是怎麽回事?”秦舒疑惑不解的看着老乞丐問道。
老乞丐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灌了一口酒,笑道:“你乃木屬性,主生長,所以你才擁有别人所沒有的自愈能力,換句話來說天生地養,你根本無需靈根,你的身體便是最好的容器,自然可以承載天生萬物之力,都不用可以修煉,是以我才會說靈根禁锢了你。”
“你現在知道你爲何修煉的那麽慢了吧!”
秦舒竟無言以對。
好像她修煉的也不算慢。
老乞丐接着又道:“至于那股滅世之力沒了也好,反正你現在也發揮不出它真正的威力來,給了你也是白搭,除了招惹禍事,一點鳥用都沒有,還得天天藏着掖着的,費事。”
“師父說的極是。”秦舒也是這樣認爲的,但她的東西,她不要是一回事,别人強行給她抹去又是一回事。
此仇不能不報。
還有白青璃……
她眼底閃過一抹戾色。
“師父有适合我的修煉的功法嗎?”見老乞丐還不打算傳授她,她索性自己開口要。
老乞丐瞪了她一眼:“你現在要什麽功法,身體弱的跟個啥似的,想啥呢?先把這具身體練到極緻再說。”
“走你的吧!”他說着一腳把秦舒踹出結界。
“師父……”你不要這麽暴力好嗎?
秦舒的話還沒有說完。
她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線,然後筆直的落入城外的那片湖中。
“我寶兒!”
“女人!”姬無憂和夜君才出現,就見秦舒一頭栽進湖裏。
嘩啦!
激起一層水花。
兩個人伸手就去拽她。
老乞丐的聲音适時地響了起來,“都給老子住手,除非你們想害她。”
姬無憂和夜君頓時收手。
老乞丐是她的師父,自然不會害她。
隻是這樣真的好嗎?
如水的那瞬間,秦舒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她沒看出來這湖水有什麽不同。
直到入水的那瞬間,她才真切的體會到這水有什麽不同。
真是徹骨的冰涼。
冷的她整個人縮成一團,牙齒不停的打顫,就連嘴唇都抖個不停。
媽呀!簡直太冷了。
冷的讓人生出一種絕望來。
她在湖中一沉一浮的。
“娘親……”兩個崽崽别提有多擔憂了。
秦糖糖心疼的小臉擰巴在一起,看着老乞丐問道:“師公你這是幹嘛?娘親靈根被毀,她現在一點修爲都沒有。”
她的屬性是水。
自然知曉那湖水非同尋常。
萬年寒冰都有所不及。
“給她鍛煉身體,小家夥你們就别擔心了,我還能害她不成?她可是我唯一的徒兒,我可舍不得。”老乞丐不以爲意的說道。
修煉一途,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
依天族那些人的尿性,又豈會放過她。
“主人……”龍龍也擔憂的很。
還有白子琛也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
入水不過片刻,秦舒便承受不住了。
“師父,不行了,我不行了……”她哆哆嗦嗦,話都說不好了。
老乞丐冷冷斜了她一眼:“你若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咬牙忍住,你以爲那些天族的人會放過你嗎?”
“留給你猥瑣發育的時間可不多。”他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的話一擊把秦舒給錘醒。
她眼中血氣翻騰,死死的咬着牙,一聲不吭,任由那蝕骨的冰冷将她吞沒。
白家會放過她嗎?
還有白玄與白青璃。
答案是,不會!
她除了拼,沒有别的路可走。
老乞丐不耐煩的看了姬無憂,夜君,還有白子琛一眼,擺手說道:“行了,你們都回去吧!就是杵在這裏也沒啥用,想要幫她,唯有讓自己變得更強。”
他這句話深深的觸動了他們的心。
幾個人臉色一凜。
夜君要帶兩個崽崽一起離開。
别說兩個崽崽不肯,就連老乞丐都不肯:“他們不能走,你自個回去吧!他們也得變強才行,不然日後,他們就是那丫頭的軟肋,難保有心之人不會拿他們去威脅她。”
兩個崽崽深以爲然,“嗯,師公,我們也要變強。”
老乞丐的目光又落在龍崽身上,“還有她也得盡快變強,大荒古龍可是很能打的,她現在這樣可不行,弱不拉幾的。”
龍龍一頭問号,她很弱嗎?
啊啊啊!
她哪裏弱了。
老乞丐似乎看透她的心思。
“你覺得你很強嗎?”他輕飄飄的掃了龍龍一眼。
龍龍很自信,“哼!我再弱,也比你強!”
“瞧你那小樣,挺自信啊!”老乞丐對着她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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