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衆人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秦舒不動聲色朝着他們眨了眨眼。
聽聞秦舒要跟他一起回去,白玄暗暗松了一口氣。
他們兩個人在前。
才走了沒有幾步。
秦舒突然停了下來。
白玄微微一怔:“婳婳怎麽了?”
“二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秦舒笑着說道,白玄剛要開口。
秦舒手持闆磚。
一磚拍在他的後腦勺。
白玄大驚失色:“婳婳……你……”
他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秦舒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冷眼看着他:“你是不是以爲我傻?你想坑我?可以啊!回去再修煉個幾百年吧!”
她擡手打入白玄體内,一股渾厚的滅世之力。
冷嗤出聲:“你玩的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懂?”
真是又飒又美。
“我寶兒霸氣!”小奶狗笑着朝她豎起大拇指來。
滅世之力入體的那瞬間,白玄差點爆體而亡,幸虧他及時用神力壓住那股暴走的滅世之力,他雙目赤紅,暴怒的看着秦舒吼道:“白青婳你……”
不等他放完狠話。
秦舒一腳踢暈了他。
兩個崽崽正準備開口。
就在那個時候空氣劇烈波動起來。
秦舒一怔,“不好有人來了,我們快走。”
他們才消失不見。
沐忱便帶着人來了。
“白玄,竟然是他!”看着倒在地上的白玄,他臉色一沉,“好一個白玄,前有白青婳,後有他,他們白家人,就這麽迫不及待想死嗎?”
他自然能感覺到白玄體内的那股滅世之力。
“來人啊!把他打入婆娑牢獄中。”沐忱沉聲說道。
……
待他們離開之後。
秦舒他們出現了。
剛才他們想走已經來不及了,這得多謝白玄送給秦糖糖的遮天傘。
好用的些出乎意料呢!
他們都聽到沐忱的話。
秦舒冷笑出聲:“這就叫害人害己!”
有白玄給她扛雷。
夠她猥瑣發育一段時間了。
“我們走。”她擡手撕裂空間,帶着衆人轉身離開。
……
夜色冗長,似沒有止境。
此時此刻。
聖宗大殿坐滿了人。
得知秦舒滅了落日谷之後。
天宗,丹宗,道宗,星雲學院,幾位主事的長老全部都來了。
唇亡齒寒啊!
隻一夜,落日谷就不複存在了。
其中最驚恐的就是道宗了。
因爲秦舒已經放出狠話。
下一個要滅的就是道宗。
“諸位,現如今這個局面,我們一定得團結起來,若叫那個女魔頭滅了我道宗,下一個可就輪到你們了,在座的誰也逃不了。 ”道宗大長老沉聲說道。
他一語落下。
衆人皆靜默不語。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凝重。
任誰都知道,他說的不錯。
哪怕他們就此收手,那個女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如今隻剩一條路,那就是幹到底。
“道宗大長老說的對,我們隻剩一條路可走,那就是結盟,共謀滅魔大業。”聖宗三長老一一掃過在場所有人,他接着又道:“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道宗最先站了出來,“我道宗願意結盟。”
緊接着是天宗,“我天宗也願意與大家共存亡。”
星雲學院還有丹宗,也紛紛站出來表态。
“還有我星雲學院。”
“我丹宗亦願與諸位共謀滅魔大業。”
結盟的事就此敲定。
接下來該說說誰當老大的事了。
不得不說道宗大長老太會做人了,他第一個站出來發表講話,“聖宗實力最強,實乃當之無愧的盟主,還望聖宗千萬莫要推辭。”
他說着,對着聖宗三長老拱手一禮。
聖宗三長老看了他一眼,心道:瞧瞧道宗多會做人,你們倒是多給人家學學呀!
他餘光落在其他人身上,“諸位以爲如何啊?”
衆人一看,得了,好人都叫道宗做了,他們還能說啥呀!
“我等皆推舉聖宗爲盟主。”
好了,又搞定一件大事。
如何屠魔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當務之急是殺了那個女魔頭,不知兩位長老有什麽高見?”衆人看着聖宗三長老還有五長老沉聲問道。
三長老撫摸着胡須,一副高人的模樣,他與五長老對視了一眼,開口說道:“那個女魔頭之所以如此猖狂,不過是仗着有夜君給她撐腰。”
“若要殺她,夜君是關鍵。”
“若沒了夜君相助,她便不足爲慮。”
他分析的頭頭是道。
衆人紛紛附和:“三長老所言極是。”
五長老稍稍沉吟,接着說道:“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我們主動出擊,我這裏有一策……”
他說着壓低聲音,一陣嘀嘀咕咕。
衆人聽聞後,眼中一亮,“這個計策甚好!”
他們又商量了一會。
很快敲定作戰方案。
行動的時刻到了。
他們兵分兩路,紛紛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際。
……
“你到底想怎麽樣?”秦舒雙手抱在胸前,看着杵在那裏跟門神一樣的男人,她的頭疼的厲害。
兩個崽崽和龍龍已經睡了。
某些人杵在那裏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已經半個時辰了。
夜君一點都不着急,他看着秦舒淡聲道:“我怎麽樣,完全取決于你!”
秦舒臉一黑:“你是想要賴上我嗎?”
夜君抿唇一笑,他起身一步一步朝秦舒走去,“你這麽說可就過分了,你是孩兒他娘,我是孩兒他爹,現在可以告訴我的你答複了嗎?”
秦舒:“……”
她的一個頭都快變成兩個大了。
尼瑪!她真想一腳把他踹飛。
“你想讓我再生兩個崽兒絕無可能,我們本就是一個意外,我和兩個崽崽也不用你負責,你就當做了一場夢不好嗎?”
夜君氣勢逼人。
秦舒話音一落。
他銀色的眸子陰暗了幾分。
他一步步逼近。
秦舒一步步後退。
“呵……”冠絕天下的男人輕笑出聲,他嘲弄的看着秦舒:“說的好像我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樣,本君的清白呢?”
他說着一頓,接着又道:“總得有人爲本君的清白負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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