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表情一僵,“是二哥的疏忽。”
看着他這張千年老便秘的臉,小奶狗嘴角一抽一抽的,他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來。
不愧是我寶兒啊!
這一手真是老高明了!
啊哈哈哈……
夜君眼底也閃過一絲笑意。
秦舒眯眼一笑:“我就知道二哥最好了。”
兩個崽崽也趕緊幫腔,“嗯嗯嗯,舅舅最好了。”
兩個人已經伸出小手手來。
白玄:“……”
草率了,草率了……
他扯了一個笑容,除了有些僵硬,别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在秦舒和兩個崽崽殷切的期盼下,他把手伸進儲物袋中。
秦舒一副樂呵呵的模樣:“二哥肯定有神器吧!你可别給我說沒有啊!”
白玄表情瞬間凝固:“……”
你還想要神器,你咋不上天呢!
“二哥,不是吧!不是吧!你連件神器都不舍得給我,我真是你妹妹嗎?還是說你一點都不疼愛我……”秦舒的臉頓時垮了下去。
“哪能呢!二哥最疼的就是婳婳了。”白玄的心都在滴血,他從儲物袋裏拿出一支潔白如玉的毛筆遞給秦舒,筆尖是 朱紅色,看上去煞是好看,“婳婳,這是一件二品神器,名乾坤筆,這件神器可厲害的很,你催動靈力可畫圈爲囚,隻是時間有限,最多隻能囚一個時辰。”
“哇!我就知道二哥對我最好了。”秦舒雙眼放光,她麻溜的拿起來,左看右看,真是愛不釋手。
“舅舅,舅舅,我們也想要神器。”兩個崽崽不依了。
“對不起糖糖寶寶,舅舅隻有這一件神器,不過舅舅有别的好東西送給你們。”白玄一臉歉意,他說着從儲物袋取出兩件東西。
他把其中一把玉骨傘送給了秦糖糖:“這是一把六品仙器,名遮天傘,當你撐開這把傘的時候,不僅可以隐身,還可以遮掩你的氣息,很好玩的哦!”
莫看他說的輕松,無人知曉他的心已經快要血流成河。
秦糖糖立刻接過遮天傘,她笑嘻嘻的玩耍起來,還不忘向白玄道謝:“謝謝舅舅。”
秦寶寶還在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把剩下的一串銀色小鈴铛遞給秦寶寶:“這也是一件六品仙器,名幻音鈴,搖響此鈴,便能讓人産生幻覺,它的威力取決于你的修爲,你可要好好修煉啊!”
“謝謝舅舅。”秦寶寶很喜歡這個幻音鈴,他拿過這個幻音鈴擺弄起來。
該秦舒登場了,“二哥,你真是我的親二哥。”
她笑的璀璨。
“二哥不疼你誰疼你,都是一家人說什麽客套話。”白玄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寒芒,他剛要張嘴說話。
秦舒上前親昵的攔住他的手臂,“二哥,還有一件事你可一定要幫我啊!”
白玄臉一僵。
霧草,她還想要什麽?
他手頭就這幾件存貨,已經都拿出來了。
他勾了勾嘴角:“你說,隻是二哥能力有限,不一定能幫上你。”
他也耍了個小心機。
秦舒眼皮一掀,這可真是塑料兄妹情啊!
“二哥,你看我領着兩個孩子,孤兒寡母的,生活很是借據,二哥能不能借我點錢,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還給你的。”她說的慘兮兮的,垂眸揉了揉眼,擡起頭的時候眼眶都紅了。
她話音一落。
夜君那張臉黑的都快滴出墨汁來。
他還活得好好的。
她跟兩個崽兒怎麽就成了孤兒寡母的!
他是不出氣了還是怎麽了?
他表情陰戾,冷冰冰的瞪着秦舒,深邃如淵的眸子都快飛出刀子來。
很好,這筆賬他記下來。
“噗……”聽着她這句話,小奶狗實在憋不住了。
孤兒寡母,這個好……
看着夜君那張臭烘烘的臉,他的心情越發舒暢。
就連白子琛的嘴角都抽抽了幾下。
舒兒也太調皮了!
“婳婳,這個你拿着,裏面有十萬仙晶,這是二哥送給你的,你不夠用給了再給二哥說。”白玄松了一口氣,原來隻是要錢啊!這個好說。
他拿出一個納戒,屈指一點。
納戒飛到秦舒面前。
秦舒喜滋滋的接過,“謝謝二哥,二哥你對我真好!”
哈哈哈……
再給來幾個這樣的哥哥呗!
艾瑪,真香!
“婳婳……”白玄正準備說話。
魔嚴突然站了出來,看着他說道:“你是她二哥,我吧!現在怎麽算她的人,有道是見者有份,你也給我個見面禮呗!神器,仙器都可以,我也不挑揀。”
他話音一落。
莫說白玄微微一怔。
就連秦舒都是一臉大寫的佩服。
行啊!
這家夥臉皮夠厚,有前途。
她牆都不扶,就服他!
其餘衆人也被他這波騷操作給弄懵圈了。
原來還可以這樣啊!
秦舒也不開口,她隻笑眯眯地看着白玄。
“你是婳婳的朋友吧!”白玄嘴角上揚,隻是他眼底的笑意稀疏的很,他屈指一點,一把大刀朝魔嚴飛去,“我看你喜歡用刀,這把金鱗刀乃是二品仙器,你用正合适。”
他的心那叫一個疼啊。
媽的,這一個個的都不當人。
不行了,在這麽下去他非破産不可。
秦舒趕緊給龍龍還有小奶狗他們遞了一個眼神。
魔嚴不是說了見者有份。
她覺得十分有禮。
“我們也是她的朋友,沒有道理厚此薄彼吧!”
“對,龍龍也要見面禮。”小奶狗和龍龍立刻站了出來。
白玄看着他們頓時懵逼了。
他,這是捅了馬蜂窩了嗎?
還是掉進土匪窩裏了。
“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他極力忍着心頭的怒火,屈指一點,幾個納戒飛了出去。
這一回見者有份。
每個納戒裏都有一萬仙晶。
就連夜君還有魂九都有份。
“婳婳,二哥是來接你回家的,你帶上孩子,跟我回家吧!家裏人都還不知道你活着,若是他們知道了,指不定高興成什麽樣子。”白玄說着一把抓住秦舒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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