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他們隻是來看看衛凜是不是真的死了。
還死的那麽凄慘。
真正的挫骨揚灰，連具屍體都沒有留下。
隔得老遠，秦舒便看見尉遲淩與秦桑，他們一前一後而來。
步伐輕快，眼底壓着笑意，如沸水一般，都快壓不住了。
衛淵他們臉色一凜。
雖然秦子風一口咬定謀害他們的事，與秦桑無關。
可誰信？
任誰都知道這兩個狗東西絕對不懷好意。
不等他們靠近。
“你們沒有資格出現在我外祖父的靈堂。”秦舒猛然起身，她衣袖一揮，射出一道寒芒。
尉遲淩與秦桑毫無招架之力。
“啊……”兩個人好似垃圾一樣被掃了出去。
“秦舒，我們是來吊唁定國公的，你怎麽能這麽做？”
“你好大的膽子，你這是要公然謀害孤嗎？”兩個人重重的落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來，躺在坑裏，一陣叽裏呱啦。
秦舒的殺神之名，早已經深入人心。
一旁的侍衛根本不敢靠近。
秦舒鳳眸微眯，她邁着步子，一步一步出現在他們視線中。
看着他們勾唇一笑：“這世上還不沒有我不敢做的事。”
“在我外祖父的面前，你們隻有跪着的份。”她手腕轉動，尉遲淩與秦桑朝她飛了過來。
她伸手扼住他們肮髒的脖子，“你們就跪在這裏，好好的忏悔。”
反手一甩。
“啊……”尉遲淩和秦桑被迫跪在衛家大門口。
秦舒用力之大，他們腿下的地面都開裂了。
“秦舒……”他們隻覺得腿骨都快碎了，紅着眼嘶吼出聲，想要站起來。
卻發現一股無形的壓力，死死的壓着他們，如同巍峨的巨山，無論如何都撼動不了。
“你們兩個人再敢多說一句話，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們。”秦舒絕美的臉上布滿寒霜，她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
旋即，留給他們一個高不可攀的背影。
沒過多久，尉遲蒼親自來了。
他倒是來吊唁衛凜的。
秦舒原以爲他多少會說兩句尉遲淩的事。
呵……
誰知道他提都沒有提一句。
離開的時候。
尉遲蒼一臉失望的瞪了尉遲淩一眼，“連自己的媳婦都哄不好，你可真沒用，聽說你把西陵月也收了，你的眼是被狗屎給糊了嗎？”
混賬小子。
若不是看在兩個乖皇孫的份上，他真想廢了他。
巨大的威壓之下，尉遲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死死盯着秦舒，眼中快要滲出血來。
……
下午。
落日谷的人竟然也來了。
來的是大長老和二長老。
他們一踏進衛家。
衛淵，衛筝，衛洛，還幾個小輩全部沉着臉站了起來。
他們已經知道三日之約的事。
“你們是來送人頭的嗎？這人頭我收下了。”不等秦舒開口，小奶狗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還沒有看見他的人，隻聽到他聲音，大長老和二長老便是菊花一緊。
“且慢！有話好好說，我們是誠心來吊唁定國公的。”兩個人老東西急急忙忙的開口。
饒是如此。
還是晚了一步。
砰！
咚！
小奶狗一腳便放倒了他們兩個人。
這彪悍勁兒。
……
秦舒倒是想看看，他們此行憋的什麽壞水。
“來者是客，看你把客人給吓的，還不把他們扶起來。”她淡淡的給了小奶狗一個眼神。
“既然我寶兒開口了，就先饒了你們。”小奶狗伸手去扶他們。
他們哪裏敢。
自己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進了靈堂。
他們倒是乖覺，認認真真的磕了三個頭。
秦舒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
“宗主，我們谷主有言，讓宗主先操辦定國公的喪儀，比試之事不如推到七日後？”大長老拱手看着秦舒說道，卻也不敢把話說死。
秦舒也是這麽想的，她微微颔首。
一眨眼。
夜空深邃，碎星如塵。
直到夜深人靜。
才無人再來吊唁。
這些年，衛家敗落，這其中有多少人是沖着秦舒來的。
衛家衆人心知肚明。
尉遲淩和秦桑還在外面跪着。
“小黑蛋兒，一切就拜托你了，你若是能找到幽燭老鬼，我就給你改個你喜歡的名字。”秦寶寶輕輕的拍了拍食魂獸。
“叽叽……”食魂獸雙眼直放光。
艾瑪！真是太難了。
它終于可以改個好聽的名字了。
到時候，它一定要主人給它起一個牛逼克拉斯的名字。
在衆人的目光中，它嗖的一聲融入無盡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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