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他的面,勾引他孩他娘。
真的好嗎?
當他不存在了是吧!
屋裏的食魂獸。
它小黑眼一翻,一臉唾棄。
沒有人比它更清楚虛空幻境發生的事情了。
堂堂魔界大佬,這麽裝柔弱,騙擁抱,好嗎?
它都替他臊得慌。
若是換做以往,秦舒早就一巴掌甩到他臉上了。
可看着他那副慘兮兮的樣子,她心生不忍,不就是一個擁抱嗎?
她堂堂戰神還會在乎這個嗎?
“好。”小奶狗虛弱的躺在地上,她伸出手準備擁他入懷。
“我寶兒……”小奶狗努力營造出一副快挂了的慘樣,他輕輕的合上眼,準備投入秦舒的懷抱中。
夜君眸色一暗。
他長臂一揮。
趕在秦舒之前,忍着心中的惡心把小奶狗擁入懷中。
秦舒歪着頭看了他一眼。
夜君給了她一個冷漠的眼神。
很是讓秦舒費解。
她沒有惹到他吧!
“我寶兒……”小奶狗一臉陶醉,他忍不住用臉蹭了蹭擁着他的那個懷抱。
嗯?
爲何這個懷抱有點硬硬的。
一點也不舒服?
和他想象中差距有點遠。
正當他疑惑不解的時候,一道邪肆的男音在他頭頂響起,“怎麽樣?本君的懷抱你還滿意嗎?”
小奶狗一個激靈,他頓時睜開了眼。
看着夜君那張欠扁的臉,“怎麽是你?我寶兒呢?讓你抱我的。”
尼瑪,真是把他惡心壞了。
他不管不顧的掙紮起來。
“很好,看來一時半刻的你死不了。”夜君冷冷勾動嘴角,他一擡手,毫不留情把小奶狗扔了出去。
你以爲本君願意抱你嗎?
敢當着本君的面,挑釁本君孩他娘,狗膽包天的東西。
這就算是給你的懲罰了。
“你幹什麽?沒看見他身受重傷嗎?”秦舒頓時怒了,她想要阻止已經晚了。
夜君雙手一攤,“真對不住,他一掙紮,本君的手就滑了。”
砰的一聲,小奶狗重重的摔在地上。
噗……
他歪着頭吐了一口血出來,看着秦舒都快哭出來了,“寶兒……他一定是故意的。”
“你污蔑本君,本君真不是故意的,本君這就抱你起來。”夜君一臉無辜,這演技也不是蓋的。
他俯身就去抱小奶狗。
“你讓開。”秦舒冷冷瞪了他一眼,伸手抱起小奶狗。
“寶兒……還是你疼我。”小奶狗氣若遊絲的靠在秦舒懷中,他斜眼給了夜君一個含笑的眼神,赤果果的在挑釁他。
夜君:“……”你給本君等着瞧。
秦舒把小奶狗安置在隔壁房間。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用治愈力給他療傷。
“寶兒……”小奶狗眼神軟軟的看着她,他的眼角壓不住的翹起。
我寶兒無論何時都這麽善良。
他傷的很重。
秦舒給他嘴裏塞了兩顆神魄草煉的丹藥,凝聚全部精神力,絲毫不趕松懈。
夜君如門神一樣杵在門口,冷眼看着他們。
無人注意。
一片染血的葉子悄然落地。
染血的枯葉上,萦繞着一絲邪氣。
一陣風掃過。
那片染血的葉子被風卷起,悄然飛了出去。
療傷的過程,持續了一個時辰。
小奶狗被震碎的肺腑,還有他身上的傷,已經全部愈合。
至于他受損的神魂,有神魄草在也不是個事。
她松開小奶狗的手,起身準備離開。
“寶兒……我有點害怕,你能留下來陪我一會嗎?”小奶狗突然睜開眼,他可憐兮兮的看着她,死死的拽着她的衣袖。
小模樣别提有多可憐了。
秦舒還沒有開口。
砰的一聲門開了。
夜君嘴角噙着一絲戲谑的笑,看着小奶狗說道:“不如讓本君留下來陪你,有本君在這裏鬼都不敢靠近。”
小奶狗頓時就怒了。
讨厭鬼,怎麽哪哪都有你?
誰用你陪了?
“寶兒,我不要……”他抗議出聲。
秦舒正準備開口。
就在那個時候,空氣傳來一陣波動。
“舒兒。”緊接着白子琛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奶狗還有選擇嗎?
很快,房中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你倒是挺會裝柔弱的。”夜君看着小奶狗嗤笑出聲。
縱然知道他不是那個人,小奶狗看着他這張臉還是讨厭的很。
他小白眼一翻,“這關你什麽事?别以爲我不知你剛才是故意的,你給小爺我等着。”
“這關本君的事大了去了。”夜君墨眸微眯,他眼中寒芒滾動。
小奶狗會怕他?
呵……
笑話。
四目相對。
兩個人眼中噼裏啪啦閃過一陣火花。
旋即,小奶狗看着夜君笑了起來,“她是我的,她隻會是我的,無論你安得什麽心思,到頭來終會是一場空。”
這張臉就是他的劫數。
有些事,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小白寶兒終有一天會找回丢失的記憶。
夜君笑了起來,“這可不見得。”
……
隔壁房間。
兩個崽崽還沒有醒。
白子琛一襲白衣,滿頭銀發站在秦舒面前,似有些激動,他的氣息都有些亂。
“子琛怎麽了?”秦舒疑惑的看着他,“莫非摘星閣出事了?”
在她的注視下,白子琛定了定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查到白青婳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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