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想着先放他一馬。
誰知道他自己竟然找上門來。
有這種好事,她怎麽會錯過。
她把小奶狗弄進來,讓他看着兩個孩子。
拍拍屁股就走。
“我寶兒,你真要去看那個野男人嗎?”怎料,小奶狗一臉不悅,拽着她的衣袖說道:“我長得比他美,看我,不要去看他。”
秦舒一挑眉:“你也有隐疾,不育嗎?”
小奶狗頓覺她的衣袖有些燙手。
“沒,沒有!”
秦舒一把拂開他的衣袖,笑盈盈的看着他,眼神不住的往下瞄,“等你不育的時候再說吧!”
小奶狗不自覺夾緊雙腿。
沒!
永遠都不會有那一天的。
太子府和大祭司府隻有一牆之隔。
前來傳話的人在前引路。
他一回眸。
秦舒已經不見了。
走正門多慢呀!
莫要叫九皇叔多等。
還是翻牆來的快。
秦舒都不用問,數十盞燈火中,直奔尉遲衍所在的房間。
原因無他,她早就将這貨的騷味牢記于心。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像極了百年碧螺春。
總之茶裏茶氣的。
“九皇叔!”門敞着,她也就不客氣,提步走了進去。
她還以爲這是尉遲衍的書房。
等進去了才知道,這是他的寝殿。
“秦姑娘來了,請進吧!”尉遲衍的聲音從内室傳了出來,說着還裝模作樣的咳了幾聲。
秦舒:“……”
他可真是什麽時候都忘不了裝柔弱啊!
啊呸!這綠茶男,一口一個秦姑娘,叫的挺溜啊!
“本太子妃已經進來了,九皇叔出來吧!”秦舒站在外室往裏面斜了一眼,結果什麽都沒有看到。
她有意提及自己的身份。
這貨,該不是已經脫衣服就寝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
外室焚着香,輕煙渺渺。
“咳……”尉遲衍聲音堪堪落下,“我以爲秦姑娘不會喜歡太子妃的稱呼。”
秦舒小白眼一翻:“九皇叔多慮了。”
他難道眼瞎,看不出來,她這太子妃當的挺歡樂的。
“咳……”尉遲衍頓了頓,接着又道:“好吧!太子妃莫不是忘了,我雙腿有疾,柔弱不能自理。”
聽着他最後這幾個字。
秦舒差點笑出聲來。
哈哈哈……
他,柔弱不能自理?!
他是茶裏茶氣,不能自理吧!
“還是請太子妃進來吧!”尉遲衍十分柔弱的說道。
秦舒不禁勾了勾嘴角。
進去就進去。
她還會怕了他不成。
一個僞男而已!
切。
她提步走了進去。
隻見尉遲衍一身白色的寝衣,如墨的長發散落在肩頭,獨自坐在榻上。
搖曳的燭火下,他那雙銀色的眸子,更顯妖冶邪魅。
秦舒看着他微微一怔。
若非他與夜君容貌有别,進來的那一瞬,她差點把他當成夜君了。
旋即她自嘲一笑。
夜君何許人物?
何等自負?
怎會說出自己柔弱不能自理的話來。
她不動聲色的擡手,撫上自己的胸口,那裏放着夜君的一魄。
隻要他出現,她就能感應到。
“太子妃怎麽了?”尉遲衍銀色的眸子微眯,他狀似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秦舒落在胸口的手。
她幾步走到尉遲衍面前,目光落在他的雙腿上。
薄薄的寝衣下,依稀可見他雙腿修長,腿型堪稱完美。
并沒有因爲不良于行,導緻肌肉萎縮。
她眼波一轉。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貨是裝的。
落魄皇叔,僞裝成不良于行,久病纏身,一副馬上就要斷氣的模樣,不是小說中男主,亦或者男二的标配嗎?
她懂,她什麽都懂。
“九皇叔,我們還是去外室吧!内室地方狹小,不利于我給你診治。”秦舒真誠的看着尉遲衍。
尉遲衍微微一怔。
他移動視線,看了一眼身後的床榻。
“我躺在榻上,不是更利于你診治,亦或者查看病處嗎?”
饒是臉皮厚如秦舒。
刀槍不入。
這會都不禁有些臊得慌。
查看病處???
是要脫了褲子給她看的那個意思嗎?
尼瑪!
她嘴角一陣抽抽。
她懷疑這貨在開車。
亦或者他腦子裏全是黃色廢料。
看着她這幅吃驚的樣子。
尉遲衍眼底拂過一絲笑意。
他還以爲她什麽都不怕呢?
他惡從心起,起了撩撥秦舒的意思。
一臉無辜的看着她:“怎麽太子妃難道不用查看病處嗎?在醫者眼裏,不是沒有男女主之分嗎?”
“這讓我不禁懷疑太子妃的醫術。”他說的賊溜,也不咳了。
“咳咳……”末了,又補了幾聲。
咳得臉色都白了。
秦舒眼皮子一掀,哎呦喂!搞得誰怕了一樣。
到底誰怕誰啊?
她眯眼一笑:“九皇叔說的極是,那就勞煩九皇叔把褲子給脫了,讓本太子妃認認真真的查看一下病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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