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珒:“……”
殺了玄月宗老祖嫁禍給那個女人的是他。
讓他立刻放出這個消息的也是他。
這是要鬧哪一出?
他雙手一攤,“已經晚了。”
末了,他又賤兮兮的補了一句:“你該不是真的看上那個女人了吧!”
“小老弟,别怪做兄弟的沒有提醒你,她可是有兩個孩子呢!尉遲淩一口咬定那不是他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種,你該不是想上趕着喜當爹吧!”
他沒有看見,夜君銀眸一閃,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來。
大概率,是他的!
孟玄珒說着大步上前,他伸手摸了摸夜君的額頭,“你這也沒發燒啊!”
“滾!”夜君擡手拍開他的爪子,他冷眼睨着他,“你若是辦不好這件事,本君就讓你也嘗嘗,被人嚯嚯的滋味。”
“你……不要啊!”孟玄珒麻溜的就閃人了。
他可不要被人嚯嚯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魔鬼……
當初他定是眼睛抽筋了,才會奉他爲主。
這主子狗的很咧!
夜君望着他逃竄的背影。
他銀眸微眯。
今晚可真是有驚又有喜……
有些事他必須查清楚。
“舒兒……你們沒事吧!”秦舒帶着兩個小團子才現身,就撞上匆匆來尋他們的白子琛。
白子琛察覺到她的氣息突然消失,就知道他們出事了。
今晚可真是個多事之秋。
這麽一番折騰下來,天已經快亮了。
此刻,兩個小奶團心裏有一萬個疑問。
已經嗝屁的爹爹,怎就突然詐屍了?
秦舒簡短的跟白子琛說了一下剛才的事。
至于她突然不受控制的事,是半句都沒有跟他提。
她有種感覺,發生在身上重重怪異的現象,都跟那個進入她體内的殘片有關。
所以它究竟是個什麽鬼東西?
還有那個白青婳到底是什麽人?
懷揣着這些疑問,秦舒帶着兩個小團子悄無聲息的回到太子府。
兩個小團子眼巴巴的瞅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秦舒擡手布下一個結界,她伸手把兩個小團子擁進懷裏,垂眸看着他們說道:“好了,你們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
她就知道瞞不過這兩個鬼精靈。
再說了這件事他們也有知情權。
秦糖糖:“娘親那個臭叔叔真的是爹爹嗎?”
秦寶寶已經确定,那就是他們的如假包換的爹,隻是,“娘親,他死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詐屍了?”
他比較好奇這個問題。
“額……”秦舒……
這有點不好解釋啊!
難道要告訴兩個小團子,她花了一個銅闆,買了那個狗男人一夜嗎?
他們隻是意外嗎?
啧……
不,他們現在就是她的命!
她想了想,認真組織了一下語言,“他确實是你們的爹爹,不過,我和他之間有點誤會罷了。”
聽着她的話,秦糖糖頓時就怒了,她奶兇奶兇的龇了龇牙,“娘親,臭叔叔該不會和渣爹一樣吧!爲了别的女人,抛棄了娘親還有我們。”
秦寶寶也是一臉兇光,他冷笑出聲:“這不就是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他既然不要我們,我們還會稀罕他不成。”
說着,他偷瞄了秦舒一眼,怕自家娘親會傷心。
他拉着自家妹妹的小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妹妹你可記住了,咱們才不要那樣的爹爹,以後咱們還是隻有娘親,沒有爹爹。”
秦糖糖用力的點了點頭,“哥哥說的對,我們就還當他在地底下埋着好了。”
秦舒:“……”
她總覺得這有些不對味。
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啧……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夜君那個狗蛋有這麽脆弱嗎?
她莫名覺得他暈的有點蹊跷啊!
辣麽及時。
辣麽恰到好處。
莫非他看出什麽端倪來了。
嘶……
他們以爲早就嗝屁的人。
突然冒出來,真就挺驚悚。
還有怪麻煩的。
……
自從萬年前神魔大戰之後。
魔界便沉寂下來。
在六界之中幾乎沒有什麽存在感。
突然一陣魔氣自無憂宮沖天而起。
一陣地動山搖,整個魔都似重新活過來一般。
無憂宮中幾位長老不禁喜極而泣,“是魔尊,定然是魔尊醒了過來。”
他們匆匆往忘憂泉趕去。
一具萬年寒冰打造的冰棺,已經在忘憂泉中漂浮了萬年。
此刻,冰棺四周魔氣濃郁。
砰的一聲。
冰棺的蓋子突然飛了出去,沉入忘憂泉中濺起陣陣水花。
緊接着,一雙細白如玉的手從冰棺中伸了出來,“是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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