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君!
秦舒驟然睜開雙眼,隻見一雙幽深如淵的墨眸。
啊呸!果然是這個不要臉的玩意。
想起他前幾天差點殺了兩個孩子,她眼中殺氣大盛,“我殺了你這狗東西。”
不等她出手。
“小野貓想殺本君的人多了去,就怕你沒有這個本事。”夜君眸光幽幽一動,他擡手落在秦舒身上。
強大的威壓之下,秦舒體内暴動的仙力瞬間沉寂下去。
他竟壓制住她的仙力。
這說明什麽?
說明他的修爲遠在秦舒之上。
上一次,他根本沒有使出全力來。
就在那個時候,兩個小團子突然動了一下。
顯然他們聽到了什麽。
秦舒一驚,絕不能讓這個狗蛋發現兩個孩子的事。
她不動聲色,輕輕拍了拍兩個小團子,糖糖寶寶你們千萬不要睜開眼。
母子三人默契十足。
兩個小團子翻了個身,一副睡得很香的模樣。
實際上他們已經醒了過來。
“夜君,你到底想要怎麽樣?”秦舒惡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給撕碎了。
夜君墨眸一眯:“本君就喜歡看你這幅想殺本君,偏偏又殺不掉的模樣,真是賞心悅目的很啊!”
秦舒小白眼一翻;“變态。”
“本君還可以更變态你信不信?”夜君挑眉一笑,他懶洋洋的看向兩個孩子,突然朝他們伸出手來。
秦舒暴怒出聲:“你住手。”
夜君嗤鼻一笑。
下一秒,他帶着秦舒還有兩個小團子消失不見。
……
眨眼的功夫,他們便來到夜宮。
這裏是夜君的地盤。
也不知他把兩個小團子弄到了哪裏。
偌大的寝殿隻有他和秦舒兩個人。
他在四周布了結界。
同時還壓制着秦舒體内的仙力。
此刻,秦舒不過一個普通人。
“這便是夜君的待客之道嗎?堂堂夜君竟連兩個孩子也不放過,未免太不要臉了吧!”她鳳眸斥着冷意,臉上盡是譏諷。
母子連心,她能感應到兩個小團子沒事。
夜君換了一身玄色長袍,他長發束以金冠,更顯那雙眉眼深沉如淵。
整個人鋒芒畢露,難掩峥嵘。
他慵懶的斜在王位上,半阖着眼,手持金樽,嗅着濃郁的酒氣,漫不經心的睨了秦舒一眼,嗤笑出聲:“小野貓你告訴本君臉有何用?”
這話也忒不要臉了。
秦舒:“……”
尼瑪,這簡直是不要臉他媽給不要臉開了門。
然後不要臉到家了。
這狗蛋果然夠卑鄙。
不過她也不着急。
現在誰求着誰還說不定呢!
“臉有何用啊?”也不用夜君邀請,她緩步上前,端的是一副優雅從容的姿态,慢條斯理的坐在這狗貨對面,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然後,輕抿了一口,“啧,真是夠味。”
夜君不怒反笑,哪怕他手裏捏着兩個人質,這個女人還是這麽嚣張。
就挺辣,挺夠味的。
秦舒優哉遊哉的搖晃着酒樽,她挑眉看向夜君,勾唇笑起:“别人的臉是用來充門面的,至于夜君嘛!這臉是用來踩在腳底的,我說對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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