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她現在的模樣,而是她未易容之前的樣子。
隻是與她不同。
她氣質清冷,嚣張狂傲。
而那個少女笑容甜美,漆黑如玉的眸子清澈見底,那張可純可欲的臉上滿是不谙世事的天真。
這不是她。
忽的,又有一個人走進她的視野。
她隻看到一個孤傲清冷的白色背影。
他叫那個少女婳婳。
而那個少女叫他神尊。
她不由自主的重複着那個名字:“婳婳……”
她的聲音不低。
在場幾個人都聽到了。
兩個小團子疑惑出聲:“娘親什麽婳婳?婳婳是什麽?”
“婳婳,婳婳……”白小夥整個人一僵,他雙目赤紅,低聲呢喃着這幾個字,控制不住顫抖起來。
再看秦舒,他猩紅的眸子,不禁蒙上一層水霧。
看着那個清冷的背影,也不爲何秦舒鼻尖一酸,她心頭湧上一股委屈,有種想要落淚的沖動。
她極力想要看清楚他的臉。
就在那個時候,眼前所有的畫面突然消失不見了。
秦舒眼前一暗,陷入無止境的黑暗中。
她身子一傾,驟然從空中跌落。
“娘親……”兩個小團子急的大聲喊道。
白小夥飛身上前,他伸手将秦舒擁入懷中。
他一改往日那副放蕩不羁的模樣,雙眸格外幽深,極其複雜的凝視着秦舒,蠕動唇瓣,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小白是你嗎?”
難怪第一眼看到她,他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那張妖娆到極緻的臉,帶着一絲癫狂,輕笑出聲。
“你是小白。”
“你就是小白。”
不然她隻會受到那個殘片的蠱惑。
那個殘片絕對不可能融入她體内。
那是小白的東西。
它自然認得自己的主人。
“小白這麽多年,我終于找到你了。”他鼻子一酸,險些落下淚來,抱着秦舒緩緩落在地上。
“娘親……這個好看的姨姨,我娘親她這是怎麽了?”兩個小團子圍了過來,一臉擔憂的看着秦舒。
“你們娘親她沒事。”白小夥勾動嘴角,他也不會讓她有事的。
忽的,四周的空氣波動起來。
“不好,有人來了,我們快走。”白小夥帶着秦舒,還有兩個小團子閃身就走。
在他們離開之後。
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現身,他頭上帶着寬大的帽子,将面容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秦舒并未殺了絕塵。
此刻他還留有一口氣。
黑衣人緩步來到絕塵面前。
他覆手對準絕塵的天靈蓋,随着靈力劇烈波動。
絕塵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神魂俱滅。
黑衣人淡淡的掃了一眼他的屍身,然後無情的從他身上踏過去,衣袖一揮消失不見。
白小夥帶着秦舒還有兩個小團子,才走到一樓,還未出了藏寶閣。
玄清與玄窮帶着一種弟子匆匆而來,與他們撞了個正着。
不過,他們在藏寶閣之内,而玄清與一衆弟子在藏寶閣外。
禁地的結界一破,他們就感應到了。
“秦舒又是你,你竟敢擅闖我玄月宗的禁地。”玄清看着秦舒暴怒出聲。
就在那個時候,玄窮臉色劇變,“不好,老祖的明燈滅了。”
“什麽?老祖……”玄月宗所有人悲痛欲絕。
“你們殺我玄月宗老祖,擅闖我玄月宗禁地,今日,此處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你們還不知道吧!在你們破除禁地結界之時,就已經開啓誅魂陣。”玄窮一臉狠厲,他無比癫狂的大笑出聲。
玄清陰毒的看着他們厲聲吼道:“你們都去死吧!”
“什麽?這裏竟布下誅魂陣!”白小夥抱着秦舒,他臉色凝重的很。
誅魂陣可是上古洪荒時期傳下來的法陣,一旦開啓,便會吞噬掉法陣中所有人的神魂。
兩個小團子剛想問什麽是誅魂陣。
秦糖糖的懷中的麻辣兔頭吓得一激靈,它一蹬蹄子就要跑。
真是吓死兔兔了。
下一秒。
突然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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