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雙目瞪得滾圓,他難以置信的看着秦舒,身子一晃,差點從空中摔下來。
啊啊啊……
他打出的靈力,竟然全部被她給吃了。
莫非她是邪修?
不,不對啊!
他放眼望去,她身上并沒有邪修的煞氣。
孟玄珒同樣是驚的一批。
他傻呆呆的看着秦舒,一時竟忘了運用靈力,身子一傾,直直的墜落下去。
秦舒挑眉斜了他一眼,這位莫非腦子有病?
他這是想把自己給摔死嗎?
隻是,這麽高好像摔不死吧!頂多能摔成半身不遂。
她建議他飛得高一點再摔……
幸好孟玄珒及時穩住身子,才沒有狼狽的摔在地上。
他一眼就看出秦舒并非邪修。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一般來說隻有邪修才可以吞噬别人的靈力,以此來提高自己的修爲。
衛家衆人與尉遲蒼同樣驚了個呆!
“還有沒有了?再給我吃點呗!”秦舒厚着臉皮沖着玄清嘿嘿一笑。
對滴,她就是這麽牛掰。
雖然她不是邪修,但可以吞噬對方的靈力,等她煉化了以後,就是她的靈力了。
因爲她自帶屬性。
五行相生相克,就好像一個圓,可包羅世間萬象。
等糖糖和寶寶修煉到一定境界,同樣可以吞噬别人的靈力,收爲己用。
這簡直就是上天給他們開了個外挂。
帥到起飛。
“你這是什麽功法?”玄清怒火攻心,他險些一口血噴出來,方才那一擊已凝聚了他所有的靈力,秦舒吞噬了他的靈力,他再想恢複到七品靈修,難,除非從頭開始修煉。
“這關你屁事。”秦舒勾唇冷冷一笑,她随手一抛手中的紅布。
那塊紅布一下子落在玄清頭上,遮住他的視線。
“哈哈哈……老爺爺變成新娘子了,你準備好了嗎?接下來我娘親要揭蓋頭了哦!”秦糖糖看着玄清笑了起來。
秦寶寶則不以爲然。
又不是成婚,娘親才不會揭他的蓋頭呢!
一個醜醜的老頭頭,娘親還怕髒了自己的手呢!
“你們住口。”玄清一臉陰鹜,他伸手就要去扯頭上的紅布。
“破!”秦舒擡手一掌朝他轟去。
嗖……
伴随着那塊飄然落在地上的紅布。
砰的一聲巨響。
玄清劃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線,重重的摔在地上。
“噗……”他一口血噴了出來,在地上砸出一個五米見方的深坑來。
浮灰陣陣。
“大長老……”剩餘的弟子滿目驚恐,擺過困靈陣之後,他們一個個靈力枯竭,少說也得一兩天才能恢複。
要不怎麽說這困靈陣有點廢弟子呢!
秦舒飛身落在深坑上面,她端着一副慵懶的姿态,居高臨下的睨着玄清,輕啓嫣紅的唇瓣:“玄清念在你把靈力送給我的份上,我今日就不殺你了,回去告訴玄陵,已經過去一天了哦!你們還有兩天的時間,玄道與秦子風對我外祖一家做下的惡,玄月宗若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我可就要去玄月宗舒展一下筋骨了。”
“滾。”她話鋒一轉,周身的氣息陡然變得淩厲起來。
“大長老我們快走。”幾個弟子架起玄清就走。
眨眼的功夫,他們消失的一幹二淨。
尉遲淩一臉呆滞,他怔怔的看着秦舒,竟連玄月宗的大長老都不是她的對手。
她也太可怕了。
秦桑早就驚呆了。
這還是他印象中那個膽小怯懦的秦舒嗎?
秦舒擡手撤去布下的結界。
“娘親,娘親……”兩個小團子掙脫尉遲蒼的懷抱,飛奔着投入她的懷抱中。
秦舒笑盈盈的抱着兩個小團子。
尉遲蒼這會委實有些尴尬。
老實說他一直都不大喜歡秦舒。
讓她嫁給尉遲淩,也不過礙于先前的旨意。
沒想到她竟然把他也拉到結界保護了起來。
要知道她可是都沒管自己的老子,還有他那眼神不怎麽好的兒子。
他再沒有提玄月宗的事,更沒有用這個借口來責罰秦舒與衛家。
隻是臨走的時候問了一句:“舒兒,對上玄月宗的宗主玄陵你大概有幾分勝算?”
他暗戳戳的想到,加上孟玄珒,在加上王宮中幾個修爲不低的老東西,應該能爲她增添幾分勝算吧!
秦舒沖着他一笑:“陛下,五加五等于幾?”
尉遲蒼:“……”
他嘴角抽動了幾下:“你既是太子妃,理應雖太子一同喚寡人一聲父皇才是。”
瞧瞧,他也開始跟秦舒攀關系了。
“是父皇。”秦舒從善如流的喊道。
尉遲蒼抱了抱兩個小團子,轉身離開了。
秦舒臉上噙着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看吧!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人都得低下高貴的頭顱。
尉遲蒼一走,尉遲淩就走到她面前:“舒兒你和孩子們都沒事吧!孤是來接你和孩子們回家的,昨晚你們沒回來,孤可是擔心的很。”
你瞅瞅,就連恨死他們的尉遲淩,在見識過她的實力之後,都換了一副嘴臉。
秦舒一眼朝他掃去:“殿下是擔心我們死不了吧!”
尉遲淩:“……”
還真是這樣。
“舒兒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們是孤的妻兒,孤自然日日都盼着你們比誰都好。”這土味情話,他信手拈來。
把秦舒惡心的想吐。
見太子都舔着臉去跟秦舒搞好關系了,秦桑還能怎麽辦呢?
“舒兒,太子殿下也是擔心你和孩子們,你怎麽能這麽跟太子殿下說話呢!”他提步走到秦舒面前,用長輩訓斥晚輩的語氣沖着秦舒說道。
不等秦舒開口,衛氏臉色一變:“你算那根蔥?也配來管舒兒的事。”
秦桑老臉一黑。
秦舒斜了他一眼,她扭頭看着尉遲淩說道:“殿下若是把這隻煩人的蒼蠅攆走,我就帶着孩子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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