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宗僅次于聖宗。
與他們一比,玄月宗不過是個末流的小門派。
這個白面小書生一開口,秦子風那番話瞬間不攻自破。
“秦舒,我可是你大哥,你到底想要怎麽樣?”轉眼秦子風已經無路可退,他眼中掠過一絲暗芒,将餘光落在兩個小團子身上。
秦舒隻當做自己什麽都沒有看見,更沒有看穿他那惡毒的心思。
“秦子風,是秦桑指使你這麽做的吧!他可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若沒有衛家,何來他今日,當年他不過一個進京趕考的窮書生,衛家非但沒有看輕他半分,不僅在錢财上慷慨解囊,更是把女兒嫁給了他,真沒有想到啊!他非但不感恩,一出手就要衛家一家老小的命,毒蛇都沒有他這般歹毒。”秦舒的聲音帶着雷霆之勢,一字一句砸下。
他們想給她扣一頂不孝的帽子。
好啊!
想要她孝順,也得看看秦桑這個畜生配不配?
“誰說不是呢!這秦家父子可真不是個東西,定國公當年真是瞎了眼了,才把好好的女兒嫁給他。”
“他吃了人家的飯不說,扭頭就要把人家的鍋碗給砸了,白眼狼都沒有他這麽狼心狗肺。”
“這樣的人陛下也敢重用?也不怕他哪日把咱們東陵國給賣了。”圍觀的百姓紛紛大聲斥責秦桑。
某瞎了眼的定國公,不禁老臉一黑。
對,就是他瞎了眼。
“你胡說,此事跟父親一點關系都沒有。”秦子風大聲狡辯。
秦舒勾唇一笑:“那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對衛家的這些恨意從何而來啊?”
“秦舒是你故意構陷我和父親,今天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搞出來的,跟我和父親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師父更是無辜的。”秦子風咬死不認。
兀的,他閃身猝不及防的朝兩個小團子掠去,想要拿他們來威脅秦舒。
隻是他想的美。
“你這個壞銀還想偷襲我和哥哥,簡直壞的冒泡。”秦糖糖氣哄哄的鼓着腮幫子沖着他吐了吐舌頭:“略略略……你做夢吧!”
“妹妹别怕,哥哥保護你。”秦寶寶已經擡起了小腳。
衛家衆人看着他們一驚:“糖糖,寶寶……”
不等秦寶寶動手,秦舒勾唇一笑,她不過擡了擡手指。
秦子風的手腳瞬間被靈力鎖住。
“大哥。”秦柔兒聽了婢女的話匆匆下了馬車,她一下馬車就看到這一幕,當下她也不顧自己的儀态了,朝秦子風跑了過去。
那邊玄道已經被衛凜他們打了個半死不活。
“糖糖寶寶你們沒事吧!”衛凜他們第一時間來到兩個小團子身邊。
秦舒衣袖一拂。
“啊……”秦子風面色一變重重的跪在地上。
“你個罪人,有什麽資格在我外祖父一家人面前站着。”秦舒冷眼睥睨,她右手微擡,幾個巴掌隔空落在秦子風臉上。
啪啪啪……
她幾巴掌下去,就把秦子風的嘴角給打爛了,不僅如此,他的臉還高高的腫了起來。
“秦舒你住手,他不僅是我大哥,也是你大哥,你怎麽能這麽做?”秦柔兒張開雙臂擋在秦子風面前。
“妹妹……”秦子風萬分感動的看着她。
秦舒看着她譏諷一笑:“秦側妃,秦子風夥同玄道是怎麽謀害衛家的,在場所有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怎麽你這般維護他,莫非你也是他們的共犯?”
“我沒有。”白色的紗帽下,秦柔兒死死地抿着唇瓣,她一臉不甘。
“你沒有,那你護着他幹什麽?若你是共犯的話,我有理由懷疑這件事是太子殿下指使的,畢竟他一直想要得到我外祖父的支持,而我外祖父一直都不曾點頭。”秦舒用這句話成功逼退了秦柔兒。
“大哥……”秦柔兒不甘的挪動着腳步。
他們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太子殿下身上,他絕不能有事。
秦舒緩步走到秦子風面前,她擡手帶出一道靈力籠罩在他頭上。
“你,你想要幹什麽?”秦子風驚恐萬分的看着秦舒。
在衛凜他們的注視下,秦舒妖冶一笑:“也沒什麽大事,不過是要抽了你的靈根。”
“不,不要啊……”一聽秦舒要抽了他的靈根,秦子風頓時吓得魂不附體。
若是沒了靈根,從此以後他就是個廢人了,再沒有辦法修煉!
“舒妹妹我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抽了我的靈根。”他面色煞白,大聲哀求着秦舒。
“舒兒做的對,他不是不想讓霁兒他們修煉嗎?現如今讓他也嘗嘗這種絕望的滋味。”衛凜大聲說道。
衛霁嗤鼻一哼:“抽了他的靈根,這比殺了他,更讓他生不如死。”
秦舒掌心一翻。
“啊……”隻聽秦子風如困獸一般嘶吼起來。
幾個呼吸之間,秦舒掌心多了一團白色的光。
這便是秦子風的靈根。
“不,不要,把靈根還給我……”秦子風面容扭曲,他匍匐在地,如同惡心的蛆蟲一樣,朝秦舒爬去。
“呵……你想要嗎?我偏不給你。”秦舒紅唇潋滟,她驟然收緊五指,催動靈力。
“啊啊啊……”她掌心那團白色的光,瞬間化作星星點點,消失的無影無蹤,丁點痕迹都沒有留下,秦子風絕望的咆哮着。
秦舒提步朝玄道走去,她冷眼看着他,慢條斯理的說道:“現在該你了,如你這樣的畜生,根本不配有靈根。”
“秦舒我乃玄月宗五長老,不管我做了什麽,自有宗門處置,你沒有……”這個資格……
玄道一臉猙獰,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
秦舒擡手落在他的頭頂,生生抽出他的靈根。
“啊……”玄道慘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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