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這下子實錘了。
衛凜本就是個暴脾氣,這下他再也忍不住了:“玄道你個王八犢子,今天就是天皇老子來了,老子都要把你挫骨揚灰。”
衛淵他們也怒了,隔得老遠,秦舒都清楚的感受到他們身上的怒火。
衛凜提劍就要捅死玄道這個大垃圾。
“外祖父先别慌,還有件事沒有弄清楚,那就是他到底怎麽給你們下的毒。”秦舒擡手帶出一道靈力,靈境中的畫面旋即又變了。
不過依舊是玄道還有衛家衆人。
給衛霁他們測試過靈根之後,衛凜留玄道在家中吃飯。
他們圍着一張桌子,高聲闊談,推杯換盞。
誰能想到,玄道趁着他們不備,擰開一個瓷瓶,放出一群他用毒精心豢養的毒蚊子。
畫面一轉,切換到玄道離開的時候。
秦子風也在。
“徒兒,那可是爲師精心培養的毒蚊子,每隻蚊子體内的毒都不一樣,衛家那群蠢貨已經被毒蚊子給咬了,他們就是死也不會知道自己是怎麽中毒的,你等着瞧吧!用不了多久,衛家就會家破人亡,哈哈哈……今晚你可得好好服侍爲師啊。”玄道說着在秦子風的屁股上撸了一把,真是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衛家衆人總算明白自己是怎麽中毒的了。
“原來是這樣!我想起來了,那日家裏的蚊子特别的多,而且我們還都被蚊子給咬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家裏的倒黴事不斷,先是淵兒起夜的時候摔了一跤,摔倒了頭眼睛失明了,過了沒有幾日,筝兒又從馬上摔下來摔斷了腿,還有洛兒乘坐馬車的時候,馬匹突然驚了,他從馬車上摔下來,摔的全身癱瘓了。”衛凜細思極恐,以前他從未多想,隻因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意外,原來這全都是玄道蓄意爲之。
“玄道……”衛淵隻能看到一絲亮光,他行動不便,衛筝拖着廢了的腿,他猩紅着眼,瘋了一樣撲到玄道身上,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在他身上。
“都是你害我們衛家落到今日這個地步的。”衛霁與衛昀也對着玄道一通拳打腳踢。
秦舒知道他們需要發洩心中的怒火,她往後退去,給他們騰開地方。
“玄道你這個大垃圾,老雜碎,老子滅了你。”衛凜提着劍,在玄道身上戳了幾個血窟窿。
秦糖糖和秦寶寶也從馬車上下來了。
他們也很想給外曾祖父報仇。
秦舒壓制了玄道體内的靈力,不能動用靈力,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人。
他疼的嗷嗷叫喚着,那聲音慘絕人寰。
見事情敗露,秦子風轉身想要逃跑。
“你想去哪裏啊!”秦舒腳步一移,她如鬼似魅的出現在秦子風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你這個壞銀想逃,問過我娘親的意見嗎?”
“我娘親她不點頭,今天你哪裏也去不了哦!嘿嘿……”秦舒在前,兩個小團子在後,把他的前後路都給斷了。
“秦子風,在我看來,你比玄道更可惡,衛家到底怎麽惹了你,讓你不惜出賣自己這具肮髒不堪的肉體,啧啧啧……我真想問一句,你的菊花它還好嗎?你這麽做你對得起你的良心,對得起你的菊花嗎?”秦舒嘴角噙着一絲冷笑,她一步步朝秦子風逼近:“你可真讓人惡心!”
“秦舒都是你這個賤人……”不是她,這些事絕對不會暴露出來。
秦子風面容扭曲沖着秦舒大聲咆哮道:“是你,這一切全是你弄出來的障眼法,你以爲這樣就能抵消你忤逆不孝的罪名了嗎?來啊!你殺了我啊!殺了我你就會背上弑兄的罪名,這輩子都洗不掉了,我師父是什麽樣的人,我是什麽樣的人,整個玄月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以後這樣蓄意抹黑我們,就能達到你的目的了嗎?玄月宗絕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他說着一臉癫狂放聲大笑起來。
事到如今他還在狡辯。
不得不說他這些話還是有些用處的。
畢竟在場很多人都親眼見過秦舒是怎麽把秦桑他們趕出家門的。
東陵素來以仁孝治國。
一頂不孝的帽子壓下來,這滋味可不好受。
尋常百姓可分不清什麽是障眼法。
“我乃天宗的弟子,我說過了,這不是幻境,也不是障眼法,而是這位姑娘用了搜魂術,然後以靈力凝成鏡面,把曾經真實發生的事,呈現在衆人面前,我敢用我的性命保證,這一切全部都是真的。”不等秦舒開口,方才那個白面書生便拍着胸脯跟衆人保證道。
秦舒挑眉看了他一眼,哦豁,這個白面小書生竟然是天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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