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了夜!
吃飯的時候,秦舒問起衛霁他們可有想去的宗門,等洗髓伐筋之後,他們便可踏上修煉一途。
她原本想問他們可願去行雲宗,若是去的話,她倒是可以給他們引薦一下。
怎料衛凜他們實在不願意再麻煩她。
衛筝笑着說道:“舒兒這件事你就别管了,等他們有靈根的消息傳出去,還怕沒有宗門上門嗎?”
秦舒想了想也是,就讓他們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宗門吧!
她帶着兩個小團子才出了衛家,就收到冷月的消息。
白子琛醒了過來。
……
摘星樓。
白子琛才剛醒沒多久。
“白叔叔我們好想你啊!”兩個小團子飛一樣一頭紮進白子琛懷中,死死地抱着他不肯松手。
秦舒這個娘親都有點吃醋了。
兩個小團子可是日日喊着,要白子琛做他們的爹爹。
“糖糖寶寶,白叔叔也很想你們。”白子琛說着朝緩步而來的那個女子看去,他眸色深沉,眼底盡是苦苦壓抑的相思與癡戀。
他最想念的是她……
他抱着兩個小團子朝秦舒走來:“舒兒謝謝你,爲我尋到了鲛珠。”
他已經聽冷月說了。
鲛珠乃夜君之物,也不知她費了多少心思才爲他尋來鲛珠。
“子琛若說謝,是我該謝謝你救了糖糖和寶寶,若不是你……”秦舒眼神驟然變得陰沉起來,如疾風驟雨一般的殺氣在她眼中肆虐。
哼!聖宗,給她等着。
用不了多久,她要把這筆賬連本帶息的讨回來。
兩個小團子纏了白子琛一會,冷月把他們帶了下去。
房中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月色透過窗戶落進來。
白子琛一身月白色的長袍,他面容清隽出塵,似谪仙一般,他稍稍沉吟,鼓足勇氣突然開口說道:“舒兒,我有話想對你說。”
他等了兩年多,已經不想在等了。
“子琛我有件事要告訴你。”誰知道他開口同時,秦舒也開口了,她一臉凝重。
白子琛喉頭一緊,生生壓下已經到嘴邊的話。
他點頭說道:“你說。”
秦舒:“我無意間找到那個男人了。”
白子琛:“……”
他有些失态,努力壓下去心頭的苦澀問道:“是誰?”
“夜君。”想起那個危險至極的男人,秦舒臉上閃過一絲晦暗。
白子琛詫異的很:“竟然是夜君……”
緊接着他開口問道:“你準備讓兩個孩子跟他相認嗎?”
秦舒嗤鼻一哼:“開什麽玩笑?”她又不愛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對她也是恨之入骨。
白子琛斂着的眉頭,不着痕迹舒展了幾分。
秦舒看着他突然笑了起來:“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糖糖和寶寶的存在,我已經給糖糖和寶寶找好了爹,不日他們就要入皇室族譜啊!等尉遲淩那個狗東西登基以後,我在把他給幹掉,整一個皇位給寶寶玩一玩,保證把他氣得死了都要重新蹦跶起來。”
不錯,她改變主意了。
原本她準備把尉遲淩從太子的位置上拉下來,再把他和秦白蓮給弄死。
但她想了想,覺得這樣更有趣。
……
夜城。
閉關整整一日,夜君突然睜開了眼,他的雙眸幽深淩冽,嘴角噙着一絲冷笑。
那個可惡的女人,雖然隻給他解了一半的赤炎毒。
饒是如此,他現在已經不畏陽光,夜間也無需再泡在溫泉裏取暖。
好,好得很……
他狹長的鳳目斜飛入鬓,周身氣壓極低,一撩衣袍,猛然起身,輕啓削薄的唇瓣,一字一句的說道:“女人,本君親自來抓你了,你可感到榮幸之至?”
他衣袖一揮,擡手帶出一道靈力,消失不見。
秦舒與白子琛正在談論如何對付聖宗的事。
一陣微風浮動。
她突然收到花草樹木的訊息。
那個危險的男人突然出現在盛京之中。
對此她一點都不意外,她狠狠踩了他的臉,搶了他的鲛珠,還有那一個銅闆,最最最最重要的是,她還沒有給他解了毒。
睚眦必報如夜君,又怎會輕易放過她。
她交代了白子琛幾句轉身就走,暫時将糖糖和寶寶留在摘星樓。
眨眼的功夫,她一身俊俏的男裝,手拿折扇,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風月樓。
絲竹陣陣,風月樓的白姑娘,正在翩然起舞。
她身姿婀娜,前凸後翹十分有料,一襲白色衣裙,廣袖飄飄,臉上覆着面紗,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腰旋轉間,把在場所有男人的魂兒都快勾沒了。
秦舒扔給老鸨一錠金子,她擁着兩個花姑娘,坐在二樓的大廳中喝花酒。
她衣袖一拂,就連白姑娘自己都未曾察覺,身上多了一縷暗香。
接下來等着看好戲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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