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淩夠了,你看看你現在還有一點太子的樣子嗎?還是說你這太子殿下已經做膩歪了。”他才開口,尉遲蒼便沉聲打斷了他。
孟玄珒一擡手,三個人的元靈,回到各自體内。
秦舒悲傷不已的看着尉遲蒼說道:“想必陛下也看到了,殿下并不喜歡我們母子三人,陛下還是讓我與他和離吧。”
“嗚嗚嗚……求你了皇爺爺,我們知道爹爹不喜歡我們,也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現在我們隻想跟娘親一起離開。”兩個小團子嘴一撇哭出聲來。
這可把尉遲蒼心疼壞了,他抱着兩個小團子,惡狠狠地瞪了尉遲淩一眼:“胡說,他怎會不喜歡你們,他隻是一時高興壞了,一不留神發了個瘋。”
尉遲淩:“……”
父皇你還是我親爹嗎?
我怎麽覺得我更像是從路邊撿來的!
兩個小團子眼巴巴的瞅着他,一臉的不信。
“你自己說是與不是?”尉遲蒼将矛頭轉移到尉遲淩身上,君王的威壓一覽無遺。
“父皇說的極是。”尉遲淩已經平靜下來。
“渣爹你真的喜歡我們嗎?” 兩個小團子歪頭看着他問道。
兩個小家夥蔫壞蔫壞的,非要在他心上補一刀。
“喜歡。”尉遲淩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來,他喜歡他們,喜歡的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尉遲蒼這才移開視線,他抱着兩個小團子滿足的說道:“皇長孫認祖歸宗非同兒戲,寡人這就讓司天監選一個黃道吉日,到時候在夜央宮大宴文武百官,在他們的見證下,将糖糖和寶寶的名字鄭重寫入皇族族譜。”
尉遲淩:“……”
狗屁的皇長孫……
寶寶心裏苦啊!
寶寶不想戴小綠帽啊!
秦舒帶着嘲弄看了尉遲淩與秦桑一眼,計劃落空了,心是不是很疼啊?
尉遲淩和秦桑氣得快要吐血而亡了。
回去的時候。
衛凜帶着秦舒和兩個孩子,坐上了衛家的馬車,因爲他們都要去秦家。
衛凜想起桑拿那個混賬玩意在大殿上說的話,氣得牙癢癢的,他小心翼翼看着秦舒和孩子說道:“舒兒,外祖父若是把秦桑那個老匹夫打成殘廢了,你和孩子會傷心嗎?”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不會。”
秦糖糖興沖沖的看着衛凜:“外曾祖父,你要揍外祖父嗎?糖糖給你遞刀,你若用不慣刀的話,糖糖也可以給你換成流星錘。”
秦寶寶也來了精神:“外曾祖父你可千萬不要把他給錘死了,錘成半死不活正好,若是一下把他給錘死了,以後就沒得捶了。”
秦舒:“……”
衛凜:“好,外曾祖父記住了。”
秦舒雙眼微眯,今日在大殿之上,外祖父已經跟秦桑撕破了臉。
沒聽他揚言要休了母親嗎?
外祖父自然是要去找他算賬的。
除了母親,外祖一家都是剛烈的性子。
隻是這幾年日子過的不太好,自顧不暇。
大舅瞎了眼。
二舅瘸了腿。
小舅舅就更慘了,癱在床上成了植物人。
家中已無人能上戰場,正是因爲如此,秦桑和趙月娘才敢這般欺辱母親。
外祖父來給她和孩子撐腰的時候,她特别感動。
自然也要去給外祖父找找場子。
秦桑和趙月娘已經蹦跶太久了。
……
秦桑的馬車在前,他們的馬車在後。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停在秦家大門口。
秦桑一下馬車,他陰沉沉的瞪了秦舒一眼,譏諷的看着衛凜大聲說道:“怎麽定國公是知道我今日要休了衛芸兒,特意來接她回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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