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蒼這句話說的中氣十足。
兩個人聽得一清二楚。
一陣風春掃過。
狗東西尉遲淩:“……”
此時此刻,他一臉懵逼。
???
這好端端的,他怎麽就成了狗東西?
狗東西的爹是什麽?
老狗……
父皇莫非吃錯藥了?
竟還讓他滾進去。
秦柔兒:“……”
她心頭一驚。
陛下叫殿下狗東西……
她内心一陣驚恐。
這才成婚第二天,狗殿下就失寵了嗎?
啊……好可怕呀!
見他們杵在那裏還不進來。
尉遲蒼心中越發惱火:“你們怎麽還不滾進來?”
秦桑比尉遲淩和秦柔兒還要懵。
陛下今日這是怎麽了?
這可是太子殿下啊!
這會子尉遲淩依舊蛋疼的很,加上被百姓圍了那麽久,他這會脾氣有些暴躁!
他岔岔着腿,姿勢有些怪異的進了大殿,拱手一禮準備問一問父皇他犯了什麽錯。
就在那個時候,秦舒扭頭漫不經心的看着了他一眼,她眼底閃過一絲冷笑。
尉遲淩不自覺的迎上她的目光。
秦舒很快移開視線。
“回老狗的話,沒有人教過兒臣滾,請老狗恕罪,兒臣不會滾。”此話一出,狗東西尉遲淩頓時驚呆了。
啊啊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要說的根本不是這句話。
怎麽說出口竟然變成這樣了。
秦舒還跪着,她低低的垂着頭,無人看見她一臉幸災樂禍的笑。
怎麽樣這真言咒好玩嗎?
尉遲蒼:“……”
他眉峰一挑,看着尉遲淩的眼神驟然變得淩厲起來。
“皇爺爺他竟敢罵你是老狗,嗚嗚嗚……皇爺爺好可憐啊!娘親說皇爺爺是這世上最尊貴的人,沒想到竟還會被人罵做老狗,皇爺爺真是太可憐了。”秦寶寶黑啾啾的眼中噙着淚,一臉心疼的看着尉遲蒼說道。
秦糖糖也心疼不已的看着尉遲蒼:“嗚嗚嗚……皇爺爺你也不要生氣,糖糖願意變成小狗狗,陪着皇爺爺,糖糖給皇爺爺摸摸毛,皇爺爺千萬不要氣壞身體。”
她說着伸出小手,在尉遲蒼頭上摸了一把。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簡直能把人給萌壞了,心裏卻是另一幅光景。
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哇!她竟然摸了大老虎的腦瓜子。
隻是吧!
這毛有些紮人,還有些油膩!
手感不太好。
還是軟軟好摸。
軟軟是她養的一隻小寵物。
秦桑和秦柔兒難以置信的看着尉遲淩。
老天爺了!
太子殿下竟敢叫陛下老狗!
他難道不想混了嗎?
回過神來,尉遲淩他一撩衣袍跪在尉遲蒼面前,驚慌失措的說道:“父皇兒臣也不知怎麽就說出這樣的話來,定是有人要害兒臣,就是給兒臣一百個膽子,兒臣也不敢辱罵父皇啊!”
真言咒已經失效。
秦舒毫不在意。
偶爾的失誤才更可信。
一直說也就露出破綻了。
尉遲蒼冷眼看着他:“大殿之上隻有些人,你說是誰要害你?”
他的聲音激起陣陣回聲。
尉遲淩一陣心驚肉跳,他下意識朝秦舒看去,他敢肯定絕對是這個賤人害他。
可他并不能這麽說,他不能親手毀了自己的人設。
衆所周知他可是爲秦舒守了兩年的孝。
“兒臣也不知。”他隻能這麽說。
秦舒嘴角微微上揚,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秦柔兒一眼。
秦柔兒也匆匆走了進來。
她如今和尉遲淩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尉遲淩可千萬不能翻車啊。
她柔柔弱弱的跪在尉遲淩身邊,眼眶紅紅的,先來了一波嘤嘤嘤。
然後哭唧唧的說道:“求陛下明鑒啊!太子殿下絕不敢對陛下不敬。”
尉遲淩十分感動的看了她一眼。
還是他的柔兒好。
秦柔兒前半句還十分靠譜。
誰知道她接着又道:“他頂多隻敢在心裏想想,是絕不敢說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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