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就去拿夜君手裏的鲛珠。
怎料就在那個時候。
夜君突然睜開了眼:“小野貓本君就知道你不乖!”
說話同時,他猝不及防的朝秦舒伸出手來。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
一陣天旋地轉,秦舒竟被他壓在身下。
夜君手指不似方才那般冰冷,他輕輕的撫摸着秦舒的臉,嘴角噙着一絲笑意,但眼中卻是一片冰封:“小野貓無論你是誰,都逃不出本君的掌心,所以你隻有一條路,那就是乖乖的給本君解毒。”
秦舒已經替他解了一半的毒。
他體内還殘存着半數的赤炎毒。
饒是如此,夜君都覺得自己從未有過的松快,不用再耗費靈力壓制毒性,他的靈力也漲了幾分。
秦舒鳳眸微眯,她驚詫的看着身上的這個男人,他竟然是裝的。
可惡。
“隻要夜君把鲛珠給我,我就接着替夜君解毒。”她冷冷提出自己的要求。
她敢保證,隻要她給這厮解了毒。
他第一個要殺的絕對是她。
“是你先不乖的,你沒有選擇。”夜君冷眼看着秦舒,周身突然爆出一股讓人恐懼的氣息。
秦舒清楚的感覺到他眼中迸射出來的殺氣。
既然已經撕破臉,那還裝什麽裝。
“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秦舒又豈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她笑容冷魅,輕輕的勾了勾小拇指。
頃刻間,夜君那顆心仿佛被人死死地攥在手心一樣,窒息的痛令得他身子一僵。
“你對本君做了什麽?”他眼中氤氲着滔天怒火。
秦舒勾唇一笑,她快如閃電的搶走夜君手中的鲛珠,一掌拍在地上,整個人淩空而起。
夜君大怒,他起身就要朝秦舒殺去。
秦舒再度勾了勾小手指。
“嗯!”夜君才起身,他悶哼一聲,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看着秦舒的眼中一片赤紅:“你對本君下毒了?”
秦舒把鲛珠收好,她足尖一點落在夜君面前,笑靥如花:“你猜,你再猜!”
夜君發現隻要他一動,他的心就仿佛被人捏碎了一樣,蝕骨的疼令得他出了一頭的冷汗,他再不敢輕舉妄動,滿目森寒的看着秦舒:“說你到底對本君做什麽?”
這個世界同樣靈力枯竭,隻要極少數天資極佳之人,才能踏上修煉一途。
分爲靈修,仙修,每個階段有九個品階。
一品靈修,二品靈修……
一品仙修……
隻要突破九品仙修,便可一步成神。
而秦舒便是個例外。
她是這世上最後一個木屬性之人,除了靈力,她體内還有一股治愈之力。
可救人,亦可用來殺人。
而且防不勝防。
她不過是用治愈之力暫時控制住了夜君。
“你猜不出來是你太菜了,難道這也是我的錯嗎!”秦舒居高臨下的看着夜君。
“你……”夜君看着秦舒的眼陰的快要滴出水來。
“你什麽你?”秦舒上前給了他一腳。
一絲可怖的暗紅在夜君的雙眸中湧動。
秦舒把踩在他胸口的腳,移在他臉上:“記住,以後但凡遇見我,一定要繞道而行知道嗎?”
千萬不能讓他發現兩小隻的事。
哼!
兩小隻是她的命。
誰也别想跟她搶。
這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
不殺他,不是她仁慈。
她隻是不想讓兩小隻傷心而已。
娘親幹死了親爹,若兩小隻知道,肯定會在心裏留下陰影。
秦舒清楚的知道,她留在他體内的那股治愈之力,根本控制不住了他多久。
語罷,她轉身就走。
“女人你給本君等着。”夜君暴戾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秦舒突然轉過身來。
她幾步走到夜君面前。
夜君冷眼掃視着她,他清楚的感覺到,控制着他心髒的那股力量,正在減弱。
“你想怎麽樣?”他陰森森的盯着秦舒。
“不想怎麽樣,我隻是覺得,你右臉有個腳印,而左臉沒有,啧……看上去不怎麽對稱,我一看就不舒服,誰讓我是個強迫症患者呢!”秦舒說在一腳踩在他的左臉。
然後在夜君吃人的目光中,她嘿嘿一笑:“看吧!這樣就對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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