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夜君信我的話了嗎?”秦舒一揮衣袖,極其潇灑的收回自己的手,她勾唇一笑,挑眉看着夜君。
“你替本君解毒,本君給你鲛珠如何?”夜君的聲音比這夜色還要濃重幾分。
誠然他心動了。
隻要解了這個該死的赤炎毒,他就能夠重見天日。
“呵呵……”秦舒輕笑出聲:“一顆鲛珠就換夜君一命,夜君這命可真不值錢呀!”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夜君突然靠近秦舒。
秦舒妖娆一笑,她翹起蘭花指,簡直放肆至極,輕佻的勾起夜君的下巴:“英雄救美的橋段,多以身相許,如今換成美人救英雄,是不是也該以身相許啊?”
“小野貓,你果然饞本君的身子了。”夜君也不惱怒,他長臂一揮攬住秦舒的腰身,往身前一拉。
秦舒雙手抵住他的胸膛。
夜君眯着眼看着秦舒,他邪魅出聲:“不就是以身相許嗎?本君應了。”
“我突然改變主意了。”秦舒衣袖一拂,朝後退了幾步,她媚眼如絲,懶洋洋說道:“我想看一看夜君面具下的臉,不知可否啊?”
“這,有何不可!”夜君對上秦舒的視線,他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陰霾。
見過他這張臉的人,墳頭的草都不知道長了幾茬了。
她想看可以啊!
反正看過的人隻有一個下場。
他還是很願意成全她的。
聽說夜君醜的跟修羅一樣,秦舒純屬好奇,她想看看一個人究竟能醜到那種地步?
在她的注視下,夜君擡手取下臉上的面具。
秦舒掌心一翻,一顆璀璨的夜明珠,出現在她手中。
她擡眸朝夜君看去。
那是一張白皙到病态的臉,他輪廓深邃,五官似精心雕琢的一般,無與倫比,特别是那雙如浩瀚星辰一般的墨眸,配上那殷紅而削薄的唇瓣,簡直絕絕子了。
他氣勢淩厲,帶着幾分陰郁與偏執,不言不語的時候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樣。
然而,這都不是重點。
秦舒看着他這張臉,她瞳孔一陣地震,還是八級大地震。
霧草……
她腦海中山閃過糖糖和寶寶臉。
老天,這兩小一大三張臉,簡直就是粘貼和複制。
難怪她看着他着雙眼總覺得有些熟悉。
隻是,她明明記得在山洞中,那人是一雙銀色的眸子,莫非他用了什麽秘法,改變了眼睛的顔色?
“咚……”她手一抖,手裏的夜明珠突然滾落在地。
他,他竟然是三年前那個解毒工具人。
也就是糖糖和寶寶的親爹!
老天爺啊!三年前她竟然睡了夜君。
還嘲諷了他一頓,扔給他一個銅闆。
突然間她有些脊背發涼。
難怪這些年,她遍尋天下,都未曾尋到蛛絲馬迹。
等等,她有些亂,得緩緩。
“怎麽被本君的模樣吓到了嗎?”夜君含着嘲弄看了她一眼。
秦舒一陣心驚,她可不就是被吓到了嗎?
這三年來,糖糖和寶寶無數次追問自己的爹爹,她都搪塞過去。
眼前這人是救,還是殺呢?
夜君重新帶好面具,他涼涼的看着秦舒說道:“現在你可以爲本君解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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