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看都沒有看一眼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他狹長的鳳眸微眯,單手擡手挑起秦舒的下巴:“小野貓是你啊!你深夜來此,是饞本王的身子了嗎?”
“……”秦舒,合着您老眼瞎啊!沒看見橫在脖子上的匕首嗎?
還饞他的身子。
“我饞的是夜君的命。”她嘴角綻放出一抹冷笑:“不知夜君給不給?”
她說着眸光一凝,眼底殺氣湧動。
鋒利的匕首已經劃破夜君的脖子。
鮮紅的血溢了出來。
夜君依舊恣意的坐着,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他胸前的美景若隐若現。
“小野貓沒有人你告訴過你嗎?渾身是水的出現在一個男人面前,特别又是在浴室中,嘴裏喊打喊殺的,一點氣勢都沒有,但真是别有風情,本君都心動了呢!”他一笑松開秦舒的下巴,細白如玉的手指落在她捏着匕首的手腕上。
他的聲音邪魅至極:“不過是一條賤命,小野貓既然想要,本君就送給你了。”
秦舒還以爲他想要趁機奪走她的匕首。
誰知道這個瘋子,竟然抓着她的手,将鋒利的匕首對準自己的心口,毫不留情的刺下去。
秦舒:“……”
誰能想到堂堂夜君竟然是個神經病。
她趕緊收住匕首,他若是死了,她去哪裏找鲛珠。
夜君看着她這副模樣輕笑出聲:“怎麽小野貓你不要本君的命了嗎?”
他一副着急送人頭的模樣。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不行嗎?把鲛珠交出來。”秦舒依舊把匕首橫在他的脖子上。
氤氲的熱氣中,夜君狹長的眸子微眯:“哦!原來你是沖着鲛珠來的呀!”
他往後一躺,背靠在浴池上,雙手更是悠閑的搭在浴池邊。
他這個姿勢太銷魂,胸前的肌膚大片大片露了出來。
簡直是在引人犯罪!
秦舒怕極了長針眼,她趕緊從他胸前移開視線,嗓音低沉婉轉:“這麽說夜君肯把鲛珠送了我了?”
她黑色衣裙貼在身上,還在不停的滴水,如夜君所說曲線畢露。
夜君的視線輕佻的落在她身上,由上至下,他全然無視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啧啧歎道:“好說,隻要你陪本君一度春風,本君就把鲛珠送給你。”
“你找死。”秦舒擡手就要割破他的喉嚨。
“不然你就是殺了本君,也休想得到鲛珠。”夜君的聲音适時地響了起來。
秦舒冷光流轉的眸子殺氣大盛,她的聲音恁的陰沉:“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若是不把鲛珠交出來的話,我就割破你的喉嚨,送你去見閻王。”
“看來你根本不信本君的話,來,你大可自己搜一番,隻要你能從我身上找到鲛珠,鲛珠就是你的了。”夜君也不惱怒,他戲谑的看着秦舒,索性大大方方的伸出自己的手來,讓秦舒搜。
秦舒滿目戒備的看着他,竟有這等好事?
他莫不是想耍什麽花招?
見她杵在那裏不動,夜君勾唇一笑:“怎麽小野貓你不敢了嗎?”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