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站着。
看着眼前臉色鐵青的男人,莫名心虛,垂下了腦袋瓜,眼珠轉了轉。
“還不老實交待,你又在衙門口幹啥?”
趙長生氣得頭頂冒煙。
其它人見狀默默退了出去…
自從第一日上堂遇到她來遞狀子休夫他就曉得了。
這女人,三天兩頭給他搞事。
“竟敢聚衆鬥毆?”
“嗯,大人,我錯了。”
她覺得,首先還是态度積極認真的認個錯比較好。
趙長生被她行爲給氣笑了,“呵呵,趙舒顔,本官還當真是小瞧了你。”
擡起手,比劃手指頭,
“第一回,休夫,第二回,招惹市管所的人,第三回,在衙門口鬧事、聚縱鬥毆?”
“你來說說…接着是不是還有第四次,第五次?”
“沒,沒。哈哈。”
書妍窘迫的掩口輕笑。
“你忘記了?本官衙門後院審訊用的那些物什,就是給你這種不聽話的人準備的。”
“呵呵…你不會這麽殘忍吧?”
“你可以試試。”
上下打量她,女人小嘴裏嘟囔,“那我也不想啊?不過…幸虧因爲有你,才幫我擺平,哈哈哈。”
又尴尬笑笑。
小女人手也不安分。
原以爲她不看他,是害怕才低垂着腦袋瓜,原來人家是在認真的扣手指夾?
趙長生看她扣完手指甲又把手指頭上的芡皮扯壞、拉下,皺皺眉頭。
眼神逗留在她挽起的袖口處,細白的嫩滑的肌膚裸露在外…
男人忽然面目猙獰,很生氣指着她胳膊道,
“趙舒顔!你…你瞧瞧你,這…這,成什麽體統???”
書妍被他吼的吓得一抖,
“又咋了?”
“…什麽嘛?不就挽個袖子…上升那麽嚴重幹啥?”
沒見識,在現代還穿高腰裙,皮褲,短袖吊帶呢。
書妍圓溜溜的大眼睛調皮的眨了眨,故意朝他遞去一個魅惑遞的小眼神,
靠近,逗他,
“嘿嘿,趙長生,你就是一個老古董。”
男人一愣,特别憤怒,無語,心中噔噔的亂跳。
大聲呵斥她,
“還不快點拉下來!”
“嗯?爲啥啊?”趙長生一雙眸子要噴火。
“曉得了,曉得了。”這男人真是不解風情,瞪他一眼,哼!絕世老古董。
趙長生頭轉到一邊,氣得臉色發白,不搭理她,這…不至于吧?
書妍一隻眼睛偷瞄他一眼,突然間清脆的嗓子裏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像隻黃鹂鳥似的…
笑的花枝亂顫,露出甜甜的小梨渦,眼睛裏亮晶晶的…
“你…”
趙長生看她這般,一時有些愣住,一雙手附在身後,本是一本正經。
“趙長生,你若是長出胡須來,一定有個詞特别符合你。”
“什…什麽?”
“吹胡子瞪眼啊!”
“哈哈哈!”
“你…這女人整日裏胡說。”
趙長生默默的放下身後的手,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他沒有那麽老吧?
也是被她的調侃,搞得哭笑不得。
隻見她又突然雙手叉腰,面目可憎,吓得他一愣。
氣鼓鼓道,
“趙長生!你這人,太不地道咯,哼,我沒有找你算賬都是好的。”
“還想找本縣令算賬?”男人疑惑蹙眉…内心其實:“那你爲何不來…”
“對啊,你這人太狠!”
“狠?”這該死的女人又倒打一耙!
“你幹嘛把春花打的那麽狠,牛梗叔你又不是不認識,她是趙家村的,看在跟你是老鄉的份上你不能手下留情?”
“那又怎樣?本官作爲溪水鎮一介父母官自當公正斷案,誰刷臉都不行。”
“哦。好吧。”
書妍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他,
“對了,我能判和離,爲啥春花不能?”
“她跟你不一樣,有婚書,明媒正娶,你沒有,他們共同生育的有子女,沒那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