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位書妍姑娘,你賣靈芝便賣靈芝,我們王府的事情你還是少管爲妙。”
“再說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敢在這兒多管閑事?”
“你們王府鬧成什麽樣我可不在意,倒是小元寶很合我眼緣,我第一眼看見他便很喜歡他。”
“上次在寶芝堂我就把他認成我的幹兒子了,你們欺負他,那可不成。”
“啥?你胡說八道些啥呢?”花姨娘吃了一驚,這小元寶長成這副鬼樣子,她瞟一眼晚上都噩夢連連,她還有眼緣?
愛好太特殊了吧。
“小元寶什麽時候認了幹親我這個當爹的咋不知道?”朱大富一臉懵逼。
“哼!那你可管不着,我喜歡便是。反正你也不要她們了,還不如就放了他們。”
書妍一開始是沒有想多管閑事,可那小男孩剛才一臉蒼白被擡走,讓她心疼不已。
王夫人人其實也不錯,剛才還護着她,以前歸以前,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這朱大富可不是啥好人,要真送到後院别說再給續藥問診,一天幾頓飯都難說。
還有這府裏心思各異的姨娘們,這就是要活活要了她倆的命!
“那你可想多了,不可能。”朱大富可不傻,王夫人的嫁妝他還沒有拿到呢,那可是一筆巨大又不菲的銀子。
任他之前怎麽哄騙她都不願拿出來,他還想從小元寶的病情着手來威脅她一番呢。
他其實不是一個做生意的料,有能力的是王筠雪的爹…
自從他嶽父去世這名下鋪子裏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
爲了減少虧空,他聽從他那些商界酒肉朋友的建議…
花了一大筆銀子買了一艘商船用來走私國内奇珍異寶,向境外波斯的番人售賣,哪知運到半途遇到台風翻了船。
接着又跟着他們一塊去放了大量的高利貸,開始還行但大部分都收不回來賬…有的還跑掉了…
後面又偷摸囤積了不少私鹽,國家打的嚴一直沒有敢出手,眼看着鋪子就要快運行不下去了。
他必須得拿到王夫人的嫁妝,接下來的生活才有保障,不然他怎麽會忍她這麽久…
“書妍姑娘,您走吧,他是不會放了我的,謝謝你的好意。”
“小元寶不在了我活着也沒有什麽意思,我要陪着他…”
“不然他醒來找不到娘…會哭的…他生我便生他死我便随着他去…”
“我隻求他…能舒服一點的去…娘的小元寶…是娘不好…娘的錯…”
“王夫人…”書妍有點難過,爲娘的心情也隻有爲了娘才能懂吧。
“老爺,你快點下決定吧,這女子留不得。”花姨娘催促道。
朱大富深思,無毒不丈夫。
她說她是小元寶的幹娘,今兒她瞧見了這一幕,放她走勢必後面必是一個大麻煩…
“好,就按你說的辦,管家派人去把大門關上…其他人都給我上。”
“是。”
小厮們臉色凝重,齊刷刷的一夥人圍攏過來。
趙書妍赤手空拳立于屋子正中間,那張雪白的鵝蛋臉,此刻露出麗人的微笑,宛若清風。
但你看她的黑眸深沉,令人深深一顫。
速度極快,霎那間屋子内隻聽見打鬥聲,哎喲啊之類的聲音,小厮們應聲倒地…
女子輕蔑笑笑,一閃到了朱大富跟前,朱大富隻感覺自個當時被外力一拉,接着不停轉圈圈,三下五除二他的衣物便給脫下了…
此時的他就像一坨白白胖胖的五花肉…大冬天朱大富給冷的瑟瑟發抖,抱着個膀子羞怒不已…氣得跳腳…
“廢物,都是廢物!”
“哼,胖頭豬,你是在說你自個嗎?”
“确實沒說錯。”
話語間,朱大富便又感覺自個被根又粗又長的繩子纏了一圈又一圈…綁住…一路被拖拽到了後院。
途中有人阻攔便一腳踢飛…
花姨娘早就躲起來了,天哪,這女子怎麽這般厲害,見書妍去了後院,連忙尖聲吼道:“管家,快點去把狗籠子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