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這都什麽年代了,還亂-倫?顧弈辰和夜星遙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怎麽就不能在一起了?況且又不是從小養在身邊的,更談不上什麽親情。”苗佳就是論事,不過,她怎麽會不明白自己女兒的心思?她何嘗又能眼睜睜的看着十幾年的眼中釘肉中刺,踩在自己頭上一腳?
苗佳安慰道:“不過咱們也别那麽擔心,易姿怎麽樣,咱們不說,就夜星遙?呵……她要是能順利的嫁進顧家,我把頭割下來給她當闆凳坐。”
顧家人對夜星遙什麽态度,苗佳通過顧露的嘴巴,沒少聽說過,更何況,還有一個德國的尹家,又怎麽會輕易的接受一個身份地位背景學識的四無劣質産品?
說不定到時候不管是夜星遙要從雲端跌倒泥裏,就連易姿,都很有可能受她連累。
…………
顧輝的别墅中。
易姿一身婉約淑女的真絲旗袍,嚴威正襟的坐在沙發上,可能是本人的氣質比較溫婉,即便嚴肅着一張臉,卻也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淩厲了壓迫。
“你和弈辰,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就在一起了呢?”
夜星遙做錯事的小學生似得站在沙發一邊,低着頭,還玩着手,結巴道:“就……就……這樣在一起了……可能是,可能是我年齡小,心性不堅,被他美色所惑……也可能是他年紀大了,口味清淡,喜歡我這種嫩草……”
易姿聽得一個頭兩個大,就知道她在避重就輕:“别給我耍嘴脾氣,直接給我說,在一起多久了。”
夜星遙比出一個小手指:“一個月。”
易姿又問:“到哪一步了?”
“啊?”
“啊什麽?我問你和他的關系,到哪一步了?”
這開門見山的問法,哪怕是臉皮厚如夜星遙,都差點招架不住,可看易姿那麽嚴肅的就要嚴刑逼供的模樣,她又覺得糊弄不過去,就抓了抓頭,支支吾吾道:“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咯……”
易姿眉尖猛地一蹙。
夜星遙打了個飽嗝,斷句道:“都沒做。”
易姿:……說個話還大喘氣?
好在那句‘不該做的都沒做’,易姿總算是松了口氣。
半晌,她問道:“能分嗎?或者說,這次你就别回帝都了,留在加拿大和我一起照顧翔翔,時間長了,你們自然就……”
“媽!”夜星遙揚聲打斷了她:“有你這樣棒打鴛鴦的嗎?我就知道我和顧弈辰的事隻要一挑明,你們就各種口水各種阻止,早知道我就讓他不要說了,什麽時候水到渠成了,你們想攔都攔不住。”
“水到渠成?怎麽着,你還想和他生米煮成熟飯逼婚啊?你還鴛鴦,你……”易姿數落着。
夜星遙噘嘴翻了個白眼:“野鴨你也不能打!”
易姿:……
現在是讨論鴛鴦野鴨物種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