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做戲?”顧弈辰抓住了重點。
“就是做戲!”夜星遙狠狠的點了點頭,然後,将那天在機場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顧弈辰,最後,還三隻筆直,對燈發誓:“我保證,我和盛彥半毛錢關系沒有!真的!你要相信我,你不能被人挑撥離間!”
夜星遙表情極爲認真,看的顧弈辰不免有些心花怒放,但表面上,還是一貫的保持着他淡然自若的模樣,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嗯?這是什麽答案?”夜星遙隻覺得顧弈辰有些敷衍,不開心的堵了嘟嘴,可是顧弈辰似乎一臉都不理會她的不開心,依然我行我素的冷着一張臉。
裝模作樣拿喬什麽的,夜星遙不過三分鍾熱度,哪裏比得過在商場上混迹了那麽多年,早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擺着一張撲克臉的顧弈辰?
沒個一分鍾,夜星遙就敗下陣來了。
把自己卷成了一個團團坐在沙發上的她,用屁股小小的往顧弈辰身邊挪了挪,擡起一隻手,晃了晃他的衣角:“生氣啦?我不是已經給你解釋清楚了嗎,你怎麽還生氣啊?”
顧弈辰斜睨她:“程悅還不過隻是老爺子的朋友的孫女,帶到壽宴上介紹給我見一面,我甚至一句話都沒和她說過,不知道是誰堵在心裏堵了整整一個星期,剛才還把程悅那麽鄭重其事的給拎出來說,你覺得,比起你跟盛彥在衆多記者面前承認的那個‘戲’,你的解釋是不是未免也太輕描淡寫了?”
夜星遙張了張嘴,被他一串反問堵得啞口無言,半晌之後,她才擰着眉毛問道:“那你說怎麽辦?難道讓我把盛彥拎出來再開個記者招待會什麽的,告訴那些媒體,我們兩其實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你敢!”顧弈辰威脅着揚了揚聲音:“欲蓋彌彰!”
解釋是輕描淡寫,辟謠是欲蓋彌彰,以前也沒發現這男人那麽小氣吧啦+難伺候。
夜星遙幹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往沙發上一攤,半死不活到:“那你說吧,你想怎麽樣?反正事我也做了,錯我也犯了,要打要殺要罰,你看着辦!”
顧弈辰被她給氣樂了,輕笑一聲;“給我耍無賴嗎?”
夜星遙:“哼……”然後,傲嬌的扭過頭。
下一秒,身邊的男人卻猛地一個前傾壓了過來,夜星遙壓根沒來得及反應,就隻覺得腰間被一股力量一帶,然後,她整個人就被轉了半圈,壓在了軟軟的沙發上。
“顧……”除了幾次壁咚,她第一次以這種‘攻受上下’的姿勢被壓倒,兩人的身子,貼的更緊更暧昧,夜星遙結巴一聲,耳根都泛起了一層紅:“你、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