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鋒利,目光冷鸷。
像是被雄鷹銳利的眼眸盯住了獵物一般,能将她鎖死,穿透。
夜佳彤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她盡量保持着自己的賢良淑德和落落大方,微笑着再次開口:“顧先生,姐姐如果惹您生氣了,我在這代她對您說一聲對不起,您千萬别怪她啊……可能因爲她的性子,就起伏不定的,導緻了對待感情也是這樣,您就當她小孩子,别和她一般見識,如果她願意和盛彥劃清界限,我希望,您網開一面,給她一次機會。”
“畢竟,誰也沒抓到她和盛彥出軌的證據啊。”
這話說的,明面上看來,是句句幫着夜星遙求饒讨好,但細想下來,卻字字恨不得讓她永不翻身。
顧弈辰是什麽樣的男人?
自己的女人如果真的背着她出軌偷情了,别說原諒她給個機會,不把她給剝皮抽筋了的,以洩心頭之恨,都是他手下留情了。
這夜佳彤還真不怕夜星遙死不透,竟然還來了一句‘沒抓着她和盛彥出軌的證據?’
這不是暗指着他們很有可能已經開過了房?
顧弈辰氣歸氣,但如果那麽輕易的就被夜佳彤給利用算計了,那他也不配坐在今天的位置上了。
顧弈辰端起身前的茶杯,悠悠的品了一口:“夜佳彤,你知道我這人,最讨厭什麽嗎?”
“啊?”夜佳彤被他冷不丁一問,有點反應不過來。
就聽到顧弈辰繼續道:“一:貓哭耗子假慈悲;二:狗拿耗子管閑事;三:當了裱-子還立牌坊。”
“偏偏,你這三點都占了。”
夜佳彤被罵婊-子被罵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偏偏還要強裝着無辜和吃驚,她僵硬的扯了一抹笑,不明所以的問道:“顧先生,您這話說的,我真是一點都聽不懂。”
“我不介意多費一點時間,給你解釋一下。”顧弈辰一點都不在乎撕破她僞善的臉皮,拿起桌上的照片,在夜佳彤面前晃了晃:“這些照片,你說是你朋友給你的,還被你和夜宏給壓了下來,爲的是想保住夜星遙的名聲,既然你都做的滴水不漏了,那你偏偏還把這些拿給我看幹什麽?”
“一邊嘤嘤嘤的說什麽讓我不要生氣,原諒夜星遙,一邊恨不得把她和盛彥在一起的所有證據都擺在我面前。”
“夜佳彤,這難道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夜佳彤的臉色,白了一分。
顧弈辰繼續道:“第二,我和夜星遙再怎麽鬧,再怎麽吵,那也是我們之間的事,和你又有什麽關系?我記得我是給了你們一千八百萬的,讓夜星遙徹底脫離了你們夜家,你現在屁颠屁颠的在我和她之間插上一腳,你這不是狗拿耗子管閑事?”
“第三,你讨厭夜星遙,憎恨夜星遙,你大大方的表現出來,我說不定還能高看你一眼,可你呢,總是弄這些卑鄙龌龊的伎倆,還裝着一副世界和平阖家歡樂的樣子來惡心我,你說你是不是當了婊子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