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大學生也不是不追星,他們追的星很特殊,比如許歲宴第一次來建工學院的時候,就有不少男的圍住他。
大家追星,追許歲宴這種星。
因爲這種追星,導緻現在工大的建工學院裏還流傳着一句話:“建工學院沒一個人不想成爲許歲宴。”
這句話一直到很久以後都在流傳,但事件的主人公,此刻在女生宿舍樓下看手表。
在等到七分鍾的時候,今暮知和她的室友出來了,因爲太着急,她沾了血的衣服還沒有換,手上的血迹也忘了洗。
要不是她有給所有的衣服套上密封袋的習慣,手都要把衣服搞髒了。
“你衣服上的紅色,是顔料還是血?”
許歲宴走近她那一刻,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他也是學建築的,一天到晚沒少畫畫,色彩他也學過,所以直覺上他覺得那不是顔料。
“是鼻血,”今暮知不敢對着許歲宴說謊,因爲她覺得他那雙眼睛,一眼就能看穿她,“我當時看到那個匿名舉報信的時候太氣了,一不小心又氣得流鼻血了。”
“時間還夠,先去一趟醫院。”
可能男人與女人最大的差别就是,男人做事大多數都果斷無比,他說去醫院,那必然就是要帶着她去醫院,今暮知想拒絕都拒絕不了的那種。
今暮知還是忍不住道:“許教授,其實血已經止住了,我也不覺得哪裏不舒服。”
“你想讓你父母擔心你麽?”許歲宴拿出來手機,點開通訊錄。
今暮知立刻道:“不不不,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許歲宴收起手機,從江笙手裏接過今暮知的行李箱,然後又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來幾張疊着的紙遞給姜魚。
“這是已經批好的請假條,導員留一份,學管科一份,宿管阿姨一份,班委一份,已經複印好了,導員那邊我也說過了。”
現在交給姜魚,無非就是要姜魚跑個腿,把這些請假條送一送。
今暮知可能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請假條從打印到複印,還有填寫都是導員弄好的學生了。
大學請假不能沒請假條的,沒請假條那麻煩就太大了。爲了避免今暮知還得跑來跑去走複雜的請假程序,許歲宴直接給她導員打了個電話,把這事情辦好了。
導員和今暮知也熟,就是上次想讓許歲宴幫忙指導的女人,所以許歲宴請她幫忙她也就直接答應了,這樣以後就好開口請教許歲宴什麽了。
所以前後請假流程走得很快,許歲宴開車到校門口的時候,那導員也等着他把請假條給了他。
導員也知道現在事情有多急,于是并沒有打擾他,也沒打電話給今暮知,因爲這事兒大家再七嘴八舌,也是給當事人添堵,幫不了什麽忙的。
姜魚看着手裏的假條,隻想喊一句許歲宴牛逼。
這麽難搞的請假條,他這辦事效率,竟然沒多久就都弄好了。要知道輔導員平常最不喜歡的就是看到他們請假,現在竟然主動幫忙請假。
果然,建工學院沒一個人不想成爲許歲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