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暮知小心翼翼跟着江融,兩個人在冰天雪地裏走着,突然覺得怪有意境的。
“你叫今暮知對吧?”江融先開口和她搭話,“暮知這個名字,挺好聽的。”
“江融姐,你那個融,說哪個字啊?”
“金融的融,”江融回頭和她笑了笑,“别問我爲什麽叫這個名字,我總覺得是給我起名的人東拼西湊出來的。”
“……”雖然不理解,但是莫名其妙覺得說得很對。
“江融姐,”今暮知忍不住開始打聽了,“你和許教授大學是一個班的啊?”
“嗯,他宿舍那四個人,和我都是一個班的,”江融抿了抿唇,似乎想到了大學時候的生活,“那個時候你們教授就是這個樣子,也說話,情商也不低,但是臉上就寫着四個字。”
“生人勿近?”
“對。”
果然,許歲宴永遠是這個樣子。
“你們教授其實挺怪的,大學的時候我們就和你們一樣,覺得他高中是不是有什麽白月光女朋友,但是被傷了心,所以不怎麽與人交往。”
江融簡直是讀心神探,故意說這個話題,一看就是看出來今暮知之前跑出來看她,是在想什麽了。
“結果許歲宴是真的沒談過戀愛,單純不喜歡和人多交往而已。”
她說着進了一家包子店,“所以昨天早上他給你遞藥,我和秦司嶼都在想,你一定在瑞士銀行存了個天文數字,然後讓許歲宴拜倒在你的鈔能力之下。”
“害,”今暮知搖搖頭,“江融姐你别開玩笑,我覺得我就是存了全世界的錢,讓許教授沒錢花活不下去,他甯可自殺也不爲鈔能力所折服。”
江融忍不住笑出聲,然後對着包子鋪老闆道:“打包一份豆腐腦,兩個素包子。”
老闆有些不好意思道;“今天豆腐腦還沒做出來呢,估摸着還要十幾分鍾,二位要不要等等?”
“等等吧,”今暮知先開口了,“正好我也想吃豆腐腦,江融姐咱們在這兒坐着等等吧。”
說什麽坐着等等,其實就是想和她多打聽幾句許歲宴。
聽江融的話,她和許歲宴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但是許歲宴願意開車送她,那這證明兩個人大學關系也不錯吧?
“好,”對方點點頭,在一個桌子前坐下,“昨天在法餐廳能遇到你們,倒真是緣分。”
“對了江融姐,謝謝你昨天替我們說話,你法語說得真好啊,是出國留學的時候,就在法國嗎?”
江融的法語真的說得太好聽了,那語調,她直接魂穿巴黎。
“不是,這是大學的第二語言專業,大學的時候,一般都會努力再修一門外語,大部分人都是韓語日語,好學一點,我沒加學生會社團什麽的,事情不多,所以選了法語。”
法語挺難學的,尤其是那個發音就能折磨死人,江融這話是真在謙虛了。
“許歲宴和謝長風也修了法語,你聽聽你們教授的口語,比我标準多了。”
江融說起許歲宴的時候,語氣很平淡,但是說到謝長風的時候,她下意識挽了一下頭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