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票,差的就是錢了。
除了寄希望于能換到金銀,還是要想辦法自己找到賺錢的營生。
“可這個時代,又不能夠做生意,得1979年,也就是17年後才能夠做生意。”
做小學老師,阮君并不覺得屈才,也很想好好爲人師表。
但,光靠每個月的十幾塊工資,沒有辦法好好養娃呀。
雖說依靠交換系統也是個辦法。
但阮君沒忘記,自己是要來這個世界活一輩子的。
融入世界,是最适合她的辦法。
“要找個副業,不能夠做生意的話,那就……”
阮君坐起身,眼睛微亮,想到了白日的裴玄。
…………
接下來兩月,阮君都兢兢業業的當寡婦娘和小學語文老師。
在這個過程中,她總算發現了鐵杵和春梅的不對勁兒。
“媽,大光叔又送了兩個飯盒過來,他對你可真好。”鐵杵抱着兩個飯盒,高興的遞給阮君。
阮君覺得奇了怪了,以前鐵杵可是很看不上大光的。
結果這一兩個月,都在想法子撮合他們。
不隻是他,連春梅也是如此。
她看着面前明顯胖了一圈的鐵杵,又看向另一邊往這邊瞅的春梅。
“咋了,這麽想給你們自己找個後爸?”
鐵杵臉一下子就黑了。
誰想要後爸了!
可要是阮君嫁給大光,說不定不會抛棄他們。
這要是嫁給那天那個,一看就很不好惹的男人,他們就得去孤兒院,成孤兒了。
不隻是她,春梅原本在啃蘋果,這下子蘋果也不啃了,“他們都說,媽媽你還年輕,又長得漂亮。遲早是要給我們找個爸爸的。”
這兩個月,阮君對鐵杵、春梅、冬梅,甚至趙秦氏都很好。
他們一邊享受着阮君的變化。
一邊又提心吊膽。
每天都擔心,今天是最後一天有媽媽。
阮君看着兩個孩子低落的情緒。
這兩個月,她也不是什麽都沒做。
比如,給家裏買了兩輛自行車。
至于另外一張自行車票,則賣掉了。
除此之外,還在交換空間之中兌換到了一些金銀。
這些東西,也在黑——市之中賣了換錢。
在這個過程中,和敏感的春梅,聯絡了一下感情。
這個過程,還真不簡單。
但,若是兩個月前,春梅是說不出這樣的話的。
如今能開口說出來,足以說明,她對阮君還是更加親近了。
“麻麻……”
阮君蹲身,張開手臂,對着叫她的冬梅:“冬梅,媽媽在這裏。”
已經入冬了。
所以,冬梅穿得很厚。
那種兩隻手都向兩邊支起,都沒辦法摸到自己臉的感覺。
阮君還給她織了一個虎頭帽,看上去又萌又可愛。
冬梅像隻小企鵝一樣,走到了阮君的面前,然後撲進了她的懷裏。
沒錯,這個快兩歲的小丫頭,是變化最明顯的一個。
在感覺到阮君喜歡她之後,就整天要抱抱,“麻麻,今晚、今晚侬們恰什麽呀?”
牙齒剛長得差不多,說話有些含糊,但這小奶音聽着極其的舒适。
她看了幾個孩子一眼:“今晚咱們不在家吃,媽媽帶你們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