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有點好奇和激動,還沒親自參與過這種全院大會,還真想去。
一想到,她就有點激動。
也不知道這種全院大會是怎麽樣的。
二光小心翼翼的瞅了阮君一眼,“就是阮君姐你家,好像遭賊了,票都被偷了。”
“現在秦姨已經哭天喊地起來了。”
阮君:???
“啥?票被偷了?”
阮君下意識看向鐵杵。
鐵杵正好這時候也在看她。
一瞬間,母子倆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是不是應該感歎一句,不愧是母子,在同一天被當成了賊?
這時候二光也注意到了阮君身後的黃包車,在看到那堆了一整個黃包車的東西時,也驚了。
“阮君姐,這些東西是……”
阮君嘴角抽搐,來不及回答二光,就趕緊往四合院裏面走去。
全院大會是在中院召開的,一走進二門,阮君就聽到趙秦氏哭天喊地的聲音。
“……我兒死的早,隻剩下孤兒寡母,全家老小現在都快餓死了。結果居然還有那種昧良心的賊人,來偷我家的東西!”
“天啊,這世上怎麽會有這種昧良心的人呀。就不怕全家遭報應嗎?”
“幾位大爺,你們一定要給我們家作主呀,那麽多票呀,攢了好幾年呀,一下子全沒了!怎麽會有人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
“如果那賊人不抓到,我、我就不活了!反正都要餓死,我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那凄厲的聲音,簡直是響徹這片天空。
阮君後悔了,不該嫌麻煩不告訴趙秦氏。
她現在尴尬的,又想用腳趾摳地了。
這一次,她都快摳出一座城堡了。
三位大爺看着趙秦氏這樣,都有點頭疼了。
一大爺問二大爺,“老周,你覺得這事兒咋整!”
二大爺叫周一末,此時直接闆正臉:“報派出所吧,我們院裏這麽多年,可是從沒有出過一個賊。一定要找到,否則以後院裏人人自危,這怎麽行?你說是吧,老馬。”
二大爺這話一出口,就是那種官腔調調。
仿佛這整個院兒,就是他的地盤一樣。
被二大爺點名的三大爺,趕緊搖頭,一副不想找事兒的模樣,
“這個賊的确很可惡,我也害怕他喪心病狂把手伸到我家。但這事兒,要是被鬧到派出所去,怕是會有一些難看。老錢,你說呢?”
一大爺叫錢審。
此時他也有點糾結,“賊肯定要抓,但現在趙家這一家子,怕是日子更難過了,以後我們要多幫幫。”
一大爺其實心裏還是覺得這件事也沒有那麽糟糕。
因爲這樣一來,他就更多了一個理由,和阮君親近了。
一大爺其實也隻是這幾個月,才有讓阮君給他生個孩子的想法。
主要還是因爲阮君生了三個孩子,給他生一個也不過分吧?
至于其他人,也已經開始嘀咕了起來。
“這賊真是無法無天,居然直接偷票。”
“是不是這趙秦氏平日裏賊人太刻薄,遭報應了?”
“那賊還是要快點兒抓到,免得上我家。”
阮君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開口提聲道:“大家不用再好奇那個賊是誰了,因爲我家沒遭賊,那些票是被我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