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爲鐵杵偷了雞孫主任的雞!”
偷雞?
阮君抿唇,原本的劇情線裏面,也沒發生這樣的事兒呀。
她趕緊往那邊去,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正指着鐵杵罵,而周圍圍觀的都是些學生。
離得近了,阮君也聽到了那人在罵什麽。
“不是你偷的,還會是誰偷的?你剛剛不就在吃雞腿?好小子,我記得你媽就是三年級那個阮老師吧。”
“你是不是仗着你媽和校領導關系好,就敢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
“還是說,你爸死了,你就沒有人教了,也沒見你媽管過你!”
這位孫主任,每句話都說的很難聽。
而鐵杵的手已經緊緊握着。
那雙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孫主任。
嘴唇咬着,仿佛都出血了。
阮君一看這場景,心頭也怒火中燒。
“孫主任!”阮君提聲喊道,“我倒是不知道你對我,對學校領導有這麽大的怨言!要是有怨言,你大可沖着我來,何必找我孩子的麻煩?!”
阮君一出現,那中年男人頓時看了過來。
他的眼神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事實上,這孫主任作爲三年級的主任,和原主接觸比較多。
早年也對原主很是殷切,因爲想要騷擾原主,還被原主諷刺過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畢竟原主就算再想攀高枝,也看不上這又老又醜的孫癞蛤蟆。
孫主任呵呵冷笑兩聲,“阮老師來了,你來得正好,你兒子偷了我的雞。作風有很大的問題,我現在要按規矩,開除他。”
“我沒偷!”鐵杵提高嗓音。
阮君看向鐵杵,與他那雙清明含淚的眸子對上。
那一瞬間,她就知道,鐵杵沒有撒謊。
“我兒子說沒有偷。”阮君走過去抱住他,“孫主任查清楚了嗎?”
孫主任冷笑:“不是他還能有誰?我的雞就養在頂樓,我發現不見的時候,正好看到你兒子在那裏吃雞腿!你說,不是他還能有誰?”
阮君聽到這裏,更加确定了,這雞不是鐵杵偷的。
說起來也不是她多相信鐵杵,純粹就是鐵杵這孩子,不至于這麽蠢。
偷了人雞,還在原地吃。
“孫主任,也就是說,你沒親眼看到我家鐵杵偷你的雞,也沒看到他殺你的雞,更沒辦法證明他吃的那個雞腿,就是你家的雞是吧?”
孫主任,“阮老師,我知道你想包庇你兒子,但事情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不夠明顯嗎?”
阮君冷笑,眼神都泛着冷,她上前一步,“局裏斷案,都沒有孫主任你這樣的。我會查清楚誰偷了你的雞,但是如果查出來不是鐵杵,孫主任,你得給我兒子道歉。”
“道歉,他配嗎?除了他……”
“孫主任!”阮君聲音提高,那瞬間整個人的氣勢,竟壓得孫主任一聲不吭
“冤枉人偷東西,還是冤枉一個小孩子,這也不是什麽小問題。我想,到時候我會請兩位校長作主。”
她抱緊鐵杵:“我在是一位老師之前,還是一位母親!我不允許我的孩子,受半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