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死在他們匈奴人的手中。
三王子看向阮君和李洛水的眼神,帶着不帶絲毫尊重的狎昵!
“遠安侯真是不幸,丢下夫人這樣的美人!不如,夫人随同我等去匈奴,那裏至少自由!”
“放肆!”
女帝氣得臉都黑了。
要知道,之前哪怕匈奴那麽嚣張。
她也隻是面無表情,此時對方一調戲阮君,女帝就恨不得直接将這些人給拉出去砍了。
阮君覺得,這匈奴的無腦反派,真的很能拉仇恨。
她脾氣這麽好的人,此時都氣得不得了。
尤其,遠安侯還很有可能就是這些人殺的。
大夏京城之中有個兇手,但匈奴是直接下手的人。
“沒錯!三王子,還有匈奴的其他使臣,你們要知道,這裏是我大夏的國土!不是你們能夠嚣張的!”
這話并不是阮君說的,而是大皇子。
很明顯,大皇子不是爲了阮君出氣。
而是這一心爲國的少年,在此之前,就已經對嚣張貪婪的匈奴人産生了厭惡。
此時女帝一發怒,他可不得緊随其後。
三王子仰頭,“哎喲。抱歉呀大夏的大皇子,我還真忘了這裏是大夏,畢竟我沒想到,大夏連這樣簡單的問題,都無人能夠做出來。”
大皇子臉色一變,少年意氣再也忍不住,直接拍桌起身,“你居然敢侮辱大夏!”
三王子撇嘴,“大皇子你可别污蔑我,我隻是實話實說。”
阮君險些笑了。
這不就是典型的“我的意思就是在坐的諸位都是垃圾”!
“可惡!”
大皇子沖過去,就想要揍三王子,匈奴方面的人頓時阻攔,但卻根本不敢對大皇子動手。
場面一度混亂。
女帝開口:“鶴軒!你給朕滾出去!”
大皇子被女帝一吼,就手握成拳,惡狠狠的瞪了三王子一眼,往帳篷外去。
三王子受驚過度,嘴裏大吼着:“這就是大夏的皇子,真是讓本王子開了眼界,女帝,既然你們沒人能做到我說的事,那你們就将賭注一千鬥米給我們匈奴!”
真是好大的胃口!
阮君心頭冷哼。
十鬥爲一石,十鬥爲一斛。
十鬥米的概念是,每升米約重3斤,一鬥米相當于現在的30斤糧食,十鬥相當于300斤。
一千鬥,可不就是三萬斤糧食!
按照這個時代兩餐,如同的三口之家,十鬥,也就是一斛米,可是能吃三個月的!
這匈奴,還真不愧爲野蠻民族。
阮君和女帝對視一眼後,就站起身,直接往外走,“吵的要命,出去走走。”
李洛水想要跟出來,被阮君眼神制止了。
聽到阮君這話,還在吵嚷的大王子,臉色更加難看了。
大夏衆臣見狀,難得對阮君看順眼了一些。
阮君一出帳篷,就正好看到大皇子騎在一匹馬上,進了樹林。
大皇子剛才的行爲,雖說有想要發洩不滿的意思,但是更多的還是打亂匈奴的節奏,拖延時間。
畢竟匈奴的題,在如今看來,是無解的。
當然,女帝等人,也已經去找有名的智者,來解決疑惑。
她直接吩咐旁邊被她吓過的公公,“找幾個侍衛,随同我一起進樹林。”
正好,她第一個世界學的馬術,能夠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