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内宅婦人,有什麽辦法。
她現在連是誰做的都不知道。
“夫人,”就在這時,田甯突然在外求見。
阮君想起了什麽一般,問:“怎麽了?李列難道跑了。”
田甯似乎沒想到阮君會猜到。
“沒錯,他跑了。”
阮君臉色沉下來,當時她也并沒有仔細檢查繩結,這人跑掉很正常。
“李列?”
大皇子愣了愣,姓李。
“是侯爺的庶弟。”
“是他!原來是他!畜牲!畜牲!”老太君喝了阮君摻了強身丹的水,倒是罵人都中氣十足了。
“原來是那個畜牲!他怎麽敢?他哥哥才剛剛死呀,他爲什麽要這麽做?”
“還能爲了什麽?當然是我們侯府惹人眼饞了?”
阮君很平靜的道,
反正她早就知道李列不是什麽好人。
“可我覺得除了李列,還有别人,若李列也有這個本事的話,也不會等這麽久了。”
要知道,遠安候死了已經一個多月了。
這一個多月,他們都不出府,就是因爲要有時間來反映這次的變故。
若她是李列的話,就要速戰速決。
在侯府衆人尚且沒有反應的時候出手!
沒有這麽做,就說他沒有這樣的本事!
幾乎可以肯定,這一次還是有人在背後幫了他。
李沐渺聽到這話,眼眸閃了閃。
她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護國公!
她知道護國公的次子,曾經因爲跟着遠安候出征,結果在打仗的時候不聽軍令,非得獨自上了戰場。
最終,被亂箭射死。
這件事情,也是後面嫁給了朱翰墨,在一次酒後聽朱翰墨說的。
當時她就猜測,恐怕連遠安侯的死,都沒有那麽簡單。
可她現在要是說了這個猜測,阮君問她是怎麽知道的?她應該怎麽回答?
阮君這時候也注意到了女主的臉色。
她想,女主一定猜到是什麽人了。
而阮君自己,隻知道這一世原本發展,相關的劇情。
對于前世,也隻能從原本故事線中,女主的回憶中知曉。
所以,很多事情,隻有女主這個重生者知道,她并不知曉。
阮君打定主意,等會兒就私底下去問一下李沐渺。
而大皇子則很不看好的道,“侯夫人,你怎麽準備怎麽辦?現場沒有留下活口,根本沒有辦法指證誰,更别說也沒有什麽物證了。”
在剛才的一段時間,大皇子的人,以及田甯等人,已經将整個府中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
比如将那些屍體給處理了,将染了血的院子,以及一些破壞的家具,這些都快速處理好。
如今,整個府中,怕是沒有人能睡着了。
好在有了上次阮君的殺雞儆猴,這一次,侯府的那些下人倒還算老實。
若是之前的狀态,現在怕是府中的人已經鬧起來了。
阮君聽到大皇子這話,笑了笑,“大皇子很快就會知道了。”
她既然敢說出了這個話,那麽自然是已經有了主意!
大皇子心裏自然不信,下意識的就想冷嗤,但想到之前阮君拉他的那一把,扭開頭,有些别扭的道,
“有什麽地方需要我幫忙嗎?”
阮君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大皇子不知道因爲什麽不喜歡她。
她也不在意這一點,她有女主這個女兒就行了。
而此時,大皇子這别扭的模樣,她也猜到了原因。
她心裏笑了笑,雖說是男主,但如今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年郎呀!
雖不能将古代男子的年齡與現代做對比,但在阮君看來,他的确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