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有滿肚子壞水,卻一個侯府的院牆都沒辦法翻過去。
李列後來忍不住。隻能整日咒罵。
他甚至還喝起了酒。
這一日,在一家酒館之中,喝完之後,他竟然也不顧自己斯文的僞裝,開始咒罵起阮君,嘴裏髒話不斷。
而等他回去的路上,卻直接被人套了麻袋。
這時候他才感覺到害怕,酒也醒了。
不會是阮君派人,想要對他做什麽吧?
李列害怕極了,腦海中閃過各種自己橫屍荒野的場景。
然而,等麻袋一打開,他卻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直接問他,“我給你一些人,你能順利拿下遠安侯府嗎?”
聽到這話,李列喜不自禁!
“能,我能!”
“哦?說說你的想法。”
“侯府現在全靠着阮君,隻要阮君那女人成爲我的。嘿嘿,那麽整個侯府也都會是我的。”
他最近就是接觸不到阮君。
一旦能夠接觸到阮君,那麽直接把這個女人變成他的女人!
這女人,不都是睡兩次。就能睡服的嗎?
“那好,擇日不如撞日,明日詩宴結束之後,我就給你一些人,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一定一定,我一定不會讓趙國公你失望!”
沒錯,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護國公趙英!
趙英,是如今的宮中的趙貴君之父,更是二皇子的外祖父。
在如今的大夏,和皇夫之父梁丞相,瓜分了大夏政權。
外人并不知曉,這護國公曾經和遠安侯之間有過仇怨。
——他的二兒子曾經跟着遠安侯一起出征,結果死在了戰場上。
他念着遠安侯手中有兵權,一直壓抑着仇恨。
然而如今,遠安侯死了!
他的仇,就隻能找着遠安侯府的老弱婦孺報了。
再說,又不是他親自去報。
不是嗎?
他盯着下面的李列,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詩宴當晚,月黑風高。
李列就帶着趙國公的人,溜進了侯府。
這趙國公黑的人,都是護國公府的死士。
身手不錯,和遠安侯府的府衛們糾纏在一起也不差。
哪怕是田甯,也被人纏住了。
甚至他手底下的那些暗衛們,也暫時被纏住。
趁着這個時間,李列就帶着幾個人,往侯府後院去。
他再怎麽樣。也是在這候府長大的,所以對這後院很是熟悉。
他原本想直接奔到主院去,但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就嘿嘿笑了一聲。
“你們去幾個院子,把阮君的兒女們都拿下來。”
他将李洛水,以及李修成住的院子說了。
至于李沐渺住在哪個院子,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也覺得這人沒有任何的用。
李列最終就帶了一個人去了正院。
一想到。等會兒自己念了十幾年的尤物,就在他身下掙紮求饒,李列渾身都熱了起來。
主院是有人值守的,跟着他的護國公的人,輕易就将主院的人給打暈了。
沒有殺這些人,還是因爲李列已經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财産了。
他讓那人等在外面,自己獨自進了内室。
一進去,就慢慢的接近床邊。
“哈哈哈,阮君,你這個賤人,之前居然敢那麽說我!我說你好好的,從了我不就行了嗎?何苦要如此?”
他走到床邊,看着鼓起的被子,直接了當地掀開了被子。
然而,等掀開被子,卻沒有看到阮君,隻看到一個被豎着放的枕頭。
他心道糟糕!
然後,就覺得後脖頸突然疼痛了一下。
下一瞬,整個人,就軟倒在地。
這、這是什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