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開着前兩天去提的一輛五千萬的豪車,拎着三十萬的包包,穿着米蘭時裝秀上十多萬買的衣服,來到了學校。
至于手上戴的表,還有脖頸上的項鏈,都價值不菲。
她一般不這麽打扮。
畢竟她可不想出去被搶劫。
可今天來兩個孩子的學校,她還是特意打扮了一下下。
人靠衣裝馬靠鞍。
她明白今天過來,是爲兩個孩子撐場子的。
等她走進辦公室,就聽到一個女人那帶着明顯惡意的聲音,
“你們兩個小賤種的媽,今天不會還在哪個賭桌上,根本就不想來吧。”
“嗤,我和我老公可忙的很,沒那麽多時間在這裏等一個品行不佳的很。唐主任,你現在就立刻把這兩個小賤種開除了。”
小賤種?
阮君臉徹底沉了下來,
“這是什麽糞坑裏面洗過的嘴,以至于滿嘴噴糞,惡臭不已!”
阮君推開辦公室的門,直接走了進去。
裏面的所有人看了過來,瞬間眼中露出了驚豔!
隻見走進來的阮君,膚白勝雪,五官有一種令人驚豔的美。
一頭柔順的波浪卷發順滑聽話的披在肩頭。
腳上踩着的黑色高跟鞋上,是露出了半截小腿,其上是咖色的裙子和同色毛衣。
她推開門,外面的冷空氣也瞬間湧進來,卻完全比不得她給人的感覺。
那種仿佛冰雪女神降世的感覺,令他們明白了什麽叫做人間絕色。
絕色的美人看向了之前那個滿嘴噴糞的三十多歲的胖女人,“請問這位女士,能滾回你洗過嘴的糞坑嗎?”
這女人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氣得直接顫抖着手指指着阮君,“你、你怎麽敢說這樣的話?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
阮君聳肩,眼神在看到轉轉旁邊被揍得很慘的小胖子和大胖子時,眼神更沉了一些。
“我倒是不知道你老公是什麽大佛,隻是請你讓你旁邊這位先生,别用那麽惡心的眼神盯着我。”
阮君聲音突然壓低,“小心我挖了他眼睛。”
那女人扭頭,在看到自家老公看着阮君犯花癡的樣子,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她一下打在男人身上,小聲罵道,“你能不能收着點兒!”
男人立刻回過神來,然後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作出嚴肅的模樣對阮君道,“阮小姐,你兒子打我兒子這件事,你應該給我們夫妻倆一個交代吧。”
“沒錯!讓這兩個賤……小崽子退學!我兒子可不能和他們這樣有暴力傾向的人在一所學校念書!”
“正好。”阮君嗤笑一聲,走到了轉轉和關關中間,一手攬一個,
“這位主任是吧,我阮君的兒女,也不能和這種壞孩子在一所學校讀書,唐主任,你應該開除這個小胖子。”
胖女人得意又諷刺的看着阮君,“阮君,我老公可是張氏董事長的秘書,你覺得唐主任會開除誰?”
“張氏你聽說過嗎?京都最大的慈善家張天張總,你不會沒聽說過吧?”
“這所學校每年張氏可是會捐不少款的吧。呵呵。”
胖女人臉上露出了得意。
長得漂亮又怎麽樣?女人嘛,嫁個有本事的男人才是真本事。
旁邊唐主任是個中年婦女,自然不會在乎阮君有多美,直接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
“阮女士,可能得麻煩你爲你的兩個孩子,并這位祁修然同學再找個學校了。我們這所學校不歡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