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容顔帥氣,在家族裏堪稱天之驕子。
但做爲一已經落魄的修仙家族,不可能拿出太多的功法寶物,未來的成就肯定是有限的。
心高氣傲的展龍不甘心如此,他希望有朝一日,成爲高高在上的強大修士。
然而家族中能夠提供的資源是有限地,傳承的功法也差強人意,展龍不甘心埋沒自己的天資,于是費盡千辛萬苦,經曆了種種考驗與曲折,終于拜入化羽宗,成爲這強大門派的一員。
雖然在這裏,他隻是一名普通的弟子,不像在家族的時候,有如衆星棒月,然而内心深處,展龍一點也不曾後悔過。
化羽宗的基礎功法,也比家族中的秘傳高深許多,并有名師指導,定期還發放珍稀以極的丹藥,這些待遇,家族中是想都别想。
因此短短百餘年,展龍就從築基初期,躍升成了築基期頂峰的修仙者,并在不久前,凝結金丹成功。
雖然在六道輪回,這還算不上邁入了高階修士的行列,但如此快的修行速度,也讓他十分滿意了,如果當年留在家族,短短百年的時間,能夠進階到築基後期就不錯。
這番話絕沒有分毫誇大之處,俗話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這種說法在修仙界一樣适用。
名師的指點,可以少走許多彎路,教席的高明程度,絕不是家族中的幾個長老可以比拟的。
當然,展龍自己也很努力,凝成金丹以後,他不僅沒有松懈,反而更加努力了,希望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原本他一直在洞府内打坐,然而不久前,卻接到了宗門任務。
起初展龍還有些驚奇,畢竟作爲金丹修士,除非自己願意,想要賺取宗門貢獻,否則,已經不用負擔宗門指派的雜務。
這是怎麽一回事呢?
懷着疑惑,他查看了一下傳音符,一看之下,卻是又驚又喜,原來這次接到宗門指派的,遠不止他一個。
除了那些正在閉生死關的修仙者,整個化羽宗,包括太上長老,全都出動。
每個人都接到了不一樣的任務。
不僅如此,沉寂千年的護派大陣也全速開啓,整個宗門可以說是如臨大敵。
有沒有搞錯,化羽宗雖非傳承自上古,但也有二十萬年的曆史,實力在整個天蒼山脈中更是首屈一指,無人可以匹敵。
如今既沒有外敵,化羽宗也沒有面臨任何危機,開啓護派大陣究竟有什麽目的?
原因很簡單,化羽宗排名第一的太上長老,千羽真人傳下法喻,他将準備沖擊渡劫期的瓶頸。
整個宗門震撼之餘,自然是爲之狂喜。
即便妖獸道是六道輪回之一,可渡劫級别的老怪物依舊是稀少以極,做爲修仙最後一個境界的存在,其實力與通玄,那是完全不同地。
天蒼山脈縱橫數十萬裏,從古至今,能人輩出,天才無數,可渡劫修士也僅僅是傳說,如今本門千羽真人居然要嘗試晉級,而且就他的情況來說,成功的可能性還是蠻高地。
化羽宗全派上下,自然能是驚喜交集。
同時如臨大敵。
原因無他,晉級的過程受不得分毫打擾啊,否則一不留神,就是功虧一篑的結果,于是這才舉派動員,将護派大陣開啓,雖然他們也覺得,以本門的強大,不太可能有人敢來捋虎須,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本門出現這樣的大事,怎麽小心,那都是不爲過地。
而就展龍來說,他接到的任務,是帶隊巡邏,雖然他内心深處,亦覺得這是多此一舉,但依舊沒有懈怠之意,兢兢業業的開始去執行了。
原因無他,做爲化羽宗的修士,若是千羽真人能夠順利晉級,本門的實力地位,必然在原有的基礎上提升許多,宗門内的每一個修仙者,自然而言也都可以獲得不少好處。
一轉眼,已經半個月了,一切如故,并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物,大家的警惕之心,自然也就漸漸的松懈下來了。
不稀奇,防範于未然是必須,但想來也不可能有人來捋虎須。
然而這個念頭尚未轉過,一個身影就進入到了眼簾中,且風馳電掣,朝着他們這邊飛過來了,速度太快,根本沒有辦法分辨是敵是友。
展龍不由得心中一驚,二話不說,祭起了自己的寶物。
并沒有打算攻擊,但小心一些,總是沒錯地。
很快,那遁光已來到了眼前,光芒收斂,露出一年輕修士的容顔。
一身青衣,不僅年輕得離譜,而且容貌平凡以極。
然而展龍的臉上卻滿是警惕。
并非他膽小如鼠。
而是他将神識放出,卻發現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
根本不知道具體的境界是什麽。
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鬥量,他可不會因爲對方容貌平凡,就敢有分毫的小看。
至于他背後的築基期修士,一個個更是如臨大敵,雖然沒有取出寶物靈器,但那眼神之中,都充滿了警惕。
這些表情落在淩仙的眼裏,越發疑惑,難道化羽宗真發生了什麽?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轉,淩仙卻沒有深究的意圖,一則,眼前這些家夥的修爲太低,未必能接觸到什麽隐秘。
二來,自己來化羽宗,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必須與該派長老商議,也沒有什麽閑情逸緻,去多管閑事。
“給前輩見禮!”
雖然心中充滿了警惕,但表面上,展龍卻不敢失了禮數,沖着淩仙抱拳行禮:“不知道前輩尊姓大名,來我化羽宗有何貴幹?”
“淩某有要事,求見貴派掌門,勞煩引薦。”
“什麽,求見掌門尊者?”
展龍目瞪口呆,他就一小小的金丹修士,如何做得了這樣的主。
而且對方于這節骨眼兒來到此地,天知道是否另有企圖,于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前輩,晚輩修爲低微,根本就沒有資格見掌門尊者,又如何替您引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