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錢寶寶冰冷的小手覆在胸前的時候,梁休所有的怒火,就化成了欲火。
他翻身将錢寶寶壓在身下,盡量讓自己的動作溫柔一些,但或許是因爲怒火未消的關系,他的溫柔就是将錢寶寶的薄裙撕裂成片……
一時之間,屋中各種衣物飛舞……
青玉和蒙雪雁在梁休拉着錢寶寶進屋的時候,害怕兩人因爲憤怒大大出手,因此在梁休關門後,兩人就蹑手蹑腳躲到了窗下聽動靜,如果出事好第一時間阻止。
結果,争吵聲過去不久後,傳來的就是壓抑的呻吟聲,兩女都不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了,畢竟之前羽卿華的聲音,比錢寶寶還誇張……
兩人相視一眼,俏臉頓時燥得通紅,趕緊連滾帶爬地離開院子。
……
皇宮。
老炎将老睢王帶到了養居殿,就屏退了所有伺候的丫鬟太監,隻留下了賈嚴和安然,養居殿外也被禦林衛重重封鎖戒嚴了。
炎帝坐在龍椅上,看着坐在下首的老睢王,臉色陰沉道:“好了,皇兄,我們也不廢話了!我現在隻想知道,二十年前的北境,到底發生了什麽?”
老睢王慢吞吞地擡起茶杯,輕抿一口道:“你要殺我?”
炎帝不屑道:“你二十年前已經死了,我還不屑于對一個死人出手。”
老睢王聞言,沉吟了一下才看向炎帝道:“事關長生之術。”
安然、賈嚴臉色大變,炎帝更是瞳孔一縮,猛地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滿臉震驚道:“先秦始皇帝的長生術?”
老睢王點點頭,道:“千年前,先秦一統天下,開萬世太平,秦皇爲求長生,命司天監監正徐福訪遍天下名山,拜訪仙人,以求長生之法。”
聽到這裏,炎帝臉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起來:“北境天門山?”
老睢王笑道:“不錯,就是北境天門山。你一直以爲當年的事,是東秦老太監趙嵩、南楚皇帝宇文雄主導,其實不然,真正主導這件事的,是西陵神殿。
“也就是說,在二十年前,是西陵神殿主動找到我尋求合作……當然,那時候我還是太子,父皇又病重,他們認爲大炎的皇帝必然是我才找的我。
“但驚羽門之變,導緻我與皇位無緣,因此在此事上話語權變得很少。
“能夠參與此事,是因爲這件事,我是當年的五大知情人之一而已,他們爲了保守秘密,才不得不讓我參加。”
炎帝眸色微凝,道:“五大知情人?”
“對!五大知情人,知道這件事的,隻有我,西陵神殿的掌教墨連珠,南楚皇帝宇文雄,東秦老太監趙嵩,北莽大祭司蚩夢離。”
老睢王看着炎帝,戲谑道:“除此之外,所有知情人,都被滅口了。”
炎帝聞言,背着手在大殿上轉了兩圈,才猛地回頭盯着老睢王道:“天門山裏,到底有什麽?”
老睢王沉默了下來,許久才說道:“神宮。”
“神宮?”
“對,就是神居住的宮殿,傳言,是秦皇和徐福爲神建造的宮殿,可以召神降臨,獲得長生之法!”
聽到這話,炎帝三人都震驚了,居然真有這些奇異的事情?天門山中,竟然建造得有神殿?那可是高過數千米的大山啊!
老炎地呼吸有些急促,盯着老睢王道:“你們……召喚到神靈了?”
老睢王苦澀一笑,捋了一把雪白的長發道:“如果真召喚到了,我現在又豈會是這般模樣?”
他歎道:“時也,命也。當年在墨連珠的主持下,我們正想通過陣法召神降臨,隻是當時恰逢北莽大軍南下,鐵騎踏破山缺,地動山搖,導緻激活的陣法熄滅了。
“迫不得已,我們隻能撤出天門山,而當時鎮守北境的征北大将軍安在道,已經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派了一支部隊合圍過來。
“而那時,恰逢你視察北境,爲了保住天門山的秘密,我們接受了大祭司的建議,從中挑撥,派了南楚的一支部隊假扮成北境大軍,在蚩夢離的帶領下襲擊了你的大營,然後嫁禍給安氏一族。
“果然,因爲蚩夢離擄走了公主,而援軍遲遲未至,導緻你方寸大亂,而這時,我暗中命令你當時身邊的心腹愛将沈新,讓他帶人家傳聖旨誅殺了安氏滿門。
“之後,再由大祭司出面,籠絡了安氏領兵在外的統領,如此一來,安氏造反的一處大戲就完成了,而安在道在沒有來得及将天門山的事情禀報給你,就已經先被沈新斬首了,你這些年感到迷霧重重,就是這個原因。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你知道安氏覆滅的消息後,直接斬了沈新的九族,這出乎了我的意料。
“原本我以爲,你會相信沈新的說辭。”
聞言,炎帝臉色陰沉,安然已經憤怒得嬌軀顫抖,如果不是最後一絲理智壓制着她,她此時已經淩厲出手,滅掉老睢王了。
原來,當年的安氏一族的造反案,竟然是因爲安在道發現了他們的秘密,他們爲了保住秘密,才設計陷害了安氏一族。
最後,把所有罪過都推到了炎帝的身上,導緻安然恨了炎帝十幾年,導緻安氏的幸存者,恨了大炎十幾年。
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真相。
“沈新有問題,這一點朕早就知道。”
炎帝看着老睢王,道:“将他帶在身邊,完全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想要玩什麽把戲而已,因此他說的話,朕自然一個都不信。”
如果梁休在,肯定會說,呵呵,老炎,你是想釣魚,然後又玩脫了吧?
老睢王點點頭,沒在說話。
炎帝繼續道:“那麽燕王呢?這事又和燕王有什麽關系?”
這就是炎帝一直想知道的答案,老睢王、南楚都争着要燕王,明顯燕王在這件事情中,有着舉足輕重的作用。
隻是二十年前的燕王,不過還是個孩童,這和他能有什麽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