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山城離開之後,梁休回到了這個闊别已久的小家,這還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這麽長時間沒有回到東宮。
在梁休去南山城之前,青玉就已經回到東宮,看着被青玉收拾的幹幹淨淨的東宮,再見到已經準備好的飯菜,梁休就感到心頭一暖,一把将青玉摟在懷中,在她光滑如剝殼雞蛋一般的臉蛋上咬了一口。
青玉頓時臉頰通紅,連忙想要掙脫,緊張的看向門外道:“殿下,太子妃和羽姑娘都還在門外呢,讓她們看見了可不好。”
梁休卻不理會,而是将她攔腰抱起,放在腿上,壞笑道:“怕什麽,你們以後也會是姐妹,現在寶寶和羽卿華都懷有身孕,本宮不久隻能對你們下手了麽?”
一番話說的青玉臉跟豬肝一樣紅,觸電般從梁休懷裏跳起來,緊張的道:“殿下,長公主殿下來了消息,說西陵皇宮的使團一會兒就會來東宮拜訪,讓你不要忘了接待。”
“奴婢…奴婢先去準備了。”
她說着風一般的逃了。
看着青玉的背影,梁休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最喜歡的就是青玉嬌羞的樣子,反正他早晚要把青魚收入後宮,這一次,他可不能再做被動的那個了。
心中正想着,身後忽然傳來‘咯咯’的笑聲,是羽卿華走了進來,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青玉的背影,又看了看梁休道:“看來你指望青魚主動,恐怕有點困難了。”
梁休頓時瞪大眼睛,惡狠狠道:“這一次,我說什麽也要主動。”
羽卿華笑得更大聲了:“你難道忘了,你總共收了兩個女人,可都是在被動情況下收的。”
随後便傳來一聲驚呼,是被梁休一把拽進懷裏,狠狠的在她翹臀上打了兩下:“你在胡說,看我等會兒怎麽收拾你。”
羽卿華隻覺得渾身癢癢的,媚眼如絲道:“來啊,就是可憐了我肚子裏的孩子,還沒出世就要遭受棍棒之刑。”
她伸手勾住梁休的脖子,櫻唇微翹,不滿道:“今天晚上,我也要你抱着我睡覺。”
她顯然是對梁休下午把她晾在一邊,陪了錢寶寶一下午的事情感到不滿。
兩人又笑鬧一番,錢寶寶已經換了身衣服,到了梁休的卧房,見到錢寶寶出現,羽卿華倒也識趣的從梁休懷裏離開,幾女私底下的感情倒是不錯,不過錢寶寶到底是皇後欽定的東宮女主人,在禮數上還是不能僭越。
桌上擺着青玉做好的飯菜,錢寶寶貼心的給梁休盛了碗飯,才輕聲問道:“西陵使團今夜會來拜訪吧?你打算如何處置?”
羽卿華給梁休夾了一筷頭菜,挑釁一般看了眼錢寶寶。
錢寶寶也不甘示弱,同樣給梁休塞了根雞腿,還不忘關懷道:“這次南征可累壞了吧,軍中不比家裏,就算是太子,也不能保證頓頓吃飽,既然回家了就多吃點。”
兩女一人一下,很快梁休的碗裏就堆起了一座小山,讓梁休哭笑不得。
但青玉的廚藝,在吸收了梁休傳授給她的知識之後,也在飛速提升,原本的手藝就十分出色,現在更是廚藝大增,梁休扒了一大口飯,借着咀嚼的時間思考了一陣,才回答道:“西陵皇宮的人不是敵人,如果可以,我打算幫幫他們。”
錢寶寶搖了搖頭,有些擔憂道:“現在不是敵人,是因爲他們需要大炎幫助,萬一你幫了他們,他們卻反咬一口怎麽辦?”
梁休喝了口湯,才自信滿滿道:“據說西陵女皇葉紅淚就混在這次的使團裏……”
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了一聲慘叫,一擡頭正巧對上了錢寶寶怒氣沖沖的目光,頓時一臉郁悶:“你們想什麽呢?本宮可是正人君子,讓你們說的跟小癟三一樣。”
話雖如此,錢寶寶還是不滿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哼,一天到晚就知道沾花惹草,我們娘倆還真是命苦啊。”
她一邊說一邊揉着肚子,一臉的惆怅,讓梁休感到哭笑不得,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羽卿華見到梁休吃癟,也笑開了花,笑問道:“那可是古往今來第一個女皇,人家能心甘情願給你做妃子嗎?就算人家願意,她背後的人恐怕也不允許吧?”
梁休額頭上冷汗直冒,難道自己在他們眼裏的形象,就如此不堪麽?
但對于羽卿華的擔心,梁休卻并不放在眼裏,一臉淡定的說道:“若是那西陵女皇當真要嫁給本宮,那自然是以整個西陵作爲嫁妝,到時本宮與女皇陛下是什麽關系,豈需要他人議論?”
随後就見到兩女意味深長的目光。
錢寶寶更是冷哼一聲道:“原來你早就想好了啊。”
羽卿華笑意吟吟,一雙美眸在梁休身上打轉,原本美豔動人的笑容怎麽看都讓人感到背後發涼:“看來你還是精力太旺盛了,要不要奴家今晚陪殿下消耗一下那多餘的精力呢?”
梁休在兩女目光的夾擊之下,頓時遭受不住,逃也似的溜了,隻留下兩女在身後一陣竊笑。
……
南山城,南山學院。
謝品文整頓好衣裝,就看見換上一身樸素衣衫的葉小魚,眉頭挑動幾下,不解問道:“陛下,此事有老臣去就好了,你的身份若是敗露,隻怕……”
葉小魚語氣平靜,似乎并不在意:“你以爲朕的行蹤,是什麽秘密嗎?如果我猜得沒錯,那太子殿下恐怕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她頓了頓,又道:“更何況,朕若是不去,如何能讓太子殿下相信朕的誠意?”
謝品文頓時瞳孔緊縮,葉小魚的話讓他敏銳察覺到了什麽,大吃一驚:“陛下,你莫非是想……”
接下去的話他不敢再說,但不用說出來,葉小魚也知道他想的什麽,有些自嘲的笑笑:“除此之外,我西陵還有什麽條件能說服大炎呢?”
她轉頭看向西北方向,低聲呢喃道:“隻要能讓西陵百姓們過上好日子,朕一人得失,何足挂齒。”
謝品文連忙跪地,泣不成聲:“陛下仁厚聖明,實乃西陵大幸。”